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來犯之敵是曹爽。
所有在場的會長和教主們紛紛面露惶恐。
要知道,他們落入當前這般窘迫地境。
乃是拜華夏所賜。
而當時,曹爽甚至都沒有出現在戰場之上。
他們仍舊不敵,被打的抱頭鼠竄。
現在不光是華夏,還要面對實力恐怖如斯的曹爽。
受到過教訓,他們無不膽寒。
跟這些被有些嚇到破了膽的會長教主們不同。
大哉乾元則不然,當即站起身來,語氣激動道:
「一頁書?」
「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沒想到等來的不是別人而是你!」
「正好,我等的就是這一天哈哈哈。」
………
顯然,從他的反應上來看。
貌似是完全預料到華夏會不甘心。
這段時間肯定會有所動作。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來犯之敵。
並不是由曹爽派出的其他高手。
而是他本人親自到此!
要知道,縱使對方實力再怎麼強悍。
歸根結底來說,這乃是自己掌控的地盤。
可操作性無比之大。
從大哉乾元那得意洋洋的表情來看。
顯然已經是提前設想好埋伏,就等著這一刻到來!
為了打探清楚情況,他繼續開口詢問:
「對方一共來了多少人?」
「現在戰況如何!」
………
「呃,就兩個人,他們未帶頭一兵一卒。」
「但是實力過於強悍,我們根本攔不住他。」
「領隊雍禾不出意外的話,為了能夠給我們爭取到撤退的時間,已經戰死沙場!」
回想起方才驚險的一幕。
證明前來匯報的黑衣人仍心有餘悸。
曹爽那如同戰神般的魄力。
讓他此後絕對不敢再想與他為敵!
黑衣人在畏畏縮縮道出事情之時,就連身體也跟著忍不住顫抖。
「哈哈哈哈~」
「竟然是他一頁書親自到此。」
「你們阻攔不住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罷了,等過段時間再給你重新訓練個領隊便是!」
聽到成員道出,對於雍禾在戰場上拼死抵抗的事跡。
大哉乾元並未流露出絲毫同情和感動之意。
反而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對方的死,就如同死了一隻野狗般。
他甚至都懶得多問一嘴。
確實如此,以他這種暴戾向性格來說。
自認為手下的成員,乃是受他恩賜,才能夠苟全於亂世。
為他效忠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雍禾如此,乾龍也如此。
縱使他們為公會付出的心血和貢獻再多。
也根本不會讓大哉乾元有任何情感可言!
短暫交代對於後續黑刀會的規劃後。
他繼續將注意力放在來犯之敵身上。
捋了捋鬍鬚,露出極其陰險的笑容道:
「膽敢這般輕視我不滅皇朝,憑藉兩人之力就敢來討說法。」
「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有三頭六臂!」
內心自喃間,他皺起眉頭道出最後疑問。
「現在他們已經到哪兒了!」
「恐怕不足十里地。」
……
「行,下去吧。」
曹爽的實力深淺,作為跟他有過交手的大哉乾元。
當然對方不是什麼善茬。
更何況,還有雷神瘋小桃一同前來。
兩人都有著毀天滅地的實力。
按理說,身為手下敗將的他應該表現出慌亂之意。
沒想到卻絲毫不慌。
如同一切遊刃有餘般!
能夠有這般底氣。
必定有他自己的原因。
除了自己已經布置好戰略,做了提前防範的準備。
能夠保證到此的侵略者都有來無回之外。
還有著最關鍵的一個因素。
那便是自己不滅皇朝,現在雖說是繼續以公會形式存在。
實際上,整體實力範疇,早就已經遠遠突破公會!
無論是實力或是經濟還是地域大小,都已經能夠匹敵眾多強國。
能夠參戰的成員幾百萬。
有領導能力的戰將更是上千名!
如此陣仗甚至能夠齊平華夏!
這樣一個強大的公會。
就算是一隻蒼蠅飛進來都很難再逃脫。
曹爽他夥同瘋小桃。
只有兩個人的力量,怎麼可能對抗得了他這泱泱大會!
所以,豐厚的家底才是大哉乾元底氣出處的根本!
聽到黑衣人成員表示,敵人已經距離公會不止十里地。
為了能夠拿住曹爽,儘快完成獨霸天下的夢想。
大哉乾元當即做出反應。
待逃脫歸來的黑衣人走出內閣大廳,他轉身直接擺手終止宴會的進行。
朝著這些歸順的教主會長們開始洗腦。
「各位同僚!現在報仇雪恨的時刻到了。」
「誰若是能夠擊敗他,便會在這世界永垂青史!」
「屆時,我們便可高枕無憂,日日享受人間歡樂!」
「但是現在!隨我出戰!「
………
留著這些他眼中的「廢物」。
當然不能讓這些人白吃白喝。
平時除了供自己娛樂消遣之外。
戰爭來臨,當然也得讓這些人充當充當炮灰才行。
如此一來,打算是廢物利用最大化。
服從便相安無事。
但若是敢反抗或是不從。
威廉政英便是他們的前車之鑑!
這種情況對於當下的教主會長們自然心知肚明。
從看到威廉政英為了維護利益被直接判處死刑的下場時。
處於被架空狀態的他們就已經明白。
往日風光無限的他們,已經是一群傀儡。
總是知道這場戰爭勝負,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戰敗,他們將淪為華夏的階下囚。
獲勝,他們則繼續充當傀儡。
即便是勝利所帶來的戰果,他們也沒有任何資格能夠品嘗到。
一切的受益者只有一人,大哉乾元!
最讓他們感覺痛苦的莫過於明明知道事實如此。
為了生存,也只能裝作附和。
眾教主會長相互對望間,紛紛點頭道:
「好啊,我早就想一雪前恥了!」
「若是能就此戰死沙場,和那一頁書同歸於盡,也算是能夠了卻心愿了!」
「沉澱許久,等的就是這一天!」
「乾元兄,我們願意肝腦塗地!」
嘴中鬥志昂揚,一副要親自馳騁沙場的模樣。
內心卻是無比拒絕。
在這些人心裡,這場戰鬥的勝負本就毫無意義。
結局如何,他們的處境都不會有絲毫改變。
因此,當下之舉不過是裝模作樣。
真到了前線,必然是渾水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