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有任何疑點,越澤這才放下心來,就說自己這房間是絕對隱私安全的嘛。
此刻,遠在集團辦公室的越澤父親正盯著電腦屏幕上的監控視頻看。
微微皺了皺眉,自己這個傻兒子又在翻箱倒櫃的幹什麼,怕不是發現自己安裝了隱秘探頭?
唉,天天為這兒子操碎了心,啥時候有個長進,能跟他姐一樣撐起這越家的半邊天。
想到這,越澤父親那眉頭更加擰成一線了,要知道女兒可是要出嫁的。
這越家,早晚還是得靠自己這兒子…
沒發現異樣的越澤重新躺回了床上,恢復那一副的得意樣,「告訴你我的重大發現。」
話還沒說完,越澤就只聽見電話裡頭一陣「嘟嘟嘟」的響聲。
「嘿,你TM的掛我電話。」
越澤暴跳而起,混了這麼多年,你李凌風還是第一個掛我電話的人!
於是趕緊的又撥了過去,「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啟用來電提醒功能。」
還關機了,越澤一臉錯愕的看著手機。
但是昨晚的那重大發現此刻憋在心裡是不得不說,如鯁在喉必須得釋放出來。
於是越澤趕緊的換了身衣服,急沖沖的奔李凌風公司而來,這地方他忒熟。
管家看到自己少爺這般火急火燎的出門,忙喊了句,「少爺,您忘了吃早餐了。」
這邊被越澤吵醒的李凌風也沒了睡意,於是便起身。
轉身對韓雪瑩道:「這兩天你就待在家裡先別出去,等我把事情查清楚再說。」
「嗯。」韓雪瑩點了點頭,這裡是高端住宅區,一般人進不來,還是相對較安全的。
見李凌風起身,韓雪瑩也跟著起來,「我給你煮點早餐吧。」
「不用了,我樓下吃點就行,你再休息會。」
洗漱完的李凌風換好工作服來到公司,時間尚早,公司里人不多。
連最勤快的老方也還沒過來上班。
李凌風便來到樓上自己辦公室泡了壺早茶,剛想好好的品一口,越澤就殺到了。
「你說你幾個意思,掛我電話還關機?」
面對風風火火恍恍惚惚的越澤,李凌風揮手示意其過來喝茶。
「年輕人,那麼毛躁幹嘛?」
給越澤倒了杯香茗,不知是因為口渴還是因為氣憤,直接就一口悶了。
驚訝與好奇寫在李凌風的臉上,問了句:「不燙嗎,剛燒開水泡的。」
越澤這才感受到一陣火辣辣的燙嘴,「水水,冰涼水。」
拿起桌上半瓶的礦泉水就往嘴裡倒,好一陣才緩過來
「你幹嘛那樣看著我?」已經把礦泉水喝完了的越澤對李凌風道。
「沒有,只是想告訴你,那瓶礦泉水是昨天客戶喝過的。」
越澤瞬間呆愣,低頭看了眼手裡拿著已是空空如也的水瓶子,「嘔…」
忙給自己扣了喉!
「別緊張,那客戶是女的。」李凌風補了句道。
這下越澤才算稍稍沒那麼排斥,想來也是美女喝過的礦泉水,也就不再計較了。
要是一個男的喝過,那想想就噁心。
「對了,你說你有重大發現要跟我說,什麼發現啊?」李凌風隨即問道。
這下想起來得依靠我了吧,越澤立馬恢復了神氣樣。
「我跟你說,昨晚我查了一晚事故周邊的環境,發現其中一家商鋪的攝像頭正好對到這個方向。」
「所以說,只要我們去查一下那家商鋪的攝像頭,就可以清楚知道肇事的前後經過了。」
李凌風點了點頭,恰巧這會方知勉也來到了公司,得知李凌風已經在辦公室,於是便徑直上來。
當看到旁邊坐著越澤時,「喲,有貴客啊?」
「無妨,自己人。」李凌風道。
方知勉點頭,進來坐下對李凌風道:「查到了,高杉資本背後掌舵人是山下正雄,R國人。」
「可以確定這次的肇事事件是有預謀的,我調取了周邊的各個監控。」
「拍到了肇事司機是先喝了幾口酒後,才特意撞上去的,本來瞄著韓雪瑩的方向。」
「可能一時的緊張,方向偏了些,所以才撞向了韓雪瑩旁邊的那位女生。」
「這是整個的事情經過視頻,你可以看下,重點處我都給標記下來了。」
看著方知勉一連串的實證資料,越澤呆住在旁邊如小雞不敢說一句話。
李凌風接過手機視頻,看了眼越澤:吶,這才叫專業!
視頻內容徹底點燃了李凌風心中的憤怒,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小日子都欺負到頭上來了。
「謀劃這件事的是這位,甘慶宇,高杉資本在我們這的具體負責人。」
方知勉拿出了這人的照片,一頭中分髮型像極了當年的帶路黨,漢奸。
眼下所有的事情都已明了,不過李凌風還是等,等肇事司機親口承認。
便招呼越澤和方知勉兩人喝茶先,同時給封於修發去了信息,讓他過來公司。
經過山寨一行,李凌風特地給封於修配了部黑白諾基亞手機和嘉陵摩托車。
等待了一會,李凌風接到了最重要的一個電話。
沒錯,那就是陳雨舒打來的,此刻的陳雨舒以辯護律師的身份完成詢問正離開拘留所。
「他親口承認了,跟你說的一樣,受人指使。」
「嗯。」李凌風淡淡的應了句,隨後接著道:「我這裡有他所有的犯罪證據,等會移交給你。」
「我要讓他得到應有的審判,而非酒後肇事。」
酒後肇事與涉嫌謀殺,那是完全兩碼事。
有了最終的定論,李凌風便接下來開始幹活了,讓方知勉鎖定甘慶宇的具體位置。
帶上封於修,是時候讓這位疑似超雄綜合症患者活動一下筋骨了。
不然那些武功秘籍不都白練了?
看著李凌風轉身離開,越澤忙問了句,「誒,你去哪啊?」
「干架。」
越澤愣了一下,等回過神來李凌風已經離開辦公室了。
轉頭看了眼方知勉,「你不去啊?」
老方抬頭,「我執筆的。」
越澤左右思慮了再三,心一橫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就出門跟了上去。
那還是之前他花大幾十萬買的漢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