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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鐵掌幫

2024-09-01 23:20:24 作者: 五花肉愛好者
  明教紫白金青四大護法,要說林淵最看重的是誰,那就是白眉鷹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明教分裂之後,其他人或是隱居,或是消失,只有他沒有放棄。

  自創天鷹教,光明磊落,來去自如。

  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之時,殷天正一人力抗群眾,明知不敵也願意戰到最後。使出鷹爪手抓住武當七俠莫聲谷之後,並沒有加害對方,反而鬆手放人,令武當派不忍繼續出手。

  這是便是他的氣概。

  林淵看著這位鬚髮皆白的老人,心中不免生出一種蒼涼之感。

  人間正道是滄桑。

  「鷹王莫要多禮。」

  林淵伸手扶起殷天正,以誠相待。

  二人落座之後,林淵便開口道:

  「鷹王,咱們今日相見,便開門見山吧。我這次來,是想請鷹王回歸明教,助我共創大業。」

  白眉鷹王微微沉吟之際,一旁的殷野王冷哼一聲道:「哼!現在想起來天鷹教了?」

  殷天正創立天鷹教,其實便是為了幫助明教復興。無論天鷹教發展的如何,只要明教有難,他必定會率眾援助。

  原作之中便是如此。

  六大派圍攻光明頂之時,他便戰到最後一刻。

  但是相對而言,殷野王對明教的歸屬感並沒有那麼多。

  如今林淵一見面,就想收攏天鷹教,這令他心中有些不舒服。

  「野王,莫要胡言亂語。」

  殷天正斥責道。

  林淵笑著擺手道:「無妨,想必鷹王心中也是有些顧忌的。」

  他知道,自己收回天鷹教的過程不可能一帆風順。

  畢竟他不是張無忌,與殷天正沒有血緣關係。

  在他想來,原作中殷天正願意將教主之位給張無忌,也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外孫。

  但是林淵和他並沒有這層羈絆,而且林淵在中原的聲明不顯,對天鷹教而言,也比較陌生,不可能向西域明教一樣敬重林淵。

  「鷹王,關於西域的事情,那些信件裡面應該已經說明了。」

  「我們已經攻下西域關隘,如今正向中原發展。而天鷹教在中原立足多年,若是能夠幫助我等,則會方便很多。」

  殷天正點了點頭道:「進來確實收到了來自西域的信,明教在林教主帶領下取得的成果,讓老朽甚是欣慰。只是,不知林教主想要如何處理明教與各大派之間的關係?」

  林淵搖頭笑道:「鷹王與我談話,無需這般委婉。」

  「不是處理與中原武林的關係,而是收服他們。」

  「此番前來中原,便是先收服中原武林,然後挾天下大勢推翻元廷。」

  說罷,他伸手指了指身後停放在院子裡的棺材。

  林淵將來到中原之後發生的事情,與殷天正說了。

  聽到林淵收服了荊州與福州兩地,殷天正與殷野王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林平之站在一旁,與有榮焉的說道:「前兩日在縣城裡,我們還滅了丐幫的好幾個分舵!」


  「不過他們拐賣人口,都是該死之人!」

  林淵笑道:「確實。」

  「如此一來,也在一定程度上滅了丐幫的威風,百姓對天鷹教的態度也會有些轉變。四捨五入下來,贛州也已經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如果再加上他們占據的贛州,那麼明教幾乎已經占據了三洲之地。

  如此看來,這個教主還是有些能力的。

  殷天正的目光瞥向院子裡的那口棺材,問道:「江湖傳聞,教主是要送余滄海的屍體回山?」

  林淵點了點頭,看來天鷹教的消息還不算閉塞。

  殷野王的臉色微變,殺余滄海這種事情就已經超出了他的眼界。

  如今林淵更是要將余滄海的屍體送上青城山,這個教主怕不是瘋了吧。

  「偌大的中原,豈能不識我?」

  林淵淡淡的道:「就拿青城派開刀吧。」

  眾人又聊了一會兒,林淵開口問道:「關於天鷹教回歸明教之事,還請鷹王儘快考慮。中原州部之中,贛州莫要是最後一個回歸的就好。」

  殷天正點了點頭:「老夫曉得。」

  林淵並不急著讓天鷹教立刻歸順,殷天正本就有回歸的意願,無需太過逼迫,順其自然就能成的。

  除去此事之外,林淵倒是想起來還有一件事。

  「鷹王,在下還有一事想要請教。」

  「請講。」

  林淵低聲道:「請問鷹王,令愛,也就是紫薇堂主殷素素,可有消息麼?」

  聽到林淵提起殷素素的名字,殷天正和殷野王的臉色都是一白。

  「教主詢問此事,可是為了那屠龍寶刀的下落麼?」

  江湖上都知道,在殷素素和張翠山隨著謝遜和屠龍刀一起失蹤,下落不明。

  如此已經十幾年過去,甚至有些人以為他們已經死在某處了。

  林淵搖頭道:「屠龍寶刀對我而言,並沒有吸引力。」

  林淵已經有了狂刀七殺,用起來也很順手,對於屠龍刀,他沒什麼想法。

  只是他忽然想起江湖上都在傳張三丰即將百年壽辰,按照原作之中的日子,張無忌和他的父母也快回歸中土了。

  「鷹王近幾日可以多派一些船隻出海,或許會有些線索。說不準,還能抱回個外孫子。」林淵說道。

  說罷,林淵便站起身來,將要離去。

  「教主且慢!還請教主說清楚再離開!」

  殷野王和殷天正的身影瞬間擋住了門口,將林淵二人攔在裡面。

  殷天正愛女心切,此刻也顧不上許多了。

  「教主莫非知道小女在何處麼?」

  林淵笑道:「鷹王只管去就是了,我估摸著也就這半個月之內吧。至於我也只是猜測,沒有直接的證據。」

  「猜的?」殷天正臉上閃過失望之色,「那教主還是莫要拿小女的清白開玩笑!」

  林淵搖了搖頭,不再解釋。

  很快,他便和林平之再次啟程。


  天鷹教的分舵之中,殷野王的臉色很差。

  「爹!這明教的新教主雖然有些實力,可是吞併我們天鷹教還是差遠了!」

  「況且,他拿妹妹的事情開玩笑,實在可惡!」

  殷天正的面上也帶著余怒,若非林淵是明教教主,他早就克制不住自己的憤怒,用鷹爪擒拿手把對方撕裂了!

  此刻聽著殷野王的抱怨,他也臉色鐵青。

  但是片刻後,他還是嘆了口氣道:「野王,你親自帶著船隊去探查一番。贛州的事情先放一放,你去查一個月,如果真的沒有消息,那再算了吧。」

  殷野王聽了,也沒有再多話。

  畢竟,他也和父親一樣,仍舊是放不下殷素素的。

  ……

  荊州城裡,沈富和林震南一同來到了萬府之中。

  拿出令牌又對了暗號,他們就見到了南四奇等人。

  聽聞林震南便是福威鏢局的總鏢頭,南四奇也知道林淵已經辦成了事情。

  但是在聽聞林淵真的斬殺余滄海,還打算去青城拜山之後,仍舊是忍不住震驚。

  幾人對視一眼,有些磕巴的道:「其實這幾日我們已經聽到了傳聞,但是今日聽到二位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太過于震驚。教……教主他,是真的要去青城山啊。」

  「就算教主武功高絕,又怎麼可能是整個青城派的對手啊!我們真的不需要去助陣麼,教內其他高手又是怎麼想的?」

  沈富搖頭道:「教主做事自有分寸,絕非魯莽之人,或許教內會有法王或者左右使者陪同。」

  陸天抒點了點頭道:「已經有不少的江湖中人前往蜀州了,到時候蜀州一定又是一場大亂。」

  沈富接口道:「諸位還是不用擔心,咱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聽聞教主得到了一批寶藏,特地叫我來到荊州,不知可否帶我和林鏢頭前去看看?」

  水岱道:「這是自然,二位請。」

  很快,沈富就跟著他們來到了一處院子之中。

  推開上了大鎖的門,他才看到那好幾大口箱子之中的寶藏。

  金光璀璨,珠光寶氣。

  這一刻,沈富才發現自己之前想的有多離譜。

  他還以為只有一點點的銀子,對於明教來說只是杯水車薪罷了。

  可是如今看來,這根本就是億點點的財富啊!

  即便對於明教這個龐然大物來說,那也夠支撐很久。

  這樣的財寶,就像是某個皇帝留下來準備東山再起的物資!

  『沒想到教主來到中原不足一月,便已經安排好了資金和運輸。看來我在西域時候做出的選擇果然沒錯!』

  沈富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很快便開始安排相關事宜。

  ……

  在經過丐幫事件之後,林淵和林平之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大的事情。

  只是有一些流民,看到林淵的大車起了歹心,不過被林平之就給打發了。

  很快,二人便進入了湘州。

  入眼的,是一座看起來不怎麼富裕的小縣城。


  也是,在如今這個混亂的朝代,除了那幾個大城之外,幾乎沒有富裕的地方。

  有些破舊的街道加上同樣破舊的房屋,都在昭示這一點。

  行人的衣著也不夠光鮮,樣式和料子都比較平常。

  而且,這裡的人們臉色都很難看。

  是那種久病之後的青白之色,看起來,有點兒像是長時間從事夜間工作,看不到陽光的人。

  不過,讓林淵有些奇怪的是,他們這輛小馬車馱著一個大棺材走在路上,竟然沒有引起路人們的怪異目光。

  要知道,他們平日裡進入縣城之中,少不得守衛的盤問,以及路人們戒備的目光。

  畢竟,拉著這樣一座大棺材,一般人看了都會害怕。

  不過這裡的人們並沒有表現出這樣的情緒。

  這一點,就連林平之都察覺到了。

  或許是他們的生活太過於貧苦了,所以已經麻木吧。他這樣想著。

  「去買些酒水和吃食,再洗個澡。不過咱們還是別再城裡過夜,免得晚上嚇了人。」

  停在一座客棧旁邊,二人便打算稍作休整。

  天灰濛濛的,加上路邊青黑色的磚瓦,有些壓抑。

  林淵正在等待的時候,忽然聽到左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呼聲:

  「誒,姑娘,莫要跳水啊!」

  「有人跳水啊!救命啊!」

  林淵抬眼砍了過去,只見女子面露苦澀,站在一座小橋之上。

  只見她神色悽苦,忽然縱身一躍,便從橋上跳了下來。

  這是要跳河啊!

  雙足用力在馬車上一登,林淵的身體驟然飛出。

  眾人只見一道靑影閃過,便將那女子從半空之中截下。

  這樣的一幕,令路上眾人都停下來看向林淵和他懷中女子。

  只見那女子臉色蒼白,不知是嚇得還是嚇得,已經昏了過去。

  不過瞧她五官樣貌不錯,而且身段兒也是誘人,是個很有姿色的女子。

  「呼!救下來就好!」

  周圍的百姓議論道:「這是趙家的女兒啊,怎麼跳河了?」

  「唉,你不知道,她是個可憐人.......」

  林淵伸出手掌,在錦織的後背頂住,一股真氣渡了過去。姑娘悠悠轉醒,在片刻的猶豫之後,忽然痛哭起來。

  「讓我死吧,死了反而乾淨了,求求你們........」

  這姑娘的哭泣,讓林淵沒了主意。

  這時候,一個老漢瘸著腿從遠處跑了過來,一臉焦急。

  他看到那姑娘沒事兒,這才放下心來。

  「多謝恩人啊,要不是你救下了我閨女,我可不知如何是好啊!」這老漢抓著林淵的手道。

  「恩人,老漢家裡雖然沒有什麼錢財,但是一些山間野味還是有的。您若是不嫌棄,便吃頓酒吧!」

  老人家拉著林淵和那女子便往回走,林淵搖了搖頭,轉身叫著林平之,拉著馬車一起。


  那老漢看到了馬車上的棺材,也只是當作尋常。

  坐到院子裡,很快便擺上了一桌子飯菜。

  都是粗茶淡飯,不過倒也有一些肉和酒。

  按理說,能吃這些東西,那麼家境算是好的了。

  但是這老者的房屋偏僻且低矮破舊,看不出來富裕的樣子。

  怕是把家底兒掏出來招待我們了。

  林淵喝了一口酒,但見酒色有些渾濁發黃,想來自家釀的酒都是如此。

  而且這酒水的味道有些怪異,不難喝,也不好喝。

  看著林淵喝下酒水,老人滿臉褶皺的露出笑容。

  又吃了口肉,味道很正,有股子鄉間野味的快樂。

  「老伯,這酒和肉的味道不錯,是什麼酒肉?」

  「哪裡叫得上名字?恩公不嫌棄就好。」

  老伯笑道:「這酒是咱家自己做的雄黃酒,肉是山上自己抓的蛇肉。」

  林淵眉頭一挑,一聽是雄黃酒,差點就想用內功把酒水逼出去。

  雄黃這東西雖然可以入藥,但是就像是古代道家的煉丹一樣,是有毒的,只不過這時候的村民們都以為和雄黃酒能夠驅邪解毒。

  林淵悄悄的將酒水放下,不再去喝。

  這時候,院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

  只見三四個壯漢走了進來,為首的一人獰笑道:「老趙頭,日子過得不錯啊,還喝起酒來了!」

  「當咱們鐵掌幫是好相與的麼?你今兒交不出蛇肉,就拿你女兒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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