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冷聲道:「都沒人跟你玩,你還秀到發麻?」
「那是我沒找,我要是開麥,大把的辣弟搶著要跟我玩遊戲。」
「那他們真的是餓了。」
沈澤的冷嘲熱諷對我一點作用都沒有。
我微眯著眼說道:「不信你就等著看。」
大廳招募:
【我叫白,女,26歲,很強,誰跟我玩,我可是女的哦。】
「別人十八歲的都不找,憑什麼要和你個26歲的玩。」
「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三十一枝花,男人過了二十五破草一根。」
沈澤明顯不服氣:「你就看看有沒有人要和你玩吧。」
招募開了沒半分鐘,裡面就進來了幾個動漫黑白頭像的男人。
我選人是很有講究的,這種動漫頭像的男人一看就不老實。
尤其是用著充錢頭像框的,玩個遊戲都敢花那麼多錢,現實里還指不定怎麼撈女人錢。
被我連踢了三四波人以後,終於有一個用動物頭像,且沒有充錢頭像框的辣弟進來了。
「只要男的,開麥,不開直接踢。」
對面停頓許久,打字道:「我是男的,玩對抗。」
「你一個小男人玩什麼對抗,直接選個輔助給著我就好了,別整那有的沒的。」
「看我段位。」
我點開他的主頁一看,比我的段位高多了。
不是我對男人有偏見,要知道電競這方面向來是女人的主場。
就連知名的電競選手也大多數是女性。
一個男的能玩到這麼高的段位,誰知道是不是靠著女人打出來的?
「姐姐給你帶上去的吧,男人老老實實當輔助就好了,玩什麼對抗路,一點男人味都沒有。」
我蠻橫無理的態度讓對面沉默了許久:「那我玩輔助。」
「這才對。」
我興致勃勃開了對局,玩的卻是眉頭緊鎖。
對面整體實力比我們這邊強就算了,打法還特別猥瑣,每每都埋伏在我的必經之路上。
被連著埋伏了三次以後,我終於忍不住怒道:
「你能不能跟著我啊?你玩輔助不跟著野王想去哪裡?剛剛那一波你要是保我,一定能逆風翻盤。」
「射手發育的比你好。」
「說的什麼屁話,要不是有我在,他的經濟怎麼可能發育的起來,再不跟著我後果自負。」
手機那頭髮出了短暫的電流聲,被我狂噴的輔助打開了全隊麥:
「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
少年的嗓音青澀,光是聽他的聲音,我都敢擔保他現實里絕對是個頂級的帥哥。
說不定還是小奶狗類型,嫩的不行的那一款。
我高漲的怒意在聽到他聲音以後驟然消退。
「你多大了?」
「19歲。」
19歲。
比沈澤還要大一歲,聲音聽上去卻那麼嫩。
我有些心癢,想要跟他了解得更深入一些,卻感覺身後倚靠著的胸膛微微顫動了一下。
「吃醋了?」
沈澤嗓音發冷:「玩你的。」
「別生氣呀,雖然人家聲音是比你的要嫩一點,但是男人嘛各有千秋,像你這種低沉性感的也別有一番韻味。」
我說著安慰沈澤的話,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歇。
甚至在對方打野要暗算少年之際,我還故意將殘血的人物送上去保護他。
在角色倒下的那一瞬,那頭果然傳來了少年疑惑的嗓音:
「你為什麼救我?」
我清了清嗓音,故作溫柔道:「見死不救不是我的風格,我這人就是性子比較急,剛剛不是故意罵你的,你應該不會放心上吧?」
少年沉默許久,回應道:「沒有。」
「等會遊戲結束了,加個好友唄。我覺得你玩得還挺不錯的,以後可以經常一起玩。」
「我不加好友。」
「加個好友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我故作失落:「還是說你還在生氣,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罵你的。」
這種不亞於道德綁架的行為,對女人來說沒用。
對道德感強的男人來說卻有奇效。
我曾數次用這樣的方式騙取到辣弟通訊,這一次也並不例外。
在成功交換到聯繫方式以後,一直充當著人肉靠墊的沈澤嗓音冷淡道:
「泡完弟了?現在能告訴我是誰給你的了嗎?」
「別說得那麼難聽,彼此了解了解而已,再說你不也沒跟我在一起嗎?生什麼氣呢?」
我勾著手腕上的蕾絲帶子,在他的眼皮底下故意晃悠了幾下,慢條斯理道:
「說了你也不一定認識,你們交大的教授,沈言書。」
沈澤的眼神在一瞬變的幽深,他近乎失態道:「沈言書?」
「嗯,你認識他?」
「不認識。」
沈澤這明顯過激的反應可不像是不認識.......
我輕笑試探道:「話說你們兩個都姓沈,該不會還是一家的吧......」
「都說了我不認識他。」
沈澤咬牙切齒道:「隨便送別人喉結罩的能是什么正經男人,你少和他來往。」
「你說這話可就有偏見了,說不定他只是一時衝動才送我的。」
「我管你們衝動不衝動,反正你不許戴他送的喉結罩。」
「你又是以什麼身份要求我的?」我逼近一步,直接將沈澤逼迫到了牆角。
「你不讓我戴他送的,要不然把你的送給我?」
「你們兩個都噁心。」
頂光照在沈澤清冷的臉上,處於弱勢的姿態,讓他連罵人都透出一股無端的性感。
他用這種像看垃圾的眼神看向我時,我幾乎在一瞬間就生出了磅礴的惡念。
「別這麼凶,我還是比較喜歡乖巧一點的男人。」
「滾開。」
我向前傾著身子,像是要去勾他脖子上系帶一般抬起了手。
在他下意識後退之際,手指輕飄飄拂了過去,在他下頜上輕蹭了一下。
沈澤察覺到我有意為之的挑逗以後,更是臉色冰冷。
「你故意的。」
我真心實意的感嘆道:「你生氣的時候比平時要好看。」
身處弱勢的男人連生氣都是那麼讓人心動。
我承認我這人的確是有點惡趣味在的。
明明我可以有更好的辦法解決這件事,但我只想讓沈澤徹底的屈服。
征服這樣一頭烈馬,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摘下了手中的蕾絲喉結罩,放進了他的手裡:「想要嗎?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