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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贏了就得跟老子回家

2024-08-06 12:04:11 作者: 獨予卿
  南溪耳中嗡嗡作響,沒明白眼前這個年輕男人所說的「選擇」。

  但是男人沒有給她深究的時間。

  「對面這位,是德昂將軍,他要拿你,賭我的命。」巴律彎腰,唇瓣幾乎貼到了她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男人濃烈雄性氣息壓迫感十足,噴勃熱氣激起渾身汗毛倒豎。

  「大小姐,你說,我要不要賭?」

  南溪兩條腿軟的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還貼在男人身上,聽見他喉骨漫出的聲線,櫻紅唇瓣止不住顫抖起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豆大的眼淚吧嗒吧嗒順著臉頰往下落。

  巴律看著她被嚇破了膽的樣子,有點好笑,

  看來是只窩裡橫的小野貓,出了門,只有屁大點兒的膽子。

  大手揉了揉她發頂,「哭什麼?就算是輸,也是輸老子的命。你頂多被送去陪老男人睡覺。」

  和平國度長大的嬌小姐,不太理解這個東南亞男人為什麼年紀輕輕,就能拿生命上賭桌,仿佛他的命死了能重開一局似的,說的那麼雲淡風輕。

  她更不能理解,什麼叫頂多被送去陪人睡覺?他把自己當什麼了?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呼吸由於太過急促,整個胸膛都跟著起伏,洶湧的柔軟勾地男人心神蕩漾。

  「我說的是事實,你沒得選,大小姐。」巴律索性鬆手,大馬金刀坐到了沙發上,抽出支煙叼在嘴裡。

  「不要。」南溪扶著桌邊堪堪站定的身體還在顫抖,但是內心倔強和自尊不允許她被人這麼糟蹋。

  即使落入了這般境地,她依舊是雲城第一世家的大小姐,決不能讓這些東南亞的男人拿自己當貨物一樣隨心處置。

  她咬了咬牙,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猛地朝著幾步之外的窗子跑了過去。

  所有人都沒想到,她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

  「這裡是二樓,大小姐,跳下去摔不死,頂多摔斷腿,但是不影響你陪老男人睡覺。」

  匪里匪氣的男人嘴裡還叼著煙,好笑看著她毫無意義的掙扎,像個逗弄獵物的猛獸。

  「我沒空陪你玩這種遊戲,很顯然,大小姐,你錯過機會了。」

  他懶懶的收了腿,衝著對面說了句緬語,雙手插兜就要走。

  德昂急了,大手拍了拍桌子,朝著門口心腹大喊,「給她打一針,金三角沒有不聽話的女人。」

  巴律俊眉微微蹙了蹙,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離開的腳步卻頓住了。

  一分鐘不到,外面有人拿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兩個黑壯的男人,一人一邊,將南溪抵在了牆邊,動彈不得。

  紋著花臂的黃毛手裡彈著注射器,少女瞳孔瞬間放大,震驚到嘴皮都在劇烈顫抖,每一個毛孔都在掙扎.

  不可以,華國人,可以站著死,絕不沾D活。

  「求你……」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抗,毫無意義。

  這裡唯一的變數,可能就是那個過分年輕的東南亞少年。

  「求你……幫幫我……」她微弱的求饒聲像是貓爪子似的,撓的巴律心頭煩躁。

  一道白光閃過,黃毛手指注射器被飛來的軍刀打落。


  德昂精明三角眼眯了眯,揮手示意手下退下。

  南溪癱坐在地,任由走過來的年輕男人將她攔腰撈起,

  「想好了再求人。」

  他咬著牙,不知道自己在煩躁什麼,

  「老子可是拿命賭,你可想好了,要是贏了就得跟我回家當我老婆,不是哭哭啼啼鬧幾下就能算了的。」

  南溪整個人都仿佛籠罩在一片巨大的恐懼恍惚中,迷迷糊糊抬起淚眼,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男人,甚至都沒聽太清他說的什麼,只知道現在,只有這個人能救自己,機械點了點頭。

  巴律皺眉,認真打量著她過分驚艷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眸子恍惚又可憐,像是受了驚的小鹿。

  媽的,更他媽煩躁了。

  愛哭鬼,真麻煩!

  男人薄唇緊抿,一把將人撈起,坐回座位,將她放到了自己大腿上,乾燥手掌摁著她腦袋靠在自己肩頭,衝著一旁鵪鶉一樣的荷官道,「快點!」

  賭命,有賭命的規矩。

  骰子比大小,一把定輸贏,簡單又直接。

  德昂接過骰盅,嘴角扯出一抹不明的弧度,抬手搖了起來,一看就是各中老手,控點技術爐火純青。

  骰盅扣在桌面,被揭開,兩個六點,一個五點。

  男人臉色沉了沉,他明明聽著聲音,是三個六點,怎麼回事?

  不動聲色朝著門口心腹看了一眼。

  心腹微微頷首。

  骰子是他的人準備的,沒有任何問題,莫非真的是今天走了背運?

  得虧早有準備,他不可能真的把軍隊搭進去。

  巴律單手自上而下摩挲,最後箍在南溪的腰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扣著她光華細膩的後背,

  真他媽滑,又香又軟。

  麻煩點就麻煩點吧。

  另一隻手匪里匪氣拿起骰盅,漫不經心的搖了起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他毫無規律搖晃的手臂上,德昂更是豎著耳朵,屏氣凝神,裡面能搖出幾點,他一聽就能聽出來。

  「你幹嘛~」突地,少女驚呼和骰盅扣桌的聲音同時響起。

  南溪扭著腰,潤眸微怒,她本來就在極力忍耐這個男人放在後背作亂的手,沒想到他突的伸進裹胸禮服里,居然摸,摸她那裡……

  「怎麼?老子不能摸?」巴律邪肆嘴角扯出匪氣弧度,「想反悔?」

  少女貝齒緊咬下唇,眼中氤氳霧氣,羞臊難當,但是又毫無辦法。

  「別咬,老子一會兒還要親呢。」

  男人大拇指扣上她精緻下巴,將嫣紅的唇瓣摁了出來痞里痞氣。

  南溪別過臉去,一言不發。

  被她那麼一打攪,德昂一時分神,無從分辨剛才的點數,三角眼死死頂著桌上漆黑骰盅。

  巴律邪肆扯了扯唇,單手摁著懷中少女後腦勺,薄唇吻了吻她白皙耳垂,「寶貝兒,你來開。」

  少女顫抖的細白小手被男人握著,覆上了篩盅。

  她緊張到呼吸急促,閉著眼,不肯去看那三顆決定一個人生死和自己命運的骰子。

  砰!

  德昂站起來,不敢置信,看著三個六點,幾乎是瞬間,又重新栽回到了椅子上,整個人臉色由青變紫,由紫變黑,甚至漫上了死氣……

  「承讓了,德昂將軍。」

  巴律起身,單手摟著南溪往門外走,「人老子帶走了,貨,我的人一小時後去拿,錢,賭場代理人一會進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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