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事情我知道了,那方平天的人你也不用去找了,肯定是找不到的。記住本站域名」
聶雲帆有些確信的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不去找找試試看?」
張三胖一臉疑惑的問。
「一個有可能被人帶走的人,而且一個背負血海深仇又憑空消失的人,他會去做什麼?」
「換做是你,你會幹什麼?」
聶雲帆反問向張三胖。
「我啊!你說我嗎?我肯定偷偷的找個地方去閉關修煉啊!然後等有一天到了差不多實力在出來復仇。」張三胖撓了撓後腦勺,想都沒有怎麼想就脫口而出的回答。
「是啊!連你都這麼想,那方平天自然也是如此。或許他的方法會比你好。」聶雲帆點頭說道。
「聶老大,不對,你這個是什麼意思?是想說我傻嗎?我比不過那方平天的天賦?不存在的。」張三胖聽出了聶雲帆好像話語裡包含的另外一層意思,他連忙反駁的說道。他是不會承認自已笨的人,尤其是跟一個在荒域小小無盡城的少年對比。他更不會承認自已天賦比他差了。
聶雲帆看到張三胖這般模樣,不由淡淡一笑,朝著外頭走去。當兩人走到廳堂內的時候,發現林夕已經在了。她身穿著一身淡藍色的勁裝,腰間配著一把短的匕首。其額頭上有那明顯的三滴水,成正三角的樣子。不知道是什麼用,只發現好像與她的額頭肌膚融為一體。
她白暫的臉上沒有塗抹任何一點胭脂白粉,而是純素顏的模樣。因為她今天也打算跟聶雲帆、張三胖還有常卿,一同前去看看那上古遺址。對於她這個域主身份實力的人來說,還真是到了這個境界很少去了。不是她不願意去,而是她的實力限制她已經不能夠進入上古遺址。
「雲帆哥哥,早啊。昨晚睡的好嗎?」林夕流露出濃濃的笑容,嘴角揚起站起身對著聶雲帆打招呼道。
「輾轉反側,寢食不安啊!怎麼會好呀。」
張三胖馬上站立在聶雲帆的身後,調侃的幫他回答道。聶雲帆微微皺眉,他一隻手拍在其肩膀上低聲說道:「少說點話。」
林夕聽著也是秀眉一蹙,臉上卻依然保持著笑容。
「今天一起去上古遺址看看吧。」
聶雲帆邀請的對林夕說。
「好啊,是想跟你們一起去呢。就等常卿來了。」
林夕點點頭,她聲音悅耳清脆。本來聶雲帆自已如果不說,她也打算是跟聶雲帆說想一起去上古遺址的。此時在無盡城的城主府內,中年男子城主從後面的屏障中走了出來。他對著幾人打著招呼道:「幾位恩客,可能要多等一會吾兒了。」
聶雲帆點頭回禮,他安排蠻月兒還有那五名蠻族戰士就留守在城主府中。張三胖與林夕,兩人跟自已一起去就成。蠻月兒自已也是想安靜地找個地方修煉武技,對於聶雲帆說出這種要求並沒有什麼多大的意見。
幾人坐在廳堂的木椅上,未過太久的功夫,常卿滿面春風的同溪玉走了進來。兩人率先對著城主躬身作揖,然後又對著聶雲帆等人行禮。在當他們行好禮後,一碗碗湯圓從外頭由侍女端了上來。其中還有紅棗、桂圓等等。內含的寓意不可說。
「雲帆哥,今天等會就由我帶路吧。溪玉她留在家裡,不跟我們一起去。」
常卿特意坐在聶雲帆的旁邊,然後自告奮勇的說道。他的眼神中滿含著自信,畢竟這算是他唯一一個可以感謝聶雲帆等人的機會。如果送別的東西,恐怕聶雲帆他們會看不上。
「常卿你要小心才是,我沒去過那種地方,聽說是很危險的。要是回不來,可就……哎。」
溪玉的話有些斷斷續續,她說了一半又不敢在說下去。因為她先把整個事情想到最壞的打算,這樣到時候真的發生了自已也有可能可以承受的了。
「不會的,溪玉你放心好了。上蒼和祖宗都會保佑我們的,你看還有雲帆哥他們這幾個實力高強的人在。」
「我能夠從方平天手裡將你搶回來,都是多虧了他們呢!相信我。」
「你就當我臨時出去了一兩天,然後馬上就會回來了。」
常卿的眼眸含情脈脈注視向溪玉,從他的嘴中說出來那未知數的上古遺址,一點風險都沒有一樣。聽著他的話,溪玉只能點點頭。她知道自已沒有辦法阻止常卿去做這件事情,因為常卿要報恩,要還這個人情。最好的方式就是這個,雖然聽他說那寶藏,那上古遺址不知道在不在哪個大致的地方。畢竟已經很多很多年了,尤其是那大概位置口口相傳,根本不知道是真是假。
「常卿,我們常氏一脈的祖先會保佑你的。你母親讓我給你準備了一些香,到時候進去的時候記得點上。」
「她今天人有些累,還在歇息。」
無盡城城主開口對著常卿說道。他大手一揮,一旁的下人從外頭就拿來了已經準備好燒香拜祭祖宗的東西,整整兩大車。他知道這東西可能會沒什麼用,但是祈求一個心裡安慰也是好的。
「好。」
常卿點點頭回答無盡城城主的話。就在昨天他與溪玉回到房間後,他的父親在跟聶雲帆等人說完這件事情後,又將他們祖先有個寶藏的事也跟常卿講了。因為到時候需要他去帶路,唯一一個比較合適的人選也就是常卿了。聽到這個消息,常卿是很高興的。唯一感到不安的就是,那寶藏到時候沒有,或者說是這個上古遺址並不存在。這樣的話就真的比較尷尬。
聶雲帆幾人商量了一會後,便準備起身從城主府出發,前往上古遺址。今天他並沒有打算動用鯤鵬,而是選擇騎乘一些信雕過去。倒是林夕坐在靈鶴上,宛如一個在天上的仙女一樣。張三胖不想一個人乘坐一頭信雕,便死皮賴臉的要跟聶雲帆一起。
常卿無所謂,他一個人一頭信雕,四人在準備要飛向天空的時候。常卿還回過頭戀戀不捨的看了看溪玉,此時的溪玉也是面含淚光,她不由用手中絹布擦拭眼角處的淚水。她很擔心常卿會遭遇到危險,這一切都是未知數。雖然有可能獲得很大的機緣,但她寧願常卿平平安安,簡單一點就好。
「出發吧。」
常卿再次回過頭看了一眼溪玉後,一臉決然的對著聶雲帆說道。聽完他的話後,聶雲帆便拍了拍信雕的背部,整個信雕頓時反應過來,騰空而起。按照他先前去過的路線,通過神念來告訴信雕他們要去哪裡。林夕的靈鶴並不快,像似故意的跟在他們兩頭信雕的後面。
「聶老大,我好緊張啊!怎麼辦。」
張三胖與聶雲帆同坐的說道。而他的目光卻看向帶著兩車燒香拜祭東西的常卿。
「你之前沒有去過麼?還是怎麼?就同我們去無盡之海一樣。」
聶雲帆對他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那不一樣!總感覺忐忑不安,心慌慌啊!雖然吧,裡面有什麼大機緣,我張三胖是惜命的人。要是為了這大機緣要葬送我的命,那還是算了。」
「我只是想平安的過完一生那,可惜成立了個鐵骨錚錚派,想低調都不行。」
張三胖暗自後悔,不時流露出一股哀傷的感覺。
「一切冥冥之中自有造化。你若只想過這樣的生活,到時待在荒域即可。」
聶雲帆語氣平靜的對著張三胖說道。他深邃的眼眸盯著張三胖的眼睛,仿佛是要看透他的內心是在想什麼東西。
「不不不,那我是不要的。」
張三胖連忙搖搖頭否決了聶雲帆的意見。他肯定是要跟聶雲帆一起同生共死的,因為他知道只有待在聶雲帆的身邊,自已成長的空間才會更廣。他的眼界實力都會有飛躍性的提升。若是待在荒域,那可能真的就老死在這裡。宛如井底之蛙一樣,沒啥意思。
這不是他張三胖想要過的生活,只不過他現在滿肚子裡有點牢騷,想要找人訴說一下罷了。聶雲帆看著張三胖馬上拒絕了,他便點了點頭。本來他說這話的目的,就是試探張三胖想過什麼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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