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報應
蕭墨不在意說道：「我殺了你全家又如何，站在我的對立面，無論是好人壞人我也照殺不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況且你這一身的邪魔歪道，你算算夠讓我殺幾回了。」
杜牧飛冷笑一聲，慚愧到道：「比起公主殿下的陰謀詭計，老奸巨猾在下的邪魔歪道，怕是要遜色幾分。」
蕭墨與杜牧飛兩人對峙。
周葉在旁摸不清頭腦，看著面前的白髮男子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估摸著應該是個反派。
在聽完他這麼講述自己的人生經歷，估計頂多是個炮灰。
蕭墨推開周葉手中拿著劍，閃著寒芒沖面前人刺了過去。
杜牧飛身邊的姑娘，拿著油傘當做武器擋在了主人面前，威脅道：「莫要傷我家公子，你這個不知道修養的東西。」
蕭墨撇了一眼油紙傘姑娘的袖子裡閃過鋒利的箭矢彈射出險些要了自己的命。
杜牧飛微微一笑，制止道：「牡丹！不要這麼無禮，不要傷了公主殿下。」
名為牡丹的姑娘退了回來，站在主人的身邊，答應道：「是。」
「今天來到這裡，第一是為了見到你，第二我為你準備了一份豪華禮包公主，請你慢慢享用吧！」杜牧飛笑裡藏刀，身影化作流光迅速離開。
蕭墨突然感覺自己的右半張臉像是被火燒一般，伸手摸了摸自己原本光滑的肌膚變得凹凸不平。
周葉看著半張扭曲醜陋的臉，慌忙說道：「你的臉。」
蕭墨問道：「怎麼啦？」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色衣衫，披頭散髮的水鬼少女走了過來。全身濕漉漉的每走一步地面都會有一大攤的水窪。
蕭墨劍鋒所指道：「就是你那日在水下傷了我？」
水鬼少女點了點頭，整個人跪在了地上道：「請兩位高人了結了我吧，我是受河底的陰魂鎮所化身的水鬼，如今大仇得報，我已經不想再變成這副模樣。」
「我原本只是清河鎮的一個普通姑娘，惡霸聶守龍糟蹋了我，我心生怨恨化為鬼魂每日騷擾他。但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祭祀孩童，想要平息我的怒火。最後祭祀的孩童越來越多，有一位高人在清河設下陰魂陣，導致最後怨魂發怒，村子時常受到洪水的淹沒，我的家人已經死於洪水，我無依無靠投胎遁入輪迴」
蕭墨扭頭看了周葉一眼，顯然自己說過要做一個好人，不想再亂殺無辜。
周葉嘆了一口氣，系統面板上重新出現度化與斬殺兩個字，點擊度化的那一刻，水鬼猙獰的模樣開始變成原來清純的少女，感謝道：「謝謝你，恩人。他說我來世做人的話，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周葉點了點頭道：「希望你下輩子能有個好人家，再見了。」
清河縣事件過後，周葉與蕭墨返回了帝都，顯然她對自己毀容的事情絲毫沒有在乎，甚至給自己開玩笑道：「變得這麼丑，會不會晚上嚇到你。」
周葉對於女孩子的毀容這件事情，一般的怕已經痛哭流涕，或者照著鏡子黯然神傷。
可蕭墨依然每日保持對著自己狼心狗肺，絲毫看不到臉上些許的悲傷。
周葉坐在台階上，一個人靜靜的發呆，盤算著自己下一步應該如何走。蕭墨這個攪屎棍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冷不丁的抱住自己。
「你那日施展的功法，教教我唄。」
周葉側過頭看著蕭墨半張毀容的臉，有些同情的說道：「你不感覺到疼嗎，或者你會感覺到難過嗎？」
蕭墨搖搖頭，不在意道：「我說過我八年前就已經死了，這個身體對於我來說已經無所謂了。從那一天起，我就註定是王兄身後的影子，是他手中的利刃。」
「這些年，我已經變成了一個殘忍無情的殺人魔。」
蕭墨臉色正經了起來，淡淡的回答道。
周葉笑著道：「那這麼說，你挺內向的嗎。但我為什麼一點都看不出來？」
蕭墨雖然毀了半張臉，但整張臉冰冷起來仍然叫人不寒而慄。
沉默了許久。
「我只是把你當做解悶的玩具罷了，你若有半點側隱之心，我也會毫不留情的殺死你。」
周葉嘆了一口氣，關心道：「這些年你一定很痛苦吧。你不想殺人，對吧？你一直在逃避。」
蕭墨整個人愣住，思緒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八年前，自己帶著鎮魔司滿門抄斬朝廷的固守派杜牧飛的父親「杜康」。
那天夜裡下著小雨，將近一整晚的屠殺。杜家已經屍山血海，家中的人傭，丫鬟無一倖免。作為失敗一方的政黨，遭到勝利一方的屠殺，這是千古不變的規則。
自己帶著人追，來到一處密林里。見到一個衣裝華貴的夫人身後護著自己的兒子杜木飛，跪在地上求饒，能夠放過他們兩人。
但自己深知斬草除根這個道理，並不打算要放過母子二人。況且自己還向王兄立下生死狀，狡殺大皇子的所有支持者。
自己拿著手中帶血的劍，面色冰冷的朝著母子二人走去，想要了解他們的性命。
杜康的夫人卻撲到了自己的劍上，一劍刺穿了的胸膛，死死的抱住自己，嘴角流著心血哽咽道。
「我求，，，我求你了，我的孩子才八歲。他只是黨派之間的受害者，你就放過他吧。」
蕭墨愣愣的站在地上，自己的心突然動搖了，將自己的劍拔了出來。
血色沾染了自己的臉龐和秀髮，猶豫再三最終放棄了追殺杜牧飛，對著身邊的手下吩咐撤回。
蕭墨思緒回到了現在，摸著自己毀掉的半張臉，自嘲道：「也許這就是報應吧。」
周葉這時湊到了自己臉邊，伸手撫摸著蕭墨的臉，思索道：「你的這半張臉應該可以修復，今天晚上我看能不能治好你這張臉。」
蕭墨伸出手握住搭在自己臉上的手，得意的說道：「周公子，看來你還是對我愛慕已久。咱們倆這樣怕是不結婚很難收場。」
周葉吸了一口冷氣，將手伸了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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