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具有大宋特色的江湖模式
「是啊,郭大俠何許人啊?那可是大宗師之境的存在,鎮守襄陽十多年,令無數異族膽寒的強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咳咳……那咱們說一說另一件事,據說幾個月前,大理天龍寺那個堂子,竟然被一位藏邊密宗的和尚給挑了,甚至據說連大理世子都被那和尚抓了,如今大理在江湖上,算是成了笑柄。」
「此事我倒也曾聽說過,不過與我們大宋何干?要我說啊,那些藏邊的大和尚,還不一定有臨安城的四大名捕厲害呢。」
「……」
聽著耳邊不遠處傳來的一道道聲音,陸仁甲眉頭不由得微微挑起。
襄陽城幾個月後居然要舉辦武林大會,這豈不是代表著,有一道劇情將要開啟?
臨安城的四大名捕,應該就是諸葛小花那一群人了。
想到自己幼年一別,多年未見的未婚妻無情-盛崖余(成崖余),陸仁甲還真的有些頭疼。
不為什麼,因為從小的時候盛崖余就是一個特別敏感的人。
十年之前,宋哲宗趙煦終於等到了高太后死去,能夠自己執政,當月罷舊黨宰相范純仁、呂大防等,起用章惇、曾布等新黨。
新黨執政後,諸葛小花一群人被宋哲宗趙煦從大明請回來,目的就是保護章惇、曾布等人。
一時間,大宋進入了高速發展的時期。
元符三年(兩年前),宋哲宗趙煦駕崩,宋徽宗趙佶繼位,啟用蔡京等人。
大宋進入了最黑暗的時代。
陸仁甲回憶著這些歷史的時候。
「公子,您的茶來了。」
就在這時,那茶肆小二端著一壺熱茶走來。
陸仁甲微微點頭,隨即端起茶壺給江玉燕和方一勺都倒了一碗,然後自己又倒了碗,二話不說就喝了一口。
「嘖……這茶倒是不錯,居然還帶著些許清香。」
陸仁甲輕聲讚嘆,又喝了一口。
砰!
然而,就在他喝完第二口時,手中茶碗當即摔在地上破碎開來,整個人頓時栽倒在桌案上,雙眼緊閉,沒有了絲毫知覺。
江玉燕和方一勺哪裡不明白,剛才的那個眼神已經讓她們知道。
自己家的公子又要搞事了,當即選擇配合,同時倒在了桌子上。
唦!唦!唦!
下一刻,就在陸仁甲三人栽倒的那一刻,原先不遠處正在低聲談論江湖軼事的三個男子,當即拿起刀劍,站起身來。
一個個獰笑著向著陸仁甲他們三人走來。
而後方,原來的茶肆小二,更是直接將頭上的帽子拽了下來,手中握著不知從哪裡來的一柄長劍,正慢慢走來。
「老大,這幾人一看就是剛入江湖的傻缺,衣著光鮮,就知道對江湖軼事感興趣,咱們不過似乎略施小計,這小子居然還真著了道。」
一個頭上裹著方巾,手握九環刀的壯漢,哈哈大笑著,看向趴在桌上的陸仁甲,語氣中儘是嘲諷。
「行了,別廢話了,這小子一看就知道身份不簡單,看他的那一輛四馬馬車,不一定是哪家王公貴族。」
「趕緊將他身上值錢的東西搜一搜,還有那柄劍和那四匹神駒,搜完了直接送這小子歸西,咱們立馬離開此地。」
「老大這兩個小娘子呢?」
「還用我教你嗎,自然是享用後賣到青樓去,她們兩這姿色一看就都是花魁,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原先的茶肆小二,神情嚴肅的說道。
「嘿嘿……這傻缺這和盒子是不錯,應該值不少錢。」
一個男子奸詐一笑,伸手就要探過去,想要解下陸仁甲背後的無雙劍匣。
嗡!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趴在桌子上的陸仁甲徒然睜開了眼睛。
並且一股極其可怕的氣息威壓,瞬間自他身軀上迸發而出。
離的近的四人,直接被這股氣息威壓轟飛處二十多米遠,就連整個茶肆都直接被這股氣勢威壓席捲破碎,化為一片廢墟。
「可惜了,浪費我一番時間,還以為你們是什麼其他勢力之人,沒想到居然只是一個打家劫舍的。」
「你們以為在我茶壺中,放了藥我就不知道了嗎?」
「當真是愚蠢!!」
江玉燕和方一勺也抬起來了頭,自從吞服了陸仁甲給的那一枚解毒丹以後。
二女的身體也都產生了抗藥性,所以一般的毒藥對她們早就沒有作用了。
更何況,對一個先天的武者餵服蒙汗藥,這些傢伙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你們,你們怎麼可能沒事,我明明看到你們將茶喝下去的!」小二坐在地上,看著江玉燕和方一勺指著手指問道。
三人面色冰冷,神情淡漠的看著不遠處摔倒在地的四人,神色極其不屑和鄙夷。
「你說的是這杯茶嗎!」
江玉燕說著將剛剛喝下去的那口水直接吐了出來。
水劍射去,將那一個小二的腦袋直接貫穿。
方一勺同樣如此。
事實上,早在她踏入茶肆的那一刻,便已經察覺到了這些人的不對勁。
雖然那三人裝作江湖中人,看似一直在低聲談論著江湖軼事,但不時間,三人的餘光,還是忍不住一直朝著她們三人看來。
茶肆小二下藥的動作,更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便被發現。
對此,一開始他還以為這些人都是公子的敵人,得知他踏入大宋的江湖,想要對他做些什麼。
所以,她才會將計就計,乖乖的配合他們,裝作暈倒。
可是沒想到,這些傢伙,僅僅只能算作是江湖上的最底層,而之所以對她們出手,居然只是想要劫財害命。
「呵……這就是江湖嗎?不過剛剛踏入大宋,便遇到了這麼一出,這江湖還真是讓我越來越喜歡了。」
陸仁甲冷笑一聲,一雙眸子在看向那剩餘的二人時,有極其可怕的殺意一閃而過。
「這……這位公子,誤會……誤會啊……」
而此刻,不遠處摔倒在地的一名壯漢,神情驚懼的看著陸仁甲,身軀顫抖哆哆嗦嗦的說道。
「對對對,這都是誤會啊,公子您大人有大量當我們一條生路。」
「公子饒命!饒命啊!!」
聽著那兩個打家劫舍的男子,一個個拼命求饒,陸仁甲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仍然淡漠無比。
「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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