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想不打誰就不打誰
偉大航道，十指不斷凝聚著光球的波魯薩利諾，有些好奇的看著下方在海賊船上不斷穿行，躲避光球之間同時揮刀的少女。
斯凱勒的進步算不得驚天動地，此時的她，仍舊是只能對一些雜魚下手，每當她即將被還在命中時，上方那個中將，自然會幫她解決危險。
波魯薩利諾饒有興趣的看著少女，準確的說，是少女的動作，那無須回頭，便知道他手中光球會飛往何處的能力.
波魯薩利諾搖了搖頭，十指連射的光彈不息，口中喃喃道：「天生的見聞色？不對。」
霸氣是海賊世界裡的高級戰鬥技巧之一，分為霸王色霸氣、武裝色霸氣和見聞色霸氣，波魯薩利諾口中的見聞色，是一種能夠不用通過五感，便感知周圍變化的技巧。
作用的戰鬥之中，能夠大大提高作戰者的閃避、突擊、反擊等能力，更有甚者，更是能通過見聞色短暫看到未來，料敵先機。
只是除了天生的霸王色霸氣之外，其他的兩種霸氣，往往需要強大的身體，已經長時間的訓練、作戰，才能領悟並加以修煉。
波魯薩利諾之前許諾過教導斯凱勒霸氣的使用，但是他回絕少女馬上學習的原因，便是因為少女的身體實在太弱，五感都還沒到極致，更別說修煉霸氣了。
但是現在斯凱勒的動作與見聞色霸氣極為的契合，她不需要回頭，就能感知到波魯薩利諾發射出的光球攻擊，而且能分辨出海賊的攻擊。
哪些攻擊，需要她自己格擋，哪些攻擊，波魯薩利諾會幫她解決，都十分清晰。
如果波魯薩利諾不了解少女，或許會真的以為她掌握了見聞色霸氣，但是這顯然不可能，少女更像是站在另一個視角觀察著自己的作戰。
波魯薩利諾將大多數心神都用在觀察少女上，至於那些海賊？哪怕只是波魯薩利諾的下意識，便足夠擊敗他們了。
終於，少女左手手腕上，那顆猶如佩飾一般的腕帶吸引了波魯薩利諾的注意力，波魯薩利諾展開自己的見聞色，察覺出了一點點的變化。
斯凱勒的「視野」，似乎是以腕帶上的那顆寶石為圓心的，波魯薩利諾左手的光彈消失，只剩下右手五指攻擊著海賊。
他左手撓了撓鬢角，再一次喃喃道：「吃了惡魔果實的裝備？」
但波魯薩利諾又搖了搖頭，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那寶石並非獨立存在，斯凱勒的每一次行動，消耗的體力都有些不同尋常，似乎有些過剩。
除了斬擊與身體的動作，還有一部分的體力，似乎通過那顆寶石，延展出去，形成了一片有點類似見聞色的感知範圍。
「喲~真的是好可怕呢~卡普老爺子果然不會認同一個平平無奇的人。」
波魯薩利諾嘴角勾起，但搭配他的臉，顯得格外的猥瑣，同時，心念變化之間，他右手五指發射光彈的頻率越來越高。
「淦！這波魯薩利諾怎麼回事？！」
感覺到有幾枚光彈的攻擊，是朝著自己而來的，斯凱勒心中頓時一驚，她明明沒有回頭，卻感知到了波魯薩利諾發射的攻擊。
不過她本人倒是沒有覺得奇怪，因為她知道她為什麼能感知得到波魯薩利諾的攻擊。
那是刃影傳承之中，一種名為「追蹤術」的使用技巧，將魔力注入左手佩戴的鬼縛珠之中，散發的魔力會形成一方感知範圍。
只是斯凱勒現在掌握得並不熟悉，她只能感知到「存在」，而無法感知到「變化」，更無法像傳承記憶中那個女劍豪一般，使用這個術提高暴擊率與暴擊傷害。
這種技巧，是這幾個月，數次與祗園的切磋之中領會到的，還不完善，但卻是讓少女撐過了祗園一輪反擊的重要技巧，只不過，也就只能做到這般。
而海賊船上，斯凱勒閃轉騰挪，同時躲避著海賊與波魯薩利諾的攻擊，看著少女靈巧的躲避著攻擊，波魯薩利諾笑容更盛，看起來更加的猥瑣。
原本休息中的左手，再一次加入了戰鬥，十指光彈發射頻率，幾乎連成了一道道的光柱，追著少女跑，只有零星的攻擊，會去攻擊本應攻擊的海賊。
每一個海軍中將，都能夠熟練的掌握武裝色霸氣和見聞色霸氣，而波魯薩利諾最為擅長的，便是見聞色霸氣。
他現在的攻擊看似兇猛，少女甚至都被驚出了冷汗，極力的躲避，但是.如果他波魯薩利諾真的想要命中，少女怎麼可能躲得開？
見聞色的高級應用，就跟劍豪一般，如果不想斬，就連最柔弱的東西都無法斬斷，如果想斬，那麼鋼鐵也能輕易的斬開。
波魯薩利諾的見聞色霸氣便是如此，在他的感知範圍內，他想攻擊誰，誰就會被命中，如果他不想攻擊誰，那麼即便是洗地一般的攻擊，也不會命中。
此時他便是不想攻擊斯凱勒，看似幾乎所有的光彈都在追著少女，但是即便是少女不躲開，這些光彈，也只會擦著少女皮膚掠過。
「那個中將怎麼回事？他是在攻擊自己的部下？」
海賊船上，由于波魯薩利諾將絕大多數的光彈攻擊，都鎖定在了少女的身周，因此海賊們居然有些閒了下來，不由得交頭接耳。
別說是他們疑惑，就連斯凱勒都不明白波魯薩利諾究竟在幹什麼，在她體力快支撐不住，想要問清楚波魯薩利諾在幹嘛時，她察覺到光彈擴散了。
「轟隆隆~」
光彈沒有擊中任何人，但是只是一瞬間，海賊船瞬間崩塌，落水的斯凱勒，連忙找到了一塊木板，勉強飄浮著，憤怒的看向了波魯薩利諾。
只見波魯薩利諾已經停止了攻擊，站立在空中，愜意的取出一根香菸點上，看著遠處駛來的軍艦。
「斯凱勒醬~準備好下一程了嗎~」
聽著波魯薩利諾的話語，斯凱勒不爽的拍著水面，等待著軍艦的到來。
雖然最後階段很是狼狽，但是之前被波魯薩利諾護衛著，能夠放心與海賊交手的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棒了，哪怕現在心裡很氣，但是斯凱勒卻是想繼續下去。
此時軍艦行來，波魯薩利諾落在甲板上，看著副官斯托洛貝里，說道：「以後實戰課，儘量磨練斯凱勒對於攻擊的感知。」
「是！波魯薩利諾中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