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離開獨孤劍冢,那神鵰似有不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林淵也不再停留,畢竟裡面的東西,他已經得到了。
順便,他也把那第一個劍下之中的鋒利之劍取了出來。
一刀一劍,佩在腰間。
林淵和林平之二人,架著馬車棺材,向青城而去。
而裘千仞,則是被林淵吩咐回去鐵掌幫。至於他之後會不會再去劍冢,林淵則是不在意的。
真正讓林淵在意的,是他學到的獨孤九劍,和笑傲江湖版本的並不一樣。
原作之中的獨孤九劍,與其說是劍法,不若說是一套武功心法,包含著周易,預測,計算等等各種內容。
那是一本理論上幾乎無敵的秘籍,但是實際修煉起來,效果肯定是達不到那樣境界的。若是能夠做到後發先至,料敵先機便已經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了。
而林淵從劍冢之中領悟出的劍法,則是真正的九招劍法!
破劍式,盪劍式,撩劍式,落劍式,挫劍式,離劍式,纏劍式,悔劍式,空劍式。
這個版本的獨孤九劍,倒是有些像是電影之中的獨孤九劍。
不過以林淵如今的境界,自然知道這九招的劍法已經脫離了劍招的範圍,與電影之中的劍法仍舊不同。
這九招劍法是經過了化繁為簡的劍法,他們並不拘泥於劍招套路,也不拘泥於破解敵人劍招。
這是九種情緒,九種劍勢。
劍勢,與劍招自然不同。
一套劍法,九種劍勢!
林淵從未見過這樣的劍法,一路上,都是由林平之駕車,而林淵則是在冥想感悟獨孤九劍。
甚至,他的心中生出了一種想法。
刀法再厲害,也不如劍法。只因為這樣的劍法,實在是太美了。
世間武學千萬,最美仍是劍法。
只是這樣的感慨只是一時的,林淵不會因此而放棄自己所一直堅持的道路。況且,刀法劍法不能合一的?
刀劍棍鎖,指掌拳腳,又何必分開。武學之路,終歸是殊途同歸的。
只是現在的林淵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該如何融合,將這些武學完全化做自己的武學,他還是沒有通透。
不過他堅信,當他將這些豁然貫通之時,江湖上將會再無敵手!
……
蜀州!
此刻的蜀州城裡,人山人海。
走在街上,隨意就能看到佩戴刀劍之人,這在尋常的城裡可不多見。
只因為一月之前,青城派出了一件大事。
青城派掌門余滄海被人殺在福州!
其中隱秘則是傳出了各種各樣的版本,眾人已經分不清楚具體是什麼。
不過,他們都認可兩件事情。
1.那位青衫人身上有一件寶物,便是殺了余滄海得到的。
2.青衫人一路運送棺槨,要上青城!
所以,這場武林大會便應運舉辦,只為了一睹青城派的大事件,或許還可以趁機得到一些好處。
這武林大會可謂是為了林淵而舉辦的。
而就在幾天前,又有一個消息傳了出來。
在荊州與蜀州交界處,發現了一尊秘寶所在,懷疑是劍道隱秘,卻同樣被一個青衫人奪走。
據傳,此人便是先前那位要送棺上青城之人!
一時之間風雲涌動,天下豪傑匯聚蜀州。
而此時,一輛馬車拉著棺槨,緩緩駛入蜀州城之中。
馬車所到之處,街道上寂靜無聲。
尋常的百姓早已經躲了起來,而周圍站立著的人,無不是貪婪的盯著那一襲青衫。
只不過,他們都沒有出手。
傳聞此人功力高強,沒有人願意成為第一個出手的墊腳石。,他們都在等待機會。
而此刻,一個中年道士忽然攔住了林淵去路。
只見此人清氣自生,超塵脫俗。面容剛毅,一雙虎目便似將軍一樣,射出虎虎威光。
「閣下可是林淵!」那道人朗聲道:「可曾在幾日前,害了我全真派弟子趙志敬。」
此人聲音如虎,聲震長街。
一旁的武者們紛紛一驚,暗道此人好厲害的內功,若是與此人爭搶只怕沒有勝算。
「他說自己是全真派的道士麼?不知道會是哪位。」
「據說那趙志敬是全真教三代的弟子,看這人的模樣是來給趙志敬報仇的,只怕不是全真七子之一,也是二代的高手了。」
「聽說前幾日死在野外的人裡面,就有一個叫趙志敬,看來這個青衣人的身上,果然有兩件寶物!」
林淵緩緩地從馬車上睜開眼,隨意的拱手道:「不錯,趙志敬對我出手欲置我於死地,被我一掌拍死了,屍體扔在荊蜀兩州交界附近的一處荒崖之上。」
一掌拍死,隨手扔了屍體……
眾人都覺得林淵的手段當真是淡漠無比,那副神態幾乎沒有把全真派放在眼中。
這樣的人,要不然就是高手中的高手,或者大門派之首,要不然就是天生的蠢貨。
顯然,對方屬於前一種。
而他們也更加確認,林淵的身上果然有兩件寶物!
那中年道士的眼皮一跳,心中動了真怒。
「我全真教的道士,就算是犯了戒律,也自有門規處置。閣下竟如此狂妄,眼中全無我全真一派,將其殺害又棄屍荒野!」
「在下全真派丘處機,今日攔住閣下去路,只為領教閣下的高招!」
話音剛落,他身上氣勢凝聚,深沉如夜空星辰,鋪滿半條長街。
「丘處機!他是全真七子的丘處機!」
周圍的眾人立刻就炸開了。
江湖上早就盛傳全真七子的厲害,一方面是他們師父的威名,另一方面則是七人傳道的福名。
「早就聽聞全真派的七星劍法非同尋常,今日若是能夠看上一眼,這趟來青城就是值了!」
「也不知道這青衫人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同時惹了青城派的高手以及全真七子,只怕他是沒命走出這蜀州了。」
說話間,丘處機一身清氣越來越濃郁,顯然是道家修為,但或許是為人性格的原因,導致這股氣勢之中又多了一絲剛猛殺伐!
這樣的氣勢,讓圍觀眾人不由得後退。而林淵則是開口道:「不錯,可惜還不夠做我的對手。」
那語氣便似一個老師在評判自己的學生的作業一樣,林淵的表情淡然。
「不夠?」
「他說全真七子的修為不夠做他的對手?他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周圍的人一邊後退,一邊罵道。
丘處機也面色鐵青道:「那你說,什麼樣的人才夠!」
林淵搖頭道:「最基本也得你們七人一起,再過兩年,只怕你們師父王重陽也未必是我對手。」
林淵並沒有說謊,他已經逐漸摸索出了自己的道路,若是按照這樣的提升速度,很快他就會成為天下第一。
聽到林淵的話,丘處機一愣,隨即笑了起來。
「好好好!竟然敢侮辱先師,你這樣的狂徒,我殺了也不會覺得有損道心。」
丘處機的雙目微眯,將長劍橫與胸前,一身清氣盡歸此劍。
但見他身子一扭,長劍猶如一條青龍一般圍繞著他的身體旋轉。
下一刻,猛地飛出。
丘處機一劍刺出,劍出如龍!
周圍眾人都被這道劍氣所激,忍不住再次後退。
「不愧是全真七子之一,這一劍竟生出龍象!」
其實,在王重陽逝世之後,全真七子各有流派。
其中丘處機道號長春子,而他的派別則為龍門派。
長春劍舞,青龍翔雲。
而面對這樣的一劍,林淵的心中卻毫無波動。
若是之前他看到這樣的劍法,肯定會不由得感到震撼。但是在見識過獨孤求敗的那九招劍法之後,林淵赫然發現,丘處機的劍法太弱了。
即便丘處機能夠斬出青龍氣象,即便他的劍法頗為華麗,震懾人心。
但是與的獨孤求敗的劍法相比,還是太弱!
獨孤九劍,只取其一。
林淵隨手拔出腰間的鋒銳劍鋒,在他右手握住劍柄的瞬間,腦海里便閃過了那道劍光。
獨孤九劍·破劍式!
這一招,與原作破盡天下劍法的概念不同。
這裡的破字,是打破一切的束縛,是剛猛無比的一劍。
一道純白的劍光驟然閃現,在眾人的眼前炸開。在這一瞬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道劍光奪取。
而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無論什麼,只要與這道劍光對上,都將破碎!
即便是丘處機的青龍氣象也不例外!
轟!
一聲炸響。
長街之上仿佛出現真空的一段路程,什麼都沒有,沒有青龍,甚至沒有空氣。
瞬間,狂風倒卷而至。
丘處機的身影猛地倒退九步,他強行調整氣息,用劍柄抵住地面才勉強站住。
這一刻,眾人仿佛都呆住了,沒想到林淵竟然能夠真的接下丘處機的一劍,而且還是這樣輕鬆的接下。
只是一劍,就將丘處機逼退。
「這怎麼可能?」
「丘處機可是全真派最強的人之一,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好手。如果丘處機都被一劍擊退,那麼此人的功力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通脈?不,通脈巔峰!恐怕也只有武當山上的那位真人,才能一招逼退丘處機!」
丘處機心中一陣駭然,林淵的一劍讓他感受到了可怕的威力。
這樣的感受,他只在自己師父王重陽的身上感受過。
可是對面的林淵才多大年紀?怎麼能與王重陽相提並論?
丘處機心如亂麻。
「丘處機,我念在你為人還算正派,不與你計較。你若是再敢攔我,我便將你斬殺,再去終南山滅你全真!」林淵冷冷的道。
此言一出,全場都是一驚。
這句話,不僅是說給丘處機的,而是說給其他別有用心之人的。
全真派尚且不被林淵放在眼裡,至於其他人若是敢來阻攔,則會被林淵斬草除根。
丘處機臉色漲紅,一臉怒容。
「好!這梁子,我全真派和你記下了!」
說罷,丘處機大踏步離去。
看著丘處機離去,林淵也沒有繼續追趕,經過剛才的一劍,他並沒有將丘處機放在心上。
憑著丘處機自己的武功,在林淵的面前實在不夠看的。
若是加上其他六人,全真七子一起上,或許還可以。
「全真七子……或許在這件事之後,也可以去終南山一趟會一會這六大派之一的全真派。而且除了全真派,還有一個古墓派在那裡。」林淵的心中蠢蠢欲動起來。
……
青城派!
滿山青松翠柏,道家幽靜。
但是此刻的青城派卻亂作一團,諸位長老齊聚大廳之上,如臨大敵。
「那人已經入了蜀州城中,不日便要來到我青城派了,諸位覺得該如何應對?」諸保昆開口道。
「哼!那還用說,自然是將他斬了!」有人憤憤的道。
「外人只知道余滄海是掌門,便以為他能代表我青城派的最高武功和心境,殊不知大錯特錯了!」司馬衛也開口道。
眾人紛紛點頭,只因為他們青城派內部之人心知肚明,青城派並非只是一個武林門派。
最開始的時候,青城派可是一個道教門派。而這裡的道士,更多的是煉丹,煉術,煉陣。他們清心寡欲,靜心修道。
只是後來天下朝堂動盪,江湖混亂,慢慢的也有一些人道心鬆動,踏入凡塵,這才有了青城派。
而青城派傳承幾百年,尚有長老十幾位長老隱居在青城山「三十六峰」、「八大洞、七十二小洞」、「一百零八景」之內的道觀之中。
他們雖然不問塵世,但若是青城派被人欺負上門,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諸保昆等人雖然焦急,但是並不擔憂。
他們之中,便有人師承這些長老,比如諸保昆便是師承一位真正的大師—周靜虛。
在他心中,青城派的底蘊,不必任何門派差。而他師尊的功力,也不弱於任何武林高手,即便是武當派的張真人也未必是周靜虛的對手!
而眾人真正焦慮的,是青城派的面子。
如果青城派真的被那青衣人以一人之力打壓,逼得沒有辦法請出老祖出關,那在江湖上又該如何立足?
掌門人被殺,本就是一件極其損敗氣運的事情。
再被打壓上山,那青城派哪怕贏了,也不光彩只是給此人做了嫁衣而已。
只是,眾人的武功與余滄海相差無幾,只怕也不是此人的對手。
正討論的時候,忽然有弟子跑進屋中叩首道:「稟,稟報諸位長老!」
「講!」
「那青衣人在蜀州城裡,隨手一劍逼退了長春子丘處機!」
「什麼?詳細講來!」
眾人心中一驚,長春子的名號他們都是有所耳聞。雖然青城派和全真教都是道派,彼此之間也隱隱有些對立,但是他們對丘處機的武功還是認可的。
聽到林淵一劍將丘處機逼退,劍光將青龍氣象瞬間炸裂,瞳孔都是一縮。
「下去吧!」
幾人吩咐弟子下去,開始重新討論。
「看來此人的功夫不在你我任何人之下,如果單挑的話,我們恐怕沒有必勝把握。為了不損害青城派名譽,我提議一起上怎麼樣?」
「同意。」
「+1」
而此刻,剛才下去的那名弟子又跑了上來。
「諸位師伯,那人來到我青城山門之前,在地上畫了條線!」
「畫了條線,他要做什麼?」
諸保昆等人都有些不理解,畫條線有什麼用?
司馬衛想了想道:「他可曾說過什麼?」
眾人的目光都看向那弟子,只見那弟子欲言又止,過了幾個呼吸才顫聲道:
「他,他說……
青城派上下,過此線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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