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規矩之內,他們絕不會限制你的發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但是想在打破規矩為自己謀利,總參謀長絕不輕饒他們。
「我擔心有些報社暗中受到了閻總的資助,他們不會做積極的宣傳,只想盯著我們做得最差的地方。「顧組長說。
第一軍分區的管理者和指揮著也不是聖人,而且前進之路是需要探索的,不是水到渠成。
在發展之路上,肯定會出現一些錯誤,這是不可避免的但有些人必然會別有用心,無視掉他們取得的成就,只盯著錯誤,還故意用顯微來看這些錯誤。
「我們也不是隱瞞錯誤的人,有錯誤,他們有監督我們的權力,但如果故意捏造,我們也不能對他們心慈手軟。「總參謀長說。
有監督,才有政通人和。
「我記下了!「
「我看事情今天就開始辦,如果他們想要報到軍事上的內容,也未嘗不可,我們可以把一部分前線的資料分享給他們,讓他們負責報導一部分,這樣也可以減輕我們宣傳部門的壓力。「
總參謀長很清楚,新聞這方面也是一塊香噴噴的蛋糕,都想分到一塊。
這幾天,最勁爆的消息莫過於趙志國利用一個營嚇退日軍一個旅團的消息。
當報紙刊登出來的時候,議論之聲比以往都要浩大。
眾多人討論一件事情的時候,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個論調。
有人額手相慶,就有人質疑真假但消息確實讓人振奮。
報紙傳到閻總手中的時候,閻總卻沒有絲毫懷疑。
因為閻總知道,趙志國沒有必要用作假來博眼球,矇騙他人。
但閻總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這還是日軍嗎?是當初追著他們跑,把他們給打得落花流水的那支日軍嗎?
為何日軍在他們面前,就像是餓了兩天,剛放出籠子老虎。
在趙志國面前,卻像是HelloKitty!
晉綏軍中充滿了質疑之聲,在閻總的指揮部內,有不少軍官參與過跟日軍作戰,當初晉綏軍很少有部隊沒跟日軍打過仗,但是勝少敗多。
這三年來,晉綏軍也通過各方面的渠道了解過趙志國的部隊。
他們知道趙志國的部隊很能打,但也不至於出現一個營就把小鬼子一個旅團給嚇跑的情況。
「總司令長官,趙志國肯定是為了穩定并州的局勢,故意在報紙上宣傳單的。「
有的軍官既然質疑趙志國,肯定要編出一個他們信得過的目的來,然後贏得他人的附和與贊同,讓自己的觀點看起來好似是天衣無縫。
「不管趙志國是不是用了一個營,哪怕他用了一個旅,一個師,也是成功擊退了日軍一個旅團,試問,你們有誰能夠做到?「
閻總冷冰冰地眼神盯著辦公室內的飯桶們。
當初,他手底下的師長旅長,但凡能夠做到,以一個旅或者一個師的兵力擊退日軍個旅團,晉綏軍又何至於被日軍給攆到這兒來,把自己的老家都給丟了?
「趙志國用了多少兵力我們不清楚,兩個夜晚,他擊退了日軍兩個旅團的進攻,這就已經有了宣傳的資本,如果換成是你們,你們或許早已經把天給吹破了。」
閻總深知自己部下的秉性。
小功大報,大功巨報,無功也要弄一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往自己臉上貼金。
「只要你們能打出這樣的戰績,不用你們宣傳,我自然把你們塑造成英雄,可你們連機會都沒有。「閻總恨鐵不成鋼,「你們在懷疑趙志國的時候,還是多想想辦法,讓我們重回并州城吧。」
日軍的一次次失利,讓更多人開始堅定地支持趙志國。
把整個華夏捲入戰爭的時代,只要能打贏仗,很多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會變好。
打不贏仗,嘴巴抹了蜜一樣的宣傳,也只是瞎吆喝此時的閻總感覺自己在趙志國面前就是一個跳樑小丑,無論怎麼折騰,趙志國只要心把仗打好,就可以讓閻總他們做的所有事情都給泡湯。
日軍打得越差,閻總越不敢對并州城有想法。
「都好好的想想吧,別留著腦袋去質疑別人,而是多想想自己的困境,多想辦法解決一下我們晉綏軍的問題。」
閻總丟下一句話,就進了辦公室的裡間,留下一群晉綏軍軍官在竊竊私語。
他們當中仍舊有人不甘心,試圖勸說其他人也相信趙志國故意虛假宣傳。
然而他們的質疑聲就像是花果山的群猴在議論玉皇大帝一樣,沒有孫猴子,他們只在對著太陽亂舞,還以為自己天天向上。
外邊不思悔改的聲音卻讓閻總心如死灰不知道何時,晉綏軍已經完全變了樣子,沒有了當初閻總締造晉綏軍時的朝氣蓬「或許,真到時候了,華夏亂了太久,有太多的牛鬼蛇神出來濫竽充數。「
閻總也知道自己的手下什麼德行,但他無人可用,有幾個人腦袋倒是靈光,可是把幾隻喜歡花蜜的蒼蠅扔進圍著大便翩翩起舞的蒼蠅群,也不會改變蒼蠅,讓他們去采蜜幾隻聰明人在閻總離開之後,也乖乖地退出了閻總的辦公室,只有那群人還在嗡嗡地叫著,不厭其煩。
「以前我有機會對趙志國好,以後也有過機會,能夠改善跟趙志國的關係,只可惜阿只有回過頭來,才知道後悔。閻總嘆息一聲。
這場戰鬥,不管戰局往哪一方面發展,趙志國都已經贏得名滿天下。
趙志國帶著這支軍隊做到了晉綏軍從沒做到的事情,也到達了晉綏軍從沒有攀登過的高峰。
「把他們幾個叫過來吧。「
沉思良久之後,閻總做了一個決定,跟趙志國緩和關係。
但這並不意味著閻總放棄了并州的利益。
因為他看懂了趙志國為何把第一道防線讓出來,這是以退為進!
曾經幾個極力主張跟趙志國緩和關係的晉綏軍軍官,在趙志國奪取并州城之後,就被閻總給邊緣化了。
「你們主張跟趙志國緩和關係,我還是以前的態度,緩和關係可以,但我不能出面閻總又把一個難題拋出來給了他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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