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真的不要了……」
溫婉已經痛呼了好幾聲,但餘生根本不管不顧,她越是反抗越是征服了餘生的征服欲望,她越是不願意,他越是想用尖牙讓她嘗到更深的痛處。記住本站域名
人類在吸血鬼面前,是食物,是只能被擺布被選擇的食物。
他們的生命,不配和吸血鬼站在永生的階梯上,換一種角度,他們都是吸血一族圈養的食物,一代接著一代,他們除了身體裡奔騰流淌的熱血,一無是處。
這是吸血一族的教義,代代相傳,自大、傲慢、狂妄。
相比較上了年紀的年長吸血鬼,年輕的吸血鬼們大多都傲慢無禮,祖輩上對人類嗤之以鼻的態度,更是讓年輕的吸血鬼們有恃無恐,將人類視為玩物。
教會的強制手段,讓這一族終於意識到,最不屑的人類也有可以掌控獵殺他們的一天。
人類,是神賦予這一族可以繼續活下去的恩賜。
陸一沉看著被餘生兇猛吸血的溫婉,看著殷紅的血落下染紅了她的衣服,看著她像只布偶般被餘生隨便擺弄。
多麼的無助啊,人類在吸血鬼面前是這般弱小。
陸一沉的手輕輕撫摸著顧小暖的頭髮,發現她的尖牙已經離開了自己。
「怎麼了?」
他低下頭詢問,看見了顧小暖陰沉不已的俏臉,和她眼底明顯的不耐。
「我想走了。」
溫婉的低泣聲傳了過來,顧小暖剛要抬頭去看,卻被陸一沉擋住了眼睛,嚴嚴實實。
他低下頭,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說了什麼,顧小暖身體一軟,直接倒進了他懷裡。
對面的沙發上,溫婉跪坐在餘生的腿上,衣服已經被扯的七七八八,臉上儘是淚水。
「不要!」
在一聲尖銳的呼喚之後,依舊沒能抵擋住餘生的動作,他被血液的氣息刺激到了一定程度,陷入了進食的狂歡,不顧一切的追求最佳的進食效果。
顧小暖閉著雙眼躺靠在陸一沉懷裡,陸一沉則好整以暇的調整了下抱著她的姿態,目光不帶有任何起伏的盯著對面,上演的這一片春色。
他的眼睛,讓溫婉羞憤的想要離開,卻只能被強硬的按回去。
餘生的動作,突然停下了。
「暖暖怎麼了?」
他猩紅的眼睛盯著陸一沉懷裡的顧小暖,發現了什麼不對勁般,猛然自沙發上站了起來。
溫婉被他直接丟在旁邊,立刻蜷縮起了自己的身體。
她滿臉淚痕,手緊緊的環抱住自己的身體,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讓她無所適從,不肯配合。
她明明可以忍受的,可以和他一起參加如此荒謬的同族聚會,可這一次,她發現她心底里還有一點點可笑的自尊心,還有著對餘生的渴望。
為什麼,她得不到陸一沉那樣的對待。
為什麼,餘生不可以像顧小暖一樣。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餘生像顧小暖那樣,珍惜身為食物的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讓餘生接受來自她的感情和渴望。
溫婉痛苦不已的抬起頭,看著對面沙發里坐著的安靜男人。
他的黑眸幽深不已,她的靈魂仿佛被吸了進去。
「暖暖!」
餘生的身形移動,一道銀光自他的眼前閃過。
吸血鬼的身體處於本能的停在原地,餘生的眼睛盯著沙發里的陸一沉,看見了尖銳的銀色十字架,在他的手指之間靈活自如的穿梭退進。
餘生是新生的吸血鬼,對他放養的雪梨,根本就沒怎麼教養過他,他甚至不知道陸一沉手裡拿著的是什麼。
「你手裡的……是什麼?」
吸血鬼的本能告訴餘生,他不可以靠近那個東西,更不能讓那個東西碰到自己,哪怕是一點點。
陸一沉坐在那裡,輕聲笑了出來。
眼神看向餘生的時候,帶著些可憐意味。
「你的製造者,什麼都沒教過你麼?」
餘生皺眉,聽出了他話中的不對勁,「陸一沉,你什麼意思?本以為用一個十字架就能嚇住我,現如今的吸血鬼早已經不怕十字架了!」
「你對暖暖做了什麼?」
餘生的尖牙完全暴露在外面,那上面還有著最為新鮮的血跡。
在手指間翻飛的十字架突然停下,被兩根纖細修長的手指,穩穩夾住。
陸一沉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睡著的小吸血鬼,喃喃低語。
「我的憐憫,現在才剛剛開始,可憐可悲的新生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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