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1章 傳奇不朽
空萬萬沒想到，自己拖延時間的計劃，居然會遇到艾斯和路飛這兩個憨貨，別說是空了，就連多拉格也都沒想到。
但也幾乎是一瞬間的時間，兩人都釋懷了，畢竟是斯凱勒帶出來的年輕人嘛，很正常，如果他們看懂了人情世故，站在一旁觀戰，那才叫不正常。
「空元帥！聽說你最後是戰敗才離開海軍的？」
衝到空身前艾斯，站定瞬間，一邊扭身蓄力，一邊發問道，聽到艾斯的話語，空的臉都綠了，兩片厚嘴唇，此時也是抖動個不停。
這斯凱勒帶出來的兵，不僅和她一樣的莽撞，就連這說話，也一樣的傷人啊！
空是不是因為戰敗才離開海軍的？肯定不是，他最後一戰，面對隻身闖入馬林梵多的紅伯爵萊德菲爾德，輸的確是輸了。
但是輸了之後，空還當了好幾年元帥呢！一直到斯凱勒正義遠徵結束，讓海軍在新世界徹底站穩了腳跟，他才一步步將職權交接給戰國的。
所以說他海軍前元帥鋼骨空，是因為戰敗才離開海軍的，絕對是無稽之談！但是，又無從反駁，畢竟翻開戰績本，空離開海軍前的最後一戰，的的確確是輸了。
而不等空想到一個合適的說法，突然，一個比他軀幹都要龐大的火拳，迎面砸了過來，空無奈只好放下被年輕人噴垃圾話的鬱悶，快速調動體內霸氣。
「砰！」
在眾目睽睽之下，前任海軍元帥，在黑暗年代，隻身撐起海軍的空，居然倒飛而出，不僅僅是看著這一幕的抵抗軍面露震驚。
就連轟出這一計火拳的艾斯，也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變回肉體的拳頭，他預設之中，空的實力應該適合自己的爺爺卡普差不多的。
而卡普、戰國元帥，還有澤法老師，也都是差不多的實力，而空這位曾經帶領過他們的老元帥，應該不會低於這個水準才對。
因此艾斯出拳很果斷，也用盡了全力，但是空直接的敗退，是他完全沒想到的。
正在掄動自己胳膊，準備在兩人對戰間隙補上一拳的路飛，此時也是有些不解，多拉格則是默默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不忍直睹。
艾斯和路飛這兩個小年輕不知道空為何會直接敗退，他可是知道，無非就是年齡二字，在強大的人，也難逃衰老帶來的負面影響。
白鬍子如此、澤法如此，空也難逃這定律，就好像斯凱勒，已經很多年，不曾找卡普或者澤法切磋了，因為.她明白要給兩人留面子了。
別看兩年前，年逾七旬的白鬍子，還能與正在青壯年，狀態正處巔峰的斯凱勒戰個一時的平分秋色，甚至在戰鬥中斷，還微微壓制了斯凱勒。
但是只要縱觀整場戰爭，就可以發現，白鬍子進入狀態的速度到底有多慢，前半段的戰鬥，幾乎是斯凱勒耐著性子去磨白鬍子的實力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兒子一個個死去，想讓白鬍子爆發出巔峰時期的戰鬥力，恐怕還需要更長的時間。
而且，爆發出巔峰實力的白鬍子，維續的時間也極短，就以大海頂尖層次的強者而言，白鬍子在頂上戰爭的表現，簡直就是ED與PE患者。
該硬時硬不起來，當找到狀態，終於能夠硬起來的時候，狀態卻猶如開了閘的水壩，一瀉千里。
同樣的，其他同年齡段的老牌強者，也是如此，就猶如斯凱勒最後一次與澤法的切磋一般，彼時的斯凱勒，在力量並不占優的情況下，都能找到無數種擊敗澤法的辦法。
因為澤法的狀態，太不適合最高水平的戰鬥了，在哪怕低半等的強者，或許都看不出來的情況下，當時只能說勉強躋身大海頂尖，卻隨時能以壓倒性的優勢獲勝。
只是澤法對於斯凱勒而言，從來就不是敵人，相反，澤法是斯凱勒最敬重的老師，斯凱勒的體魄、體術與霸氣，都幾乎是澤法帶出來的。
因此當時的斯凱勒，難得的選擇了留手，留足了澤法足夠的面子，同時在那之後，再也不談與澤法、卡普等人切磋的事情了。
而對比起如今的空，其實澤法、卡普以及戰國等人的狀態，簡直好得不得了，卡普就不用說了，一年前才真正從一線撤下來，加上蒙奇·D一族的天賦，狀態沒落多少。
戰國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狀態或許比起澤法都要差，以多拉格的判斷，兩年前的戰國，哪怕只是打個小角色，都得熱熱身。
當然，在過去的一年時間裡，戰國的狀態回暖了不少，一是因為在新兵訓練營，不必從事太多文職工作，同時陪著新兵操練，找回了一點狀態。
二嘛則是卡普這個損友了，兩人最早是約定比比帶新兵成績的，但是後來戰國發現，沒有支隊幫忙的他，根本追趕不上卡普教導的進度。
因此從比拼新兵，變成了兩人的比較，在這種壓力的刺激下，戰國的狀態也是日漸回暖，至今已經和澤法差不多了。
但是空呢？正如人們所知道的一般，他最後一次戰鬥，已經是二十二年前的事情了，再有，也只是訓練當時實力還算是「弱小」的路奇而已。
因此，空的體魄哪怕維持得再好，在面臨艾斯這種天賦怪加訓練狂，又是常年征戰的年輕人，自然是跟不上的。
「咳咳~」
一片赤色塵埃，那蒼老，帶著濃重痰聲的咳嗽傳出，一道雄壯的身影，也是從地面站起，隨著狂風呼嘯，空的身影再度顯露。
他的身上，衣服出現了多數燒灼痕跡，尤其是胸前一片，衣服更是燒穿，露出了那仍舊精壯的軀幹。
那黝黑的皮膚之上，此時正泛著不正常的紅色，顯然是被艾斯剛剛的火拳燙傷了，不過並不嚴重，這和他剛剛被壓倒性的擊退結果顯然不符。
這也更加印證了多拉格的猜測，空的實力之上，並沒有衰退太多，只是狀態太差了，差到或許都不該上戰場。
空此時也是凝重的看著艾斯，狀態的衰退，自己是很難察覺出來的，哪怕空基於經驗的判斷，知道自己狀態肯定不如巔峰。
因此他才選擇用強行點將的方式，來邀戰多拉格，因為這樣，不僅能讓這聯軍步伐停下，以多拉格的為人，也會給到他足夠的恢復時間。
就猶如兩年前，斯凱勒給足了白鬍子回到巔峰的時間一樣，這是強者該有的氣度，當然.眼前這兩個愣頭青，好像是只有實力，還沒有時間去沉澱氣度。
看著這兩個鬥志滿滿的年輕人，空的臉色一點都好看不起來，哪怕他知道，這是海軍的未來，看到海軍未來如此有天賦，他該高興才對。
但是這兩個小傢伙，可是要毆打他這個九旬老漢啊！一想到這兩個年輕人的身份，空就覺得更加的心塞。
一個是海賊王哥爾·D·羅傑的兒子，一個是革命家蒙奇·D·多拉格的兒子，想到這裡，空突然反應過來，用幽怨的眼神看向了多拉格。
接收到老元帥的目光，多拉格也是頗為無奈，理論上他可以說是這兩個憨貨的「家長」，尤其是路飛，更是他的親兒子。
但是他是真的使喚不動這兩個憨貨，除非是斯凱勒開口，要不然這兩人的主觀能動性就無法抑制。
無奈之下，多拉格看向了身旁正在用銼刀打磨著自己指甲的羅，說道：「羅，你不過去參戰嗎？」
羅聞言，停下動作，手指下意識的撫摸著指甲外沿，確定沒有明顯毛刺之後，他才說道：「那樣會不會太.為難空統帥了？」
「你們都是海軍的年輕人，過去展示一下嘛，讓老元帥欣慰一下。」
多拉格的咬字節奏和重點很古怪，羅突然抬起頭，望向了空，見到空眼中的幽怨，他似乎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過去幫助艾斯和路飛他們了。」
說吧，羅直接從電話蟲戰艦上消失不見，出現在了艾斯與路飛兩人身邊，而多拉格的話語，也被其他人聽見了。
大和直接站了起來，狼牙棒也掄起來，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波尼也是默默的解開了自己的負重手環，開始活動著腳踝和肩膀。
就連古伊娜這個平時文文靜靜的女孩，此時身上也是吞吐劍勢，那與尋常截然相反的猖獗勢態，也是從她身上滋生。
草帽團那邊也坐不住了，索隆見到古伊娜動起來，也是忙不迭的從貝波身上跳了起來，將系在手臂上的頭巾取下，就要綁到自己的腦門上。
綠藻頭一動，發誓軍銜要早日壓制索隆的卷眉毛王子山治也是突然激動了起來，剛抽了一口的香菸直接仍在地上捻滅。
空注意到了遠處電話蟲戰艦的異動，還有突然出現在戰場的羅，臉都直接憋綠了，他突然感覺.多拉格真不是東西！不，蒙奇家就沒有好東西！
多拉格也注意到了這些年輕人快速興奮起來的內心，沒有眉毛的眉頭緊緊皺起，回頭威嚴的掃視一圈，用飽含氣勢的聲音低聲說道：「沒我命令，誰也不許動！」
他的威嚴攔不住艾斯和路飛這兩個憨貨，但是對於其他人，還是很有效的，畢竟多拉格怎麼說也是革命軍的領袖。
在這一次聯軍之中的地位，與海軍高層同等，而且有著這一次戰爭的指揮權，因此雖然有些不忿，但即便是大和，也只能將自己的狼牙棒從肩膀上拿下來。
見多拉格沒有再增派人手，空的臉色終於恢復了一些，不過看著眼前海軍新生代最傑出的兩位中將，還有剛剛回歸海軍的路飛，空還是覺得棘手無比。
「照舊？」
艾斯甚至沒有轉頭看羅一眼，直接問道，羅點了點頭，說道：「照舊。」
兩人自成立支隊以來，便一直協同作業，十分的默契，當然，兩人所說的照舊，也並不是什麼高深的戰術。
而是艾斯莽上去，羅負責兜底，以兩人的天賦，這樣的莽夫戰術，其實已經足夠用了，畢竟艾斯不管怎麼莽，羅總能兜得住。
聽到羅確認之後，艾斯咧起大嘴，看到那個笑容，空的臉色愈發的凝重，這樣的笑容，他看過太多太多次了，而每一次.都意味著麻煩。
「砰~」
艾斯突然一踩地面，雙腿化作火柱，推送著他的身體朝著空飛去，空中，黑紅閃電爍滅，一股震懾人心的氣魄也從艾斯身上爆發而出。
「了不起的資質！」
雖然這個憨貨年輕人是自己現在的對手，但是空還是忍不住讚嘆，同樣具備王的資質，二十來歲的戰國，可沒有艾斯這麼優秀。
以艾斯、羅兩人表現出來的天賦，以及路飛的回歸，未來五十年的海軍，都不需要擔心衰落了，更別說他們的支隊內，有著同樣天賦不凡的年輕人。
『或許這也是一種另類的傳承吧。』
空心中突然想到，以他這個海軍老元帥的戰敗乃至戰亡，宣誓新海軍的徹底崛起，也是一件頗為浪漫的事情吧？
雖然這麼想，但是空體內霸氣還是奔涌了起來，剛剛艾斯的那一拳，讓他吃了大虧，但是同時，也讓他找回了一點狀態。
武裝色霸氣纏繞雙手，空看著艾斯，以及他右拳那纏繞的霸王色霸氣，嘴角咧起，隨即，全力一拳也是轟出。
一時間，空有些釋然了，敗就敗吧，反正戰爭都贏不了，在戰鬥上，輸給年輕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但是下一刻，他的拳頭接觸到的，並不是艾斯的霸王色霸氣，而是一塊紅色的小石塊。
「砰！」
小石塊瞬間化作紅色齏粉，而蓄滿力量的艾斯，突然出現了數十米外，揮出的拳頭，極大在了地面之上。
拳頭與地面甚至都沒有接觸，纏繞在拳頭之上的霸王色霸氣，便將他的力量，傳導到了腳下的大地之上。
「轟！」
一個直徑長達百米，直達空腳邊的深坑瞬間出現，這樣的力量，讓空心中都漏了一拍，他居然.還是低估了年輕人。
不過，很快他極為不解的看向羅，他知道羅的能力，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羅要在這種時刻，將艾斯突然轉移走，明明力量的對轟，他這幅年邁之軀，不可能取勝的。
羅見空往來，因使用能力伸出的手，隱蔽的往回一勾，指向了自己身後的多拉格，一瞬間，空明白了。
多拉格派羅過來，並不是為了加速戰鬥，而是為了給他這幅老骨頭留點顏面啊。
「羅？」
此時，從深坑躍起的艾斯，不解的看向羅，他同樣不明白，羅為什麼要在最後一刻將他轉移走，明明他覺得自己能壓制空的。
面對艾斯疑惑的問話，羅平靜而篤定的回答道：「空統帥，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要多留意，多謹慎。」
「這樣嗎？！不愧是帶出了澤法老師和爺爺的老元帥！」
艾斯沒有絲毫質疑，瞬間選擇了相信羅，就連另一邊同樣疑惑的路飛，此時也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經驗告訴兩人，羅不會撒謊，畢竟羅從未對兩人撒過謊，當然，事實是.兩人根本分辨不了，也戳穿不了羅的謊言，向來都是。
而空在聽到兩人的對話之後，臉不由得一紅，可他此時的臉色，又黑又綠，一點點的羞紅，根本分辨不出來。
他到底簡單不簡單，他自己能不知道？空明白，如果換做是四十年前，或許他還配得上羅的這句話。
如果是四十年前的他，面臨艾斯的那一拳，他絕對有信心接下來，並且身體能做出九種後續連招的準備，九種！
但是現在，他早就已經力不從心了，他明白自己根本無法在與艾斯對轟角力後勝出，也就更別說後續的連招攻擊了。
如果不是羅，別說是角力勝出後的連招了，他不被艾斯來一套連招，就算是艾斯尊老愛幼了。
「橡膠橡膠！象槍！」
可突然間，一旁的路飛，突然甩出了巨大的拳頭，朝著空轟了過去，但是空眼中，卻出現了一絲不滿。
比起艾斯那種全力以赴的行為，這個路飛還是太兒戲了！他是老了，可不是廢了！
一瞬間，準備與艾斯對轟，但是沒有作用上的霸氣與力量調轉方向，空掄起臂膀，一拳直接砸向了路飛揮來了拳頭。
「砰！」
只是力量接觸片刻，路飛那包裹了武裝色霸氣的巨大拳頭，也都瞬間變形，拳頭之中的氣體，更是被反推了回去，朝著路飛四肢涌去。
身形變得極不協調的路飛，趕緊張開嘴巴，讓體內的空氣流出，恢復了正常體型，他一個馬步蹲下，一臉興奮的看著空，說道：
「啊哈哈哈~這個老爺爺，真的很不簡單啊！」
「路飛，伱太魯莽了！你的三檔，根本不足以對空統帥造成威脅，哪怕是四檔，恐怕收效也甚微。」
羅不滿的說道，雖然他是多拉格派上來演的，但是即便是演，也要演得足夠像才行，路飛這不是搗亂嗎？以至於他剛剛都懶得去阻止路飛。
就是想讓路飛吃吃苦頭，如果路飛還這麼兒戲，即便空真的無力阻止，可是一旦踏入瑪麗喬亞，那些神之騎士團，可不會那麼好對付。
到了那裡，一個大意就有可能吃大虧，如果他剛好沒能反應過來，去解除路飛的危機，路飛極有可能出現意外。
聽到羅不滿的話語，原本還帶著笑容的路飛，也是逐漸壓下上揚的嘴角，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羅，我會全力以赴的！」
話落，路飛體表迅速變紅，霸氣也是快速流動，縷縷蒸汽，從他體內飄出，他的身體也是瞬間拔高，變得壯碩起來，當然壯的只有上半身。
蒸汽化作絲帶，飄搖在他的臂膀之間，而原本他那猶如憨憨的臉，此時也變得猶如嫉惡如仇的明王，嚴肅、憤怒不自覺的出現在他臉上。
「五檔還不適應啊，沒辦法一下子就進入五檔狀態。」
路飛費力的撓了撓頭，壯碩的肌肉嚴重阻礙了他的靈活性，他本來想直接進入五檔的，但是卻發現差了一口氣，只能退而求其次進入四檔了。
而對面的空，聽著兩人的對話，厚實嘴唇也是緊緊抿起，四檔的路飛，已經算得上強大了，尤其是今年，當路飛消失兩年後重新出現在大海上，他的四檔，即便是在新世界，也能算是大魚角色了。
但是從兩人的對話之中，空又突然得知了一個消息，那就是路飛已經開發出了五檔.
如果說剛剛，空還將三人列為兩個檔次，艾斯與羅一個檔次，路飛次一個檔次的話，如今空明白了，自己眼前站著三個，已經躋身大海頂尖的年輕強者了。
尤其是路飛，空盯著路飛，眼底有著不可思議，當年斯凱勒以兩旬過半的年紀，躋身大海頂端，所有人都已經覺得難以置信了。
而路飛才多少歲？十八？十九？反正不超過二十歲，也就是說，斯凱勒的這個侄子天賦比她都要高。
空深呼吸一口氣，看向了羅，他恨不得跟羅直言：「年輕人！給力點啊，不給力點，老夫就要被這兩兄弟錘死了！」
但是他不好開口，只不過，羅的閱讀理解，一直很強，見空望來，羅甚至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似乎在說：「好的，空統帥！」
突然間，空安心了許多，哪怕羅此時是他的「對手」，空摩拳擦掌，看向已經蓄勢待發的兩兄弟，說道：
「上吧！讓老夫看看，新一代的海軍，有多少本事！」
「嘿嘿！」
「哈哈！」
兩兄弟同時露出了那猶如羅傑與卡普，看一眼就會讓空堵心的笑容，隨即兄弟倆化作兩支利箭，朝著空直刺而來。
空也擺開了架勢，感受著難得澎湃的血液，和逐漸流暢起來的霸氣，投入了與兄弟倆的戰鬥之中。
另一邊，斬夜支隊的軍艦，已經來到了瑪麗喬亞城外，一隊隊穿著白袍的神之騎士團其實，也是出現在軍艦前方。
同時，還有一門門火炮被推上來，對準了軍艦方向，軍艦再前進，便會進入火炮的打擊範圍。
軍艦上，努爾基奇也是主動叫停了軍艦的前進，隨即看向斯凱勒，問道：「長官，繼續前進，還是先作戰？」
「殺進去。」
斯凱勒的指令簡短非常，努爾基奇沒有任何的意外，幾個手勢打出，軍艦引擎轟鳴漸熄，軍艦高度也一點點降落，直到落在地面之上。
軍艦上幾乎所有人，也都做好了準備，就連萊昂和弗洛倫斯，都帶著各自的小隊，出現在了甲板之上，所有人都看著斯凱勒，等待著她的命令。
此時，濃烈的霸王色霸氣，從眾人身後傳來，所有人都知道，應該是主戰場那邊開戰了，天空也快速變得陰沉，烏雲集聚，雨滴淅淅瀝瀝。
斯凱勒立於軍艦甲板最前端，看著對面那些面無懼意的神之騎士團其實，嘴角勾起，對身後所有人說道：
「各位！你們都當了半輩子的士兵了，如今有一個機會，擺在你們面前，足以讓你們從士兵，成為傳奇，告訴我，是戰鬥，還是避讓？！」
「戰鬥！」
「戰鬥！」
「戰鬥！」
「即便死亡？！哪怕銷骨化泥？！」
「傳奇永不朽！」
聽著身後的喊聲，斯凱勒躍上了和平鴿船首像，拔劍，激昂的大喊道：「斬夜支隊！」
「在！」
「跟我上！」
「是！長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