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嬌見他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立刻閉上眼。
「害羞了?」
「都老夫老妻了,有啥沒看過。」
「你穿著衣裳洗澡,不難受嗎?」
蘇玉嬌嘩的一下站起,帶起了無數水花:「我沒說要洗!」
「你小點動靜,不知道還以為咱倆多激烈呢。」
他一臉壞笑的看著她,手上一用力就把她拽進了自己懷裡,兩人就這麼緊緊的貼在一起。
「你放開我。」
「陸子謙,我真的要生氣了。」
「我還沒有原諒你,我……唔嗯……」
男人火熱的唇瓣貼上她柔軟雙唇,撬開她的貝齒,跟她追逐嬉鬧、攻城掠地。
他的手也隔著濡濕的布料,撩撥她的敏感點……
另一隻手摟在女人纖細的腰間,用力一壓,兩人便貼的嚴絲合縫。
水汽盎然中,蘇玉嬌小臉艷紅,身體軟的像一灘春水,軟軟的靠在男人懷中。
一開始掙扎反抗的動作也變成了勾著他的脖子主動回應。
陸子謙看著女人動情的模樣,嘴角微勾,他向來知道如何輕鬆的取悅她。
他憋了一年,她也憋了一年,他有需求,她當然也有。
只是女人的矜持讓她克制了自己的欲望。
他才不要克制隱忍,再憋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男人溫柔細密的親吻她的臉頰,再到美頸,鎖骨,最後留戀在她的耳畔。
「喜歡這樣嗎?」
「一年沒滿足你了,深閨寂寞時,有沒有想我……嗯?」
蘇玉嬌將臉別過去,羞恥的不敢看他。
陸子謙看著懷中的妻子衣衫凌亂,坦胸露如的模樣,使壞一般低頭輕咬了一下。
細碎隱忍的嚶嚀聲從齒縫裡溢出,聽的人羞澀難當。
「我每晚都想你。」
「想把你壓在身下狠狠的欺負。」
「想聽你哭著求饒……」
「想抱著你入睡……」
他在她耳邊說著露骨直白的情話,聽得女人面紅耳赤。
「想不想試試在水裡,聽說有不一樣的感覺。」
蘇玉嬌看著男人的壞笑,不敢看他,嘴裡小聲的說道:「我困了,先回去睡了。」
陸子謙緊緊摟著她,在她羞紅的臉上輕啄幾口:「你覺得我現在會放你走嗎?」
「乖一點,別在扭捏了,大膽一點,就像雪山那晚,你也很舒服不是嗎?」
蘇玉嬌聽他又開始騷話連篇了,趕忙捂住自己的耳朵。
陸子謙不再逗她,直接將人抱起大跨步上了床。
他的確想在水裡試試的,但浴桶太小,摟摟抱抱還行,真要活動起來,不夠他施展的。
這一晚,他毫無節制,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睡過去。
而他就像個饜足的獸,將她擁入懷中,親吻額頭,看著妻子美麗的睡顏,嘴角揚起的笑連他自己都沒發覺。
他只知道,他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裡,跟她融為一體,永生永世都不分離。
次日,蘇玉嬌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
下床時腿腳還是酸軟打顫的,女人咒罵一聲,真是個牲口。
把打仗的力氣都用在她身上了。
蘇玉嬌洗臉的時候,看到銅盆里的倒影,以及脖子上的草莓印。
她膚色極白,那些紅紅紫紫的痕跡在她雪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醒目。
蘇玉嬌皺眉,在心裡把陸子謙罵了無數遍。
也罵自己抵不住誘惑,稀里糊塗跟他上了床。
每次都是這樣,他想要的時候,她根本無法拒絕。
她用冷水拍了怕燙紅的臉,關於昨晚的荒唐,不過是成年男女互相解決生理需求罷了。
他不愛她,她也不會原諒他。
嗯,不會改變任何事情,回去後就求和離聖旨。
蘇玉嬌整理好自己才走出營帳,她本以為會迎來許多異樣的目光,畢竟昨晚鬧出的動靜不小。
卻不想軍營里每個人都緊張兮兮,根本沒人注意她
「發生什麼事了?」
「敵人又攻來了?」
她話音剛落,便看到幾個兵將押著陳芸娘從她面前走過。
陳芸娘也看到了她,甚至看到她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曖昧痕跡。
陳芸娘主僕嫉妒的發瘋,小荷更是罵出聲來:「賤人,剛來就勾引將軍。」
自從陳芸娘說以後會抬她為貴妾後,她就把自己當成陸子謙的女人了。
有時看到墨畫跟在陸子謙身邊,她都嫉妒吃醋。
現在看到剛被滋潤過的蘇玉嬌,更是嫉妒的發瘋。
「快走!」
身後的小兵推搡著二人,往城樓方向走去。
蘇玉嬌皺眉:「她們這是要去何處?」
「南疆太子率領十萬大軍逼將軍交出陳芸娘。」
「將軍和城王商量後,決定放她走。」
「南疆?」
「南疆太子為何要帶走陳芸娘?」蘇玉嬌一臉懵逼。
什麼時候陳芸娘變得如此重要了?
為了救她,到了兩國對峙的程度?
「聽說她是南疆聖女!」
「什麼?」
蘇玉嬌無語的都笑了,這也太狗血了?
陳芸娘咋成南疆聖女了?
這確定是真實世界嗎?
這也太……玄幻了吧?
陳芸娘是在她家長大的,她是人是鬼,她再清楚不過。
真是離了大譜!
若南疆真認她當聖女,那陳芸娘這局棋便又盤活了!
就算是皇上也不能輕易動她,否則便會兩國交戰。
她怎麼就那麼命大呢,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城門打開,蘇玉嬌眼睜睜的看著陳芸娘主僕越過城門,消失不見。
再說陳芸娘這邊,看到大軍壓境的震撼場面,嚇得變了臉色,內心無比忐忑。
南疆國如此大動干戈的救她離開,應該不是為了燒死她吧?
他們的聖女是用來祝福子民的吧,應該不是用來獻祭天神的吧?
前路未知,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南笙下馬,右手放在胸前,微微彎腰行禮,然後親自將她迎上一輛豪華轎輦。
陸子謙看著南疆國大軍撤退,才收兵下了城樓。
「我來幫你磨,你手勁太小了。」
陸子謙搶走蘇玉嬌手裡的工具,認真的搗著藥粉。
「你很閒?」
「是啊,所以才來幫你。」
「你歇著,昨晚你累壞了。」
營中人聽到這句,手裡的動作都停了一瞬,接著又恢復工作,只是將頭埋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