達龍盯著韓濤,帶著挑釁語氣的質問著:「你敢用大碗?」
韓濤淡淡一笑:「以後我要做你妹夫的,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你這當舅哥的,難道還捨不得給我酒喝?」
達龍看著韓濤,嘴角露出了一絲輕笑:「拉巴子照顧你,讓你用小碗,是怕你喝不了丟人。記住本站域名你既然自己要換大腕,好,我給你個機會!來人,換大碗!」
一名羌人馬上取了一個同樣的大碗放在了韓濤的跟前。
拉巴子有些擔心地看著韓濤。
韓濤笑著安慰著她:「放心,沒事。」
達龍看著韓濤:「這麼直接喝,太沒意思。你說那惡狼都是你殺的,我也沒親眼看到,你敢不敢當面露一手,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有本事?」
「既然舅哥你提出來了,我肯定接著。那就請舅兄劃道吧,我接著就是了。」
達龍想了想,說道:「你是客人,咱們就玩一個搶酒如何?」
韓濤不以為然地笑著:「客隨主便。」
一個倒滿了酒的碗,擺放在遠處的地上。
達龍和韓濤遠遠地騎在馬上。
達龍挑釁地看著韓濤:「我可是馬背上長大的,你確定要跟我比,要不咱們換個玩法,不然說出去人家會說我欺負你。」
韓濤無奈地笑了笑:「大丈夫一言既出,哪能更改,就比這個了。」
達龍大笑著:「好,你這個兄弟夠爽快,無論你能不能當我妹夫,你這個朋友我都認了。」
韓濤上下打量著達龍,說道:「舅兄,咱們既然是要比試,是不是也要掛個彩頭?」
達龍愣了一下,大笑起來:「沒錯!」
達龍說著,把自己的佩刀摘下來遞給了韓濤:「這是我們羌人特製的馬刀,你若贏了,送給你。」
韓濤接過,將刀抽出,馬刀在冬日的照射下,透著寒光。
韓濤看看達龍,點點頭,讚嘆道:「好刀。好,那也請舅兄,看看我這把刀怎麼樣!」
韓濤說著,將腰間的割鹿刀取下,遞了過去。
達龍抽出割鹿刀看著,也是讚嘆不已:「這刀真是鋒利,看來你就是用它斬殺的惡狼?」
「沒錯,我要是輸了,這把刀就當送給舅兄的禮物。若是我僥倖贏了,那就當我和舅兄交換佩刀,互為見面禮吧。」
達龍大笑著:「你這兄弟果然是性情中人,那就來吧!」
韓濤和達龍並排騎在馬上,兩人的臉上都已經沒有了笑意,一場較量即將開始。
伴隨著一名羌人揮動小旗發令,兩匹馬幾乎是同時沖了出去。
達龍的馬稍稍占先,逐漸逼近遠處的酒碗,達龍回頭得意地笑著。
兩匹馬離酒碗越來越近了,達龍伏下身去準備撈碗。
韓濤伏在馬背上,慢慢地抽出了達龍給他的馬刀。
達龍的手幾乎已經碰到酒碗了,突然身後刀尖伸出,將酒碗穩穩地挑了起來,隨後韓濤伸手將酒碗凌空接住,將碗裡的酒一飲而盡。
達龍一下子呆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韓濤會以這種方式去撈酒碗,就這樣白白輸給了韓濤。
圍觀的羌人又一次發出了吶喊歡呼。
拉巴子遠遠地看到韓濤取勝,也是忍不住站起來歡呼著,肆意地表達著對他的愛意。
達那基看著也是緩緩點頭,讚嘆著:「這韓濤有勇有謀,倒真是個英雄少年。」
呂布和閻忠站在旁邊,看著韓濤的精彩表現,也是連連點頭。
韓濤和達龍回到空地的全羊席前,飛身下馬。
達龍有些不服氣地看著韓濤:「你剛才耍詐,贏的不算真本事,我要跟你好好地喝上一場,看看這次到底是誰厲害!」
韓濤豪爽地答應著:「沒問題,你說,咱們怎么喝?」
達龍回應著:「一碗對一碗,誰倒了誰輸。」
韓濤一聽馬上搖頭:「那不行,你要是喝慢了我等不起。這樣,咱們點著一炷香,點香開始喝,最後數碗,碗多的為勝。」
達龍更加興奮了,大聲說道:「好啊,痛快!咱們站著喝,不許倒,倒了也算輸。」
韓濤點頭:「一言為定。」
達龍大喊著:「來,上酒!」
數個馬奶酒的酒罈被羌人搬來,擺在了韓濤和達龍面前的地上。
韓濤鎮定的看著面前的達龍,他之所以選擇喝快酒,就是因為他知道自己酒量比不過對方,要是一直喝下去,肯定喝不過對方,只能拼快酒,才有一線取勝的可能。
拉巴子、呂布、閻忠等人都關注地看著韓濤。
達那基等羌人則是關注地看著達龍。
一名羌人搬來了一個香爐,將一炷香點燃立好。
達龍和韓濤各端一碗馬奶酒,對視著。
兩人幾乎是同時端起酒,「咕咚咕咚」的灌酒聲響起,一如戰場上的鼙鼓聲撼人心魄。
兩人幾乎同時放下空碗,在炸雷似的助陣聲中,兩人盯著對方,目光似乎撞出一團火花。
兩人幾乎又是同時伸出手去,各嚷一嗓子:「倒酒!」
站在二人身邊的羌人一起抱起馬奶酒的酒罈,給他們添著酒。
兩人快速地拿起酒碗,重複著剛才的動作。
轉眼間,兩人面前都已經擺起了厚厚一疊的空碗。
此時香爐里的香才剛剛燃燒了一半。
現場的氣氛緊張、熱烈,又含有某種不安。
達龍和韓濤充滿狠勁的目光撞擊著。
咕咚咕呼的灌酒聲此起彼伏。
一個接一個的空碗疊放在碗垛上。
兩人喘著粗氣用挑戰的目光對視著。
現場的羌人看到兩人這樣比拼,也都興奮起來,不停地吶喊著為二人助威。
兩人面前的空碗垛不斷地增高。
兩人喝酒的速度明顯地慢了下來。
韓濤慢慢地又端起一碗酒,小口小口地喝著,喝得緩慢而艱難。
韓濤放下酒碗艱難而大口地喘著氣,一臉的醉態。
達龍沒有端酒,而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來回緩慢地踱著步。
突然,達龍站下腳步大聲地用羌語唱起了歌曲。
韓濤疑惑地看著面前的達龍,不理解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他的手裡卻絲毫不敢停頓,還在不停地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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