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林師弟最近在練氣?」
下山路上,幾人很愉快的交談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高個子師兄叫張志仙,另一個叫苗道一。
「跟師傅瞎學而已,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林起必然不能將自己能練氣之事說給外人聽。
「說起來咱們全真教只有丹陽師祖和尹師叔練氣,到了咱們四代弟子,也出了個奇才啊。」
眾人笑笑,一時氣氛更加的愉快了。
可突然間,張志仙問向身邊的苗道一。
「苗師弟,你想練氣麼?」
苗道一連忙搖頭。
「我不練,正經人誰練氣啊?你練呢?」
卻又是問向張志敬。
「我也不練。」
看著三人一唱一和,林起再清楚不過了。
演給誰看呢?
「師弟啊,不是我說你,丹陽真人當初可是全真七子中實力最強的,你看看現在已經被丘師公給超越了,還有尹師叔也是,武功都落下了好多,練氣真沒出路的。」
張志敬好言相勸,當初他帶林起上山時,可是對這個頗有靈氣的少年很有好感,實在不想看著他走死路。
「是啊是啊,正經人誰練氣啊。」
如果不是自己有修仙面板,林起還真信了他們的邪。
「你們說的這個正經,他正經麼?」
繞開話題,林起嘿嘿的笑了起來。
「其實啊,練不練氣的倒是無所謂,我主要是想多看一些書,畢竟咱們道家的武學基本都脫胎與道家經典中,若能將終南山上的那些藏書給吃透了,以後練起功夫就事半功倍了。」
林起說的倒是個大實話,因為之前學的全真劍法和昊天掌現在正橫列在面板上,而且已經完全融會貫通了。
之所以當初不讓崔志方知道這件事,目的就是為了引出下一個參與賭約的人。
一次一次多給他們些希望,關鍵時刻再吊一下,或許下次勾引他的,就是更加厲害的武學了。
可林起沒想到的是,自己這幾位師兄竟然用了最下三濫的手段。
企圖用世俗間的紅塵迷醉來誘惑他?
我大林是誰啊,杭州頂級富商之子,什麼場面沒見過?
三位師兄自然是不信的。
到了山腳下時,張志仙眼看四下無人,飛快的竄到山坡石岩的小洞旁,從裡面掏出幾個包裹。
「來,趕快換上,咱們下山可不能再穿道袍了。」
包裹中裝著幾件衣服,雖然不是綾羅綢緞,卻也是極好的面料,林起當即便選了一件青色的長衫,將道袍換了下來。
「你們還早有準備啊,都是慣犯了吧?」
這件衣服還挺合身,剛好能襯托出林起不凡的氣質。
四人將頭髮解開,隨便束了一下,徹底改變了自己的形象。
「慣犯說不上,也就是咱們一個小圈子的秘密,每個月只能偷偷下山一次而已。」
張志仙嘿嘿直笑,其實這件事門中的長輩們都在知道,不過是看在他們沒有做出太過分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但這次,可不一樣。
他們可是奉命要帶林起下山,紅塵迷醉,從而忘卻練氣之事。
本來三人還也有些不願,但想到師傅的諄諄教導和那幾個沉甸甸的銀元寶,索性就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終南山下有個鎮子,雖然不大,可鎮中卻是一應俱全,幾乎什麼場合都有。
山中的道士每隔七天都會下山採買物資,因此入門早的四代弟子都對鎮子很熟悉。
「林師弟,我知道鎮子中有一座酒樓,那裡的飯菜可是一絕,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吃慣了清湯寡水,油葷之物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屬於美味了。
三人點了點頭,不待林起同意,拉著就朝那做酒樓走去。
二樓雅座,正好靠窗。
「小二,上你們招牌菜,還有最好最烈的酒!」
對面鶯鶯燕燕,迎客聲不斷,顯然是個極好的風景。
「你們不會每次來都坐這裡吧?」
看著對面春滿樓的大紅牌匾,林起忍不住調笑道。
三人都是正經道家弟子,不會出入這種風月場所,但偶爾看看,或許能調動一下身體的發育。
只是明天肯定要洗床單。
「哪能每次來,有時候酒樓客滿了只能坐一樓,有時候對面沒開業。」
張志敬趁著等菜的時間,不斷的偷瞄著對面樓下的迎客的姑娘,待人家察覺到他躲閃的目光,拋上一個眉眼時,頓時又羞紅了臉。
抓耳撓腮的,一個勁的拽褲子。
「看你們這點出息,你們不會沒進去過吧?」
林起自小便出入風月場所,尤其是杭州的翠玉樓,閒暇時便會去那裡聽曲。
若不是擔心自己破了身,無法修煉面板的話,早就嘗試一下那溫香暖玉里。
「師弟你也知道,咱們全真教禁止女色,我們哪敢作奸犯科啊,若是被師傅知道了,可是要重重責罰的。」
對他們來說,距離這麼近的偷看一眼,已經是大不違了。
三個沒見識的人怎會想出來誘惑林起墮落的計謀,只能挑選一個他們一致同意最難以抵抗的劫難。
雖然知道林起是一個富家子弟,或許早就玩厭了這種風月場所,但只要能勾起他曾經的欲望,就算值了。
酒菜上桌,大魚大肉毫無特點,但這已經是酒樓的招牌菜了。
苗道一給三人滿上,互相碰了一杯。
「哥幾個走一個,今天咱們能同坐一桌喝酒吃肉,那關係可可就親近了,以後在山上可要相互幫襯。」
苗道一已經想好了,今天若是不成,正好以此藉口拉著林起每日切磋武功,總能將他練氣的想法給慢慢磨掉。
「對,相互幫襯。」
杯中酒一飲而盡,三人頓時做出呲牙咧嘴的表情。
酒樓中的上等烈酒,價格賊貴,以前他們可喝不起,但現在可不同了,兜里的白銀沉甸甸的,不花掉萬一丟了多可惜?
「林師弟,你以前可曾去過那種地方?」
張志敬酒意上頭,話匣子也慢慢打開了,偷偷看了一眼對面婀娜多姿的姑娘,臉上紅紅一片不知是酒意,還是羞澀。
「當然去過了,杭州城不少富商子弟每個月都有人邀請我去玩,翠玉樓知道吧,那裡的頭牌可叫一個絕色,遠不是咱們這窮鄉僻壤能比的。」
說起來林起臉上露出一絲可惜,以前不敢上,現在沒了顧慮,卻是鞭長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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