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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 憋著!懲罰?(加更!)

2024-12-26 18:15:49 作者: 忘川秋水
  心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到了這步田地已沒法再繼續遮掩,不然按那人的性子怕不是火上澆油,本就是帶著火氣 而來的,沒準會氣得更厲害。

  所以他就這麼背對著言卿,午後艷陽耀眼,實木的方窗並未敞開,也僅僅是推出一條縫隙用來通風換氣而已。

  而那金燦燦的陽光灑落在他身上,如玉的軀幹,背脊上的刀劍之上,

  一條從左側肩胛骨筆直劃向了右腰下方,雖傷口已癒合,但那長出來的新肉卻是淡粉色。

  也有另外幾處磕碰之傷,就好似完璧美玉驟然多出幾分礙眼的瑕疵,

  那戰損版的模樣,叫言卿神色微沉。

  須臾,

  水聲響起,

  他整個人浸泡在浴桶之中,

  而言卿也抿抿嘴,起身朝他走來。

  「誰幹的?」

  她來到他身後,抬起的手落在他肩上,輕撫著那條淡粉色的傷疤,不敢用太多力,好似他是什麼易碎物,也好似生怕碰疼了他。

  而江孤昀則下意識地抬起手,以自己的指尖勾住了她指尖,多少帶著幾分繾綣意。

  「飛虎軍那位領兵大將,侯文伸,堅定的保皇黨,乃是女帝一派。」

  言卿一垂眸,也沒再多說什麼,但暗暗把這人名字記下了。

  之後她又一抿嘴,又輕輕撫摸他傷疤片刻,旋即才不著痕跡地深吸口氣。

  她來時帶著小五給她的那些傷藥,眼下取來一瓶,擰開蓋子,又挖出一些白瑩瑩的流質軟膏,均勻地塗抹在他肩上,

  她的手順著他肩上的疤痕一點點向下,探入了水中,逐漸撫上了他後腰,

  而水中的人身形一震,忽然握緊了她的手。

  「妻主……」

  他嗓音已暗啞,

  言卿說:「雋意調配的愈膚膏遇水不融,與藥浴兼容……手拿開,別耽誤我給你上藥。」

  但他指間一緊,垂眸一瞬間看了看水下,心裡多少帶著點無奈。

  「孤昀知錯,」

  「真知錯了。」

  她這哪是在給他上藥,分明是在借著傷藥之名在罰他。

  看似冷清的人,實則重欲的不像話,莫說是這般親近的碰觸,他哪怕只是聽著她、看著她,就已經很難把持得住了。

  尤其現下這房間裡除他二人再無旁人,若按以往慣例,怕是早已乾柴烈火。

  言卿瞥他一眼,忽然一把掐著他下顎,口中含著一顆藥,狠狠地吻了過去。

  她的手在不斷用力,似是氣的,氣得想捏碎了他。

  可到底還是控制著些,收斂些力道,但也仍是把那白皙的下巴捏出一個淺紅的指印。

  等這一吻之後,江孤昀也徐徐睜開了一雙眼,那氣息有些不穩,眼底也似是燒起了一串暗紅。

  「妻主這是作甚?」

  言卿眉梢一挑,

  「憋著。」

  可他的手已經攥緊了她臂彎,不肯放她後退,反而將她往自己的方向微微一扯。


  言卿按住浴桶邊緣,

  可那紅唇一揚,帶著幾分解氣的味道說:「你首先得明白一件事,我殫精竭慮是因為我想為了你們珍重我自己。」

  「而同樣的,我也在如此要求你。」

  「江孤昀,你得保護好你自己,」

  「任何傷,任何血,我都沒辦法容忍。」

  她確實會心疼。

  江虞羲、江孤昀、江斯蘅、江雋意、江雪翎……甚至,江雲庭?

  她不願看他們任何一人身染鮮血變成那副破碎淒楚的模樣,她要他們好好的,盛世乾坤艷陽之下,而不是被苦藥傷痛伴隨一生。

  這麼說完,她又用力抽回被他緊握的臂彎,轉身走了兩步,又有些壞心眼兒地回眸一瞟,「憋著吧,」

  「難受也不過是一時的,就像你這回受傷一樣,挺挺也就過去了,不是嗎?」

  說完,她徹底走人,還甩手合上了房門。

  而,整個人已因那一吻,沸騰得跟個岩漿一樣的江孤昀:「……」

  那神色有片刻窘迫,旋即隨之而來的是深深懊惱。

  接著一垂眸,又看了看水下,

  「侯、文、伸……」

  他念著一個名,那位飛虎軍將領,也是派兵命人追殺他的那個保皇黨。

  須臾,他抬起的手臂搭在浴桶邊上,滿室的熱氣熏蒸,而那神色也似是漠然了些。

  「還是死了算了。」

  「本沒想這麼早清算的。」

  但奈何因為他這一身傷,妻主生氣了,而他……他此刻,也是真有那麼一點兒生氣了。

  主要是,

  憋得難受。

  這是真的。

  …

  接下來的兩天言卿留在這個小城鎮,但並未與江孤昀住同一家客棧,不得不說六福商號是真的遍地開花,四處都有江虞羲命六福商號置辦的家宅產業。

  就好比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鎮子,居然也有一氣派華奢的府邸,言卿當晚就跟江雲庭一起住了進去。

  在搬進宅子時她心裡還想著,「他果然是有什麼囤房癖吧?」

  而江孤昀那邊,領著鎖三爺幾人繼續住客棧,但得知妻主和老三住進宅子後:「……」

  「走,收拾一下!」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

  這可是妻主教他的。

  「可閣主您……」鎖三爺一臉納悶兒,心說閣主不是不喜歡去那宅子嗎?

  客棧是客棧,宅子是宅子,那宅子是閣主那位兄長羲郎君置辦的宅子,閣主在這方面有著幾分莫名的堅持。

  雖是一家子,親兄弟,但仿佛在暗地裡較真兒,像是在攀比,又或者是在比較著什麼一樣。

  總之江孤昀外出時,除非是迫不得已,否則他很少住進他大哥的那些宅邸里。

  不過此一時彼一時,他清清冷冷地瞥了鎖三爺一眼,「妻唱夫隨,既然我家妻主都去了,那為何偏得留下來受罪?」

  憋著的那股火兒,若不想辦法儘快泄出去,他非得叫自己憋瘋了不可。

  於是鎖三爺懂了,敢情這位清清冷冷的江閣主是先天黃體,而今黃體爆表,迫不及待地想找自家妻主黏糊黏糊了。

  得,那咱就收拾唄,左右輕裝簡出,這一趟出來帶的家當也不多。

  於是言卿前腳剛去那宅邸安置,後腳某人就厚著臉皮地跟了過來。

  而當天晚上,也不知江孤昀是與江雲庭達成了什麼交易,總是一入夜老三就不見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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