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駐地。Google搜索
雖然依舊顯得空曠,但多少有了些人味,原本斑駁的牆壁此時也煥然一新。
兩個小女娃在駐地的街道上瘋跑,手裡還拿著木質的苦無跟手裏劍,顯然是在玩一些老掉牙的忍者遊戲。
看來宇智波佐助心裡還憋著氣,不然也不會這么小就讓自己的兩個閨女接觸這種東西。
搖了搖頭,鳴人忍不住苦笑一下, 論記仇,宇智波一族是專業的。
「站住!」
在玩忍者遊戲的女孩兒還是發現了鳴人,她十分警惕的用手中的木質苦無指著鳴人,臉上戒備神色濃郁。
「你是什麼人!來宇智波一族幹什麼!」
在她身後比她小一歲的女娃也板著臉,有樣學樣的拿著苦無指著鳴人。
「我是你們父親的故交,想要過來拜訪一下。」
雖然感覺十分違和, 但鳴人還是十分配合的說明了來意, 小孩子有時候很好哄。
「是嗎?!你叫什麼名字。」
「鳴人。」
兩小隻你瞅我一眼, 我看你一眼,兩人都沒有從記憶中搜索到這個名字。
看著兩個女娃犯迷糊的樣子,鳴人就知道宇智波佐助沒有跟她們提起過自己,看來心中的怨念不是一點兒半點。
「你就站在原地別動!」
大一歲的女娃顯然帶入了自己的角色,開口說了鳴人一句後就轉頭吩咐她的妹妹,顯然是想讓她回去叫宇智波佐助。
鳴人十分配合,就站在原地看著兩姐妹的表演,雙眼來回掃視兩姐妹胖嘟嘟的小臉。
長相中有幾分宇智波佐助的影子,要英氣有英氣,要柔情有柔情。
兩姐妹要是跟博人在一起的話,倒是很般配。
自從當了父親後,鳴人也步入了常人都會有的怪圈中,那就是將閨女看得比天還高,而且還有事沒事的替自家的男性小屁孩物色未來的媳婦兒。
不得不說,這麼想了後,鳴人看著兩個小女娃是越看越順眼,要不是怕嚇著兩人,他都想替博人提前送兩人點東西了。
就這麼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宇智波佐助還是到了。
「佐良娜、美良娜, 你倆先去別的地方玩,他是爸爸的老朋友了。」
鳴人見兩姐妹小跑著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中後,這才衝著冷著臉的宇智波佐助問道,「大的是叫佐良娜?」
「嗯。」
宇智波佐助淡漠的點了點頭,隨後就問起鳴人的來意。
「老朋友了,自從你回來木葉後,我一直忙著帶孩子,也沒有空過來看看。」鳴人稍稍有些尷尬,畢竟三年兩人沒有見一面實屬有些不正常。
「今天陪雛田上街買菜的時候正好碰到春野櫻,所以就想著過來看看。」鳴人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罕見的撓了撓頭,「咱們出去喝一杯?」
「不必了,作為一手統一了忍界的幕後之人,能來我家就是天大的榮耀了,喝酒我想就免了,我受不起。」
一聽宇智波佐助這陰陽怪氣的話,鳴人就知道對方心裡還有氣,而且隨著年數的增長,這股子怨氣越積越多。
「佐助, 之前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所以才……」
對宇智波佐助鳴人是有些許的愧疚,但更多的還是不知道怎麼去面對,畢竟那個時候可將宇智波佐助給忽悠瘸了。
這也是鳴人三年來遲遲不跟宇智波佐助見面的原因,他就是想著冷處理,等時間長了,對方應該就能忘了。
不過鳴人這樣有些想當然了,而且鹹魚後智商也有了滑落。
憑藉宇智波一族的心智性格,這種仇怨能依靠時間來慢慢淡忘?!
想多了,完全是!
「以前都過去了,我從來沒有記在心上。」宇智波佐助轉身就要走,「我還要教導佐良娜跟美良娜,就不留你吃飯了。」
「佐助,你不能再用老一套教育兩姐妹了!」鳴人只能從這方面當突破口,「你如果想重現宇智波一族的榮光,那就應該聽我的,更應該跟我好好的談一談。」
「我們宇智波一族的事情用不著外人插手,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宇智波佐助並沒有回頭,依舊是執拗的往前走,絲毫沒有要跟鳴人爭辯的意思。
「佐助,跟鳴人出去吧,都這麼多年了,事情還是要說開的好。」
宇智波鼬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宇智波佐助的前頭,攔下了欲要離去的宇智波佐助。
「哥哥,可是鳴人他……」
「這不是逃避能解決的事情,去吧。」
宇智波鼬拍了拍宇智波佐助的肩膀,衝著鳴人點頭示意後,一個瞬身術離開了這裡。
「看在哥哥的面子上,走吧!」
宇智波佐助臉上的那個表情叫一個難看,轉身後也不看鳴人,低著頭就一個人往前走。
鳴人看著宇智波鼬消失的地方,心中頗有些疑惑,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學會的飛雷神之術?
雖然只是第二階段的飛雷神之術,但也不簡單了,而且又是誰教會的他?
帶著疑問,鳴人跟在宇智波佐助身後,一言不發的往前走。
兩人之間的氣氛十分詭異,頗有中肚子裡全是話,卻說不出來的那種感覺。
跟著宇智波佐助來到木葉的一間酒館,兩人徑直上了二樓。
「剛才上去的是鳴人跟宇智波佐助嗎?」
酒館中的客人有人認出了兩人,低頭跟同伴說了一嘴就沒有再說什麼。
鳴人跟宇智波佐助不算是公眾人物,但老一輩的忍者還是有很多認識他們。
「老闆,兩壺清酒,一些小菜。」
宇智波佐助也沒有問鳴人的意見,直接要上了酒菜。
鳴人自然沒有二話,而且兩人早就成年了,既然成年後那麼忍者的諸多規矩就跟兩人無緣。
兩人也早早的就在成年那一刻,嘗到了酒色的味道。
畢竟男人嘛,誰都有長大的時候。
「說罷,這麼些年不見面,今天怎麼突然找上門來了?」
宇智波佐助表情微妙,似是嘲諷,又像是不忿。
「想來就來嘍,哪有那麼多理由。」鳴人倒也灑脫,「想著以前的事,想跟你說到說到。」
「我覺得不用,你可是忍界幕後的天花板,什麼事不用說別人都得給你幾分面子。」
宇智波佐助言語裡帶著刺,結果老闆遞過來的酒壺,先給自己倒了一杯。
鳴人笑笑沒有說話,也是將自己的酒杯倒滿,隨後舉杯示意。
男人之間的矛盾,除了打一架外,喝到不省人事也是一種解決的方法,鳴人打算試一下這最後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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