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被劉天成二十多個打手圍攻都毫髮無損的吳迪,面對這個身法詭異手段殘忍的骨蛇絲毫沒有招架之力,幾個回合下去就落敗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骨蛇呢,把吳迪當做玩膩的玩具一樣,再也提不起興趣,於是掏出刀便要解決掉。
以他的價值觀來看,吳迪現在就是個廢物,廢物是沒有活在這個世界的必要的。
正當尖銳的刀鋒即將刺中吳迪脖子的時候,原本已經失去意識的他身體突然劇烈地掙扎,隨後一腳踹中骨蛇肚子。
骨蛇也沒有想到被打得半死的吳迪此時居然還能反抗,小腹上結結實實挨了這麼一腳,刀扎偏了。
不過這一刀仍然刺中了吳迪的肩膀,半截刀鋒都嵌在裡面。
吳迪就覺得一股鑽心的疼,大吼一聲揮拳砸向了骨蛇的腦袋。
而就在此時,骨蛇也感覺面前一陣勁風襲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閃到四米開外。
吳迪倒靠在牆上喘著粗氣,肩膀已經殷紅了一大片,那把刀還留在肩膀上。
骨蛇見狀很是驚訝不過臉色依舊是玩味的笑容:「哎呀居然還有還手之力。」
兩個人心中同時都泛起了波瀾,吳迪震驚的是骨蛇的速度,這傢伙就像一隻靈活的響尾蛇,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致命的氣息,而骨蛇則是震驚吳迪的生命力如此頑強。
按照常理來說,一般人被骨蛇之前一頓拳腳早就應該昏迷了,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可是吳迪卻能在生命受到威脅之時奮力反抗,原本還有點失望的骨蛇此刻又對他提起了興趣。
吳迪小憩過後,看了看肩膀上嵌著的刀,一咬牙將其拔出,帶出一股鮮血,至始至終這個男人都沒有哼一聲。
他把刀在手裡轉動起來,然後反手握住刀柄,擺出一副即將進攻的架勢,骨蛇見狀以後臉上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哈哈,聽說你也是個用刀的高手,論拳腳來說你不是我的對手,那咱們就玩玩刀子吧!」說完,骨蛇袖口一甩兩把匕首出現在他的左右手裡。
吳迪懶得和這個瘋子有過多的語言交流,握著尖刀便沖向了骨蛇,一出手便直逼對方的脖子。
看得出,吳迪這是真的動怒了,自己在國際傭兵界縱橫這些年,單挑從來都是勝多負少,這還是頭一次被人修理得這麼慘,要不是自己的意識夠頑強,估計現在都讓骨蛇抹脖子了。
近戰格鬥拼刀是作為一個特種兵的必修課,在彈藥耗盡的時候,誰的刀法好,誰就能活到最後,而吳迪往往都是那個最後的勝者。
他對著骨蛇上盤展開了進攻,骨蛇的身體猶如一直泥鰍向左閃避。
這一刀看似是從右邊劃向骨蛇喉嚨的,就在骨蛇向左閃的時候,吳迪右手的刀突然脫手隨後被他的左手接住,突然變換了進攻方向。
這是吳迪慣用的招數,為的就是迷惑敵人,假動作讓對方的判斷失誤,然後右手換左手突然變向再發動襲擊。
當年那個擅長玩刀的軍閥就是敗於吳迪這招之下,直到死眼睛都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這一切。
現在吳迪故技重施為的就是一招必殺解決骨蛇,以他現在的狀態,再這樣拖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骨蛇見吳迪原本在右手裡的刀突然出現在左手,顯然也有點慌張了,此時他已經向左邊閃去,再想變向肯定是來不及了。
「去死吧!」
吳迪大吼一聲企圖發泄出之前被暴打的憤怒,這一刀可謂是使出了全力。
「叮!」
一聲脆響過後漆黑的街道深處迸起一道微光,那是金屬碰撞時產生的火花。
這致命的一刀在關鍵時刻被骨蛇右手裡的刀擋了下來,吳迪就見面前骨蛇臉上又泛起那邪魅的笑容。
「嘿嘿,這招叫幻刀是吧,果然有點意思,要是別人的話肯定會被殺個措手不及,不過很可惜對我不奏效!」
骨蛇說完的同時吳迪就覺著自己胸口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低頭一看上面出現一條長十幾厘米的傷口。
就在剛剛骨蛇右手的刀擋住吳迪的砍擊,而左手也沒有閒著,對著吳迪胸口反手就是一刀。
之前的軍閥用的是尼泊爾彎刀,而骨蛇用的是雙刀流,攻守兼備,抵擋攻擊的同時還能夠有效反擊,吳迪就這樣吃了虧。
接連的幾次攻擊,他不但沒有討到便宜反而被骨蛇的反手刀接連砍中,光是傷口就有三四處,好在都不致命。
以現在的狀態,吳迪想要弄死骨蛇幾乎是不可能的,眼前這個瘋子越打越興奮,簡直就是個怪物。
於是乎也不再和他糾纏,找個機會就想溜,這樣下去早晚會被骨蛇玩死,不跑那是傻逼。
見吳迪轉身就跑,骨蛇怪笑著開始追,兩個人不一會就跑到了污水處理廠。
這地方離老城工業區很近,附近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工廠,現在又是晚上幾乎沒有人。
骨蛇很享受這種黑夜之中獵殺的快感,因為這傢伙就是一個心理扭曲的bt。
「嗖!噗嗤!」
寒光一閃,骨蛇擲出手中的匕首一下扎中吳迪的右腿,後者一個趔趄跌倒在地,回頭就見骨蛇那招牌性的怪笑。
估計是懶得追了,準備在這裡和吳迪做個了斷。
見骨蛇步步緊逼,自己腿又受了傷,打打不過,跑跑不了,吳迪陷入了極度危險的境地,情急之下也扔出了匕首。
骨蛇頭一偏躲過了這毫無威脅的攻擊,匕首「叮」的一聲打在後面不知道什麼東西上。
「嘿嘿,讓我玩的很開心,作為感謝,我準備給你來個痛快的。」說完,骨蛇便要殺掉吳迪。
「轟隆!」
一聲奇怪的巨響傳來,一旁的雜貨堆轟然倒塌,骨蛇下意識地往後一閃才沒有被壓在下面。
再一看,吳迪已經縱身躍起跳入了放水渠不見了,原來剛才那一飛到他是故意仍偏的,目標不是骨蛇,而是他身後捆綁雜貨堆的繩子。
骨蛇看著排水渠哈哈大笑道:「好一個金蟬脫殼,有點意思我喜歡,早晚有一天你得死在我手裡!呀哈哈!」
污水處理廠裡面迴蕩起骨蛇神經質的狂笑,在黑夜裡顯得格外滲人。
而在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一身黑色皮質緊身衣勾勒出曼妙的身材,就像深夜裡出沒的黑貓一樣,兩個人從相遇和交鋒的全過程都被她看到了。
黑衣女人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樣本的表現非常出色,展現出驚人的戰鬥力,這次的實驗很成功。」她看著不遠處的骨蛇對電話里匯報。
「涅墨西斯你做得很好,繼續留在海城,隨時匯報那裡的情況。」電話里傳來一個蒼老而又陰森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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