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伊人一邊哭一邊找人,在村子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姐弟倆。
想到自己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會安排好那姐弟倆的,可是一天還沒有過去那孩子就被欺負的離開了。
「伊人!」
賀崢看到蹲在路口抹眼淚的鄭伊人,他嘆了口氣說「伊人別哭了,小丫頭已經帶著她弟弟離開了!」
「崢哥哥!吳嫂子她做的太過分了!小紀雲她肯定覺得自己不被尊重了,我們太對不起她了,是我們把他們帶回來了,卻沒有好好照顧他們,兩個孩子這麼晚了,他們能去哪裡?」
賀崢嘆了一口氣說「吳嫂子她…唉!算了!咱們去收拾一下東西去找找那兩個孩子吧!」
「小姑娘還把她的止血藥留下來了!我已經把藥給了醫生了,我們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咱們走吧!」
賀崢扶起蹲著的鄭伊人,送她去房間收拾東西。
兩個人沒有留下吃晚飯就離開了,馮隊長知道了後臉上火辣辣的疼。
次日馮隊長宣布以後那些孩子就交給村裡的金婆婆照顧的時候,吳嫂子的笑容就這麼僵在臉上,她氣憤的看著站在上面高台上的男人。
那麼輕鬆的活,還能多照顧自己的孩子的活就這麼沒有了?
下面站著的人其實早就看不慣她了,每次戰鬥馮隊長出生入死的沖在最前面,要不是看在馮隊長救過他們當中的不少人,他們早就受不了吳嫂子帶著家人離開了。
現在吳嫂子被直接拿掉了工作,真的是大快人心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吳嫂子憤怒的對著自己男人大吼。
馮隊長失望的看著高台底下站著的女人,用平靜的聲音問她「你是怎麼照顧那些孩子的?那些孩子的吃食你摳扣了多少?那些孩子做衣服的布料你摳扣了多少?人家昨天剛來的孩子自己帶的奶粉奶瓶去哪裡了?你能仔細說清楚嗎?」
吳嫂子眼神慌亂的低下了頭,她聽到男人又說話了,只是這話讓她心驚膽戰。
「是我馮國泰對不起大家讓大家失望了,我太過於信任自己的內人,沒有及時發現她的所做所為我有嚴重的失職,我會引咎辭職不再擔任游擊隊大隊長一職,至於她貪墨的東西,我會請人統計出來一一償還!對不起大家了!」
台下的眾人看到馮隊長居然朝著他們跪下了,很多人就趕緊沖了上去,把他扶了起來。
「大隊長!你可不能辭職啊!」
「隊長!這不是你的錯!」
「你們男人在外面戰鬥,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啊!」
「是我們縱容的!」
「確實是我們大家的錯!」
「對!就是大家的錯!」
「要是她一開始貪的時候我們就制止,就不會有現在的事了!」
「對!我們大家都有錯!」
……
吳嫂子臉色灰白的看著那些人,他們都說自己錯了,她只是想讓自己的孩子吃飽穿暖就錯了嗎?
蔣紀雲如果知道她這樣的想法,肯定會噴她一臉,你想要自己的孩子吃飽穿暖就自己去努力賺取啊!剝削那些可憐的孩子幹什麼呢?
在健身房鍛鍊了半天的蔣紀雲,抬著酸軟的腿去洗乾淨了,就爬到床上陪著小寶寶睡覺了。
她還不知道那個她之前考慮抱大腿的原書男女主此時正在沿著山路找她。
睡了美美的一覺,蔣紀雲睜開眼看到小寶寶睜著眼睛,自說自話的那裡哦哦的。
蔣紀雲坐起來感覺身體酸疼的更厲害了,這是運動過量的後遺症。
「唉!怪不得好多媽媽會崩潰,你這麼聽話我都嫌麻煩,那些整天哭鬧的孩子,也不知道媽媽們是怎麼熬過來的啊!」
蔣紀雲給他去放在盆里洗了個香香,給他擦上粉穿上尿不濕,沖好奶瓶餵他吃。
「真是只小豬,吃了睡,睡醒了就吃!」用寶寶毛巾給他擦擦嘴巴。
把姐弟二人的衣服放進洗衣機里洗,她就從空間出來還在山裡。
穿著原主之前的衣服,在路邊找了一根木棍,撐著酸疼的雙腿繼續趕路。
走了大半天她才沿著山裡的小路走到一個村子附近。
可是她在山頂看了半天山下的村子就覺得好奇怪,這個村子裡怎麼都是年輕力壯的男人?怎麼可能連個女人孩子和老人一個都沒有?
咬著牙爬到了樹頂,從空間拿出來望遠鏡,那是一個退役軍人開的軍迷發燒友的小店,裡面有很多軍事迷喜歡的道具。
「這些人穿的鬼子的衣服啊?這屎黃色的服裝在電視劇里不都是小鬼子的衣服嗎?還有他們的武器可比那游擊隊的燒火棍先進了,哎喲!我這是胡亂走,給跑到鬼子窩裡來了嗎?」
蹲在樹上的蔣紀雲除了進空間給小寶寶餵奶換尿不濕外,一有時間她就在樹上用望遠鏡看著那裡的鬼子營地,記錄著他們巡邏的規矩,晚上換防的的時間。
連續三天的時間,蔣紀雲終於找到了時間差,笑得齜出了小米牙,自己把他們的武器都收起來,把糧食物資都收起來,看他們怎麼辦?
凌晨兩點的時候床頭邊的鬧鐘一響,蔣紀雲就反射性的坐了起來。
關上鬧鐘用冷水洗臉,換上一套黑色的童裝套裝,頭上包著黑色的毛巾。
從那個柵欄下面的小洞爬了進去,從空間取出來幾塊肉,那上面可是撒了藥店的安眠藥,她特意在睡之前特意碾碎的撒上去的,專門對付鬼子的軍犬。
「汪汪汪!」
「汪汪汪!」
蔣紀雲把肉扔了出去就鑽進了空間,躲在空間裡看著那四隻鬼子養的狗,一口又一口的撕咬著撒了藥的肉。
兩個巡邏的人走過來看了一眼,沒有看到異常就離開了。
差不多二十分鐘左右,那四隻狗立刻趴在那裡不動了。
蔣紀雲從空間出來就把幾條狗收進了空間的廣場,回去給游擊隊的同志加餐也可以的。
她擔心那幾條狗醒來會去傷害小寶寶,所以想去把它們先綁起來。
可蔣紀雲仔細看了一眼那幾條狗已經沒有了呼吸,難道是廣場不能放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