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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人偶歌劇院(6)

2024-09-02 01:38:06 作者: 清唳
  謝春風點頭,沒有心思去問太多,朝著走廊兩側的房間而去。

  唐悅悅剛想跟上去問問謝春風在找什麼,猝不及防的就跟房間裡的遺光對上了視線。

  她僵硬呆滯的站立在原地,像是被什麼東西禁錮住一般,不敢動彈,只能慢慢的不受控制的往房間裡走。

  「伯…伯爵先生,打擾了。」

  唐悅悅對這種陰鷙叵測的npc感到害怕,深怕自己死在這裡,她背上冒了一層冷汗,連忙賠上狗腿的笑臉。

  然而他並不吃這一套。

  遺光語氣生冷,不帶絲毫情緒起伏:「你在跟蹤她?」

  唐悅悅尷尬的維持著笑容:「我只是不放心小…謝妹妹,怕她遇到危險,所以才……」

  見鬼,這npc怎麼對小學妹那麼感興趣啊,他該不會是想對小學妹下毒手吧?

  但現在,顯然最危險的是唐悅悅自己。

  等等,既然伯爵先生對小學妹感興趣,那咱是不是可以稍微賄賂他一下?!

  唐悅悅心念一轉,試探性的搖晃著手裡的相機,笑著露出八顆牙齒:「我這裡有謝妹妹的照片,反正我也用不上,不如……」

  遺光眼睫微掀。

  他依舊擺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貴姿態,連語氣都是淡淡的,仿佛對世間萬物都不感興趣。

  不過話語倒是……

  「嘖,…還有嗎?」

  唐悅悅:「我火速去拍!!!」

  ——

  謝春風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賣了,還在二樓的各個房間裡摸索著線索。

  她沒指望能找到金鑰匙,估計那東西應該在瑪麗夫人身上貼身保管,她現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搞清楚大門的方向以及這座歌劇院曾經發生了什麼。

  雖然沒有探索度也能通關,但是100%的探索度能加很多分。

  讓謝春風有些失望的是,二樓的房間除了陰森了點,裡面都空蕩得近乎家徒四壁,一點能翻找的東西都沒有。

  瑪麗夫人準備完餐具還會回來,必須趕在瑪麗夫人回來之前把二樓搜乾淨,那麼就只剩下了……走廊盡頭的廚房。

  廚房的門上了一層鎖,謝春風先用銅鑰匙試了試,打不開,正打算折返回去時,視線里突然閃過一個粉裙子的人偶娃娃。

  它就被端正的放在木質地板上,面上揚著小女孩天真的笑,金色的長髮襯著藍汪汪的眼睛十分討喜。

  美中不足的是,人偶娃娃身上有很多割裂的刀痕,裡面露出來的一半是染血的棉絮木料,另一半竟然隱隱能看出…

  是筋肉。

  謝春風眼瞼微掀,那隻娃娃已經從地上站起身拍拍裙子,歡快的唱起了歌:

  「Lookmydear,theyarerighthurryingfortheirstage.」(親愛的,他們正急著早些登場)

  「Pleaseletthecurtainsdown,theshow’sonitsway.」(還不快將帷幕隆重拉上)

  尖細的嗓音震震刺著耳膜,小女孩還未變聲的歌聲在此刻並不能讓人感覺到半分可愛。

  相反,被它轉動的藍眼睛盯著,腐爛的臉皮劃痕血肉,反而讓謝春風產生了不適的反胃感。

  越是笑,越是驚悚。

  人偶娃娃唱完最後一個單詞,抬手摸了摸自己支離破碎的臉,忽然間瞪大了眼睛,表情驚恐。

  下一秒,從地板里伸出的一隻被燒得焦黑的手臂就拖拽著人偶娃娃,將她死死的按進了樓層中。

  謝春風轉身就往一樓跑,她趕到一樓相應的地方時,人偶娃娃正哭得尖銳的在地板木刺之間掙扎著。

  它似乎很懼怕那隻手臂,它十分不情願,不肯被那隻手臂拽下去。

  謝春風從衣袖裡摸出匕首,上前蹲下三兩下劃斷了那隻焦黑手臂,正當她打算把人偶娃娃拽出來是,一隻穿著運動鞋的腳卻將娃娃狠狠踢了下去。

  謝春風抬眸,曲知正冷冷站在面前,滿臉厭惡。

  「這種噁心的鬼東西,你還想救她?」

  謝春風很少生氣,但此刻她握緊掌心的匕首的力度宣誓著她現在十分不悅。


  謝春風緩緩站起身:「你信不信,她會來找你?」

  「你覺得我會害怕嗎,倒是你,別以為傍上了npc就以為自己多了不起,悅悅她心地善良,我可不會對你這種人產生好感。」

  曲知從頭到尾都吝嗇於一個眼神,宛若自己多麼清高與眾不同。

  漆黑的地板只剩下一個窟窿洞,還不斷傳來小女孩嗚咽的哭聲。

  謝春風站起身,淡定的將匕首收進衣袖裡,沉沉看了她一眼:「希望人沒事。」

  每把考試都能遇見這種又壞又蠢的人,謝春風無力吐槽,也懶得跟人家吵架。她的時間得留著拿去刷道具跟探索度,才不想浪費在女孩子掐架上面。

  「謝春風。你別以為你做什麼都會一帆風順。如果不是系統總是捧著你護著你,就你這點本事都混不進前百名。」

  身後傳來曲知隱隱含著怒意的聲音,顯然是謝春風敷衍且不當回事的態度惹怒了她。

  謝春風回眸,粲然一笑:「管好你自己。」

  ——

  日常跟隊友撕破臉皮[11]

  謝春風面無表情的離開了一樓,趁著通往二樓的樓梯還沒消失,她還得混進伯爵先生的房間裡等待瑪麗夫人回來。

  斜挎包里的日記本隱隱發燙,謝春風停下腳步將它取出來,原本被水跡氤氳得模糊不清的頁面,竟然有一面變得清晰。

  [8月7號,

  爸爸賣掉了自己最喜歡的車,已經沒有人願意來看人偶戲了。

  媽媽抱著我在窗前坐了很久很久。

  我問她爸爸在哪裡,媽媽望著我,表情比最白的木偶還要可怕。]

  依舊是瑪麗夫人女兒的日記,根據前面幾頁以及這篇日記透露的線索。

  歌劇院似乎有一段時間極度缺錢,瑪麗夫人的丈夫有家暴的傾向,且酗酒。

  可是丈夫跟女兒去了哪裡呢?

  謝春風往前翻了翻,竟然驚喜的髮型扉頁部分用蠟筆歪歪扭扭的繪製著一張歌劇院的地圖。

  上面除了謝春風已經去過的地方,還有一個特殊的封閉空間——

  酒窖。

  雖然地圖畫得很抽象,但依稀可辨酒窖是在地下一層,但謝春風並未看見通往地窖的路,難不成…也是掩藏起來的?

  恍惚間,聽見瑪麗夫人哼著歌的聲音,謝春風飛速合攏日記本順著樓梯上了二樓。

  等她再推開房門時,伯爵先生正坐在窗前打量著什麼照片。

  隔得太遠,謝春風看不清。

  「遺光先生?」

  「嗯。」

  男人輕聲應了,快速將照片放置進了上衣的內口袋,轉過身來時,面上依舊一派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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