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其實褚洵昨晚把周洛叫過來本來是有正事要和周洛談的,但他高估了自己的理智,四年之後再次見到周洛,他根本沒有辦法拋開私情去和周洛談正事,只是簡簡單單地交談了兩句,他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沸騰的情緒了,思念,怨恨,嫉妒,心疼,這些情緒混雜在一起,絞著他的心,讓他一夜無眠。閱讀
第二天清早他又給周洛打了個電話,約他到青幫的大樓,說有重要的事和他談,遲志和長老們也都會一起過來。
周洛問他到底在搞什麼鬼,他只說「叔叔過來就知道了。」
褚洵一夜沒睡,臉上有很重的黑眼圈,但好在他年輕,沖了個涼水澡後,整個人依然精神煥發,他今天穿了一件深藍色的襯衫配黑西褲,襯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手臂結實的肌肉線條,23歲的褚洵,身上已經沒有絲毫少年人的稚嫩,一身結實的肌肉,寬肩窄腰,七八塊腹肌讓他的腰身看起來勁瘦又精壯,這些都得益於他日復一日的鍛鍊。
在紐約讀書時,他每天早晨雷打不動的長跑五公里,一個星期有四天都泡在健身房擼鐵,每周末都要去練習散打和泰拳,他已經完全褪去了青澀,長成了強壯而性感的男人。
褚洵來到青幫大樓時周洛還沒到,遲志倒是早早來了,坐在一邊對褚洵笑了笑,五個長老並沒有全部都來,而是派出了一個代表,刑仁,刑仁今年三十歲出頭,繼承了自己家老頭子的位置,是五個長老裡面年紀最輕的,褚洵回島之後和他走得最近。
二十分鐘之後周洛才姍姍來遲,來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人,砂楚瀾,褚洵眼神暗了暗,低下頭喝了一口茶,再抬起頭時神色已經恢復如常。
遲志見到砂楚瀾,輕蔑地哼了一聲:「砂楚督察怎麼也有興趣來摻和我們青幫的事?是督察府太閒了麼?」
砂楚瀾扶了扶眼鏡,笑著說:「我是個大閒人,就愛湊熱鬧,諸位有什麼事儘管談,當我不存在就好。」
刑仁卻不買砂楚瀾的面子:「周洛,你帶個外人來我們青幫大樓,這不太好吧?」
周洛面無表情:「砂楚督察是我的好朋友,再說了島上的事督察府原本就有權過問,不是麼?」
「你......」
刑仁還要說什麼,卻被褚洵攔住了:「好了,今天來是談正事的,不要傷了和氣,」說完他又轉過頭看向周洛:「叔叔請坐吧。」
周洛和砂楚瀾一起落座:「有什麼事就說吧,不要繞圈子了。」
褚洵坐在周洛對面,目光從周洛和砂楚瀾緊挨著的肩頭上滑過,沉聲說:「今天把大家都叫來是有件事要宣布,我已經和五位長老們商談好了,希島的賭場以後不再從金家拿貨賣,改成從墨西哥拿,你們也都知道了,我的女朋友Maria,她的父親是墨西哥最大的毒販,我從他們手裡能拿到了比金家低兩成的價格,他們的貨質量也比金家要好,而且品種更多......」
還沒等褚洵說完,周洛就吼出了聲:你他媽說什麼呢褚洵?你要在希島賣毒品?你腦子裡是不是進水了?」
褚洵向後靠在椅子上看著周洛:「叔叔,現在希島除了你手下的酒店夜總會,其他地方都在賣,我給大家找到了更好的貨源,難道不是更好麼?」
「褚家的祖訓你忘了是不是?你姓褚,褚洵,你他媽姓褚,你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我姓褚,」褚洵拿出一根煙點上,紅色萬寶路,最嗆人的煙,難怪那天晚上周洛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煙味,「我這個褚家的子孫都不介意在希島上賣毒品,叔叔又有什麼立場介意呢?再說了,我剛才的話還沒說完。」
周洛從沒見過褚洵用這種冷漠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他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很陌生,似乎已經不是那個自己從小帶大的小孩了,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正準備站起來發飆,砂楚瀾卻拉著他的手將他按住:「別急啊,先聽聽褚少爺要說什麼,你這個脾氣到底什麼時候能改改,哎......」
褚洵深吸了一口煙,透過層層煙霧看著對面兩個人:「我既然帶來這麼好的貨源,幫青幫賺了錢,作為交換的條件,長老們同意撤掉遲志青幫大佬的位置,他們本來推舉我來當大佬,但是我這些年都在外面,幫里的事務什麼都不懂,而且論起資歷以及信服度,整個青幫里沒有人比叔叔你更適合大佬這個位置,所以,我現在正式請求叔叔領著那些跟你出走的兄弟們回來,接替青幫大佬的位置。」
褚洵盯著周洛,眸光變得深沉:「叔叔也不想青幫永遠一分為二吧。」
周洛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他望著褚洵咬牙切齒地說:「如果要用毒品才能換來青幫的統一,那我寧願它永遠都一分為二。」
「叔叔這是何必呢,你把我一手帶大,我記著你的情分才要把這個位置給你,而且連遲志都沒有意見,」褚洵笑了笑,「只要你點頭,青幫立刻就能統一,我父親的心血也不會白流。」
「你他媽還有臉提你父親!」周洛突然掙脫砂楚瀾的束縛,衝到褚洵面前一把扯住褚洵的衣領,「你父親是怎麼死的,你忘了?他臨死之前說的話你也忘了?誰讓你摻和到這些事裡來的?嗯?你他媽給我滾出來!」
周洛拎著褚洵的衣領將他從座位上提起來,拉著就往外走,刑仁的手下想衝上來攔著,褚洵卻對他們擺了擺手,連反抗都不反抗一下,就這麼被周洛拎到了大門外的長廊里。
周洛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按到牆壁上:「你想幹什麼?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褚洵一臉混不吝的表情:「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在收復青幫,不給那些長老們點甜頭,他們怎麼可能乖乖交出一把手的交椅。」
周洛怒吼:那你就要販毒?!你祖父祖母父親母親全部都因為毒品而死,你他媽現在要違逆他們的遺願去販毒,你還是人嗎褚洵?」
「我不販毒現在希島上也到處都是毒品,還有比我這個能更快收復青幫的方法嗎?」
「這些事用不著你操心,你他媽乖乖滾去談你的戀愛,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什麼法子?」褚洵突然湊近他,「跟砂楚瀾交好?借用督察府的力量?還是拿命去跟別人硬拼?你寧願跟一個外人交好,也不願意接納我的辦法,你就這麼討厭我?」
周洛鬆開他,深深望了他一眼:「褚洵你聽著,如果你執意要這麼做,那從此以後就不要再叫我一聲叔叔,我們兩一刀兩斷,這十幾年的情意我就當是餵了狗,我要是再多見你一面,我就不姓周。」
「你就會用不見我來威脅我,」褚洵突然發狠將周洛反壓到牆上,眯著眼靠近他:「四年前是這樣,四年後還是這樣,我說我喜歡你,你就把我扔到國外,四年,整整四年,你沒有去看過我一次,現在又來威脅我,周洛,你是不是真的很討厭我啊?是不是覺得我噁心透了,竟然對自己的叔叔產生感情,所以才迫不及待地把我送走?現在寧願尋求一個外人的幫助,寧願跟一個外人卿卿我我,也不願意接受我送到你手邊的好意,你就這麼不待見我?啊?!」
周洛一把推開他,用手指著他惡狠狠地說:「我跟誰交好是我的事,你他媽管不著,你要是還想讓我認你,就別他媽摻和這些事。」
「一個饒河裡,一個砂楚瀾,怎麼他們都可以就我不行?我比他們差在哪兒?嗯?我他媽比他們差在哪兒?!」褚洵衝著周洛怒吼,一雙眼睛猩紅可怖。
周洛放下了手指,深深凝望他一眼,沒說一句話,轉身走了。
那天自然是不歡而散,而青幫大佬的位置周洛不願意坐,褚洵便讓它空著。
離開青幫大樓,周洛開著車一路高速飆回了海邊小樓,回到家後他煩躁地將家裡僅剩的幾個玻璃杯也給摔碎了。
「操你媽!操你媽!」
他不知道自己跟褚洵怎麼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他們兩現在根本沒辦法溝通,他說的話褚洵不聽,褚洵說的那些話他更是想都不敢想,什麼叫他比他們差在哪兒?你他媽都談女朋友了,還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摔完了東西,他疲倦地躺到沙發上,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他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睡個好覺了,他太累了。
醒來時,天已經黑透了,客廳里沒有開燈,黑漆漆一片,他聞到了濃重的菸草味,扭過頭,身邊坐了一個人。
黑暗中看不清那個人的臉,只能看到那人手中的菸頭上猩紅的火焰,他想坐起身,卻發現手腳根本使不出絲毫力氣,他驚恐地睜大了雙眼,只來得及發出一個「褚」字人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眼睛被蒙住,身上的衣服也被脫光了,只剩一條內褲,他的雙手被手銬銬在椅子背後,雙腿分開,分別被綁在椅子的兩邊,他用力掙了掙,卻發現自己渾身發軟,根本使不出力氣來。
「操你媽,褚洵你他媽是不是瘋了?快把我放開!」
「叔叔怎麼知道是我啊?」褚洵的聲音突然從他背後響起,貼著他的耳朵,像一條冰冷的毒蛇吐著信子,用舌尖舔他的耳垂。
他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扭著身子掙紮起來,然而都是徒勞。
褚洵的舌頭沿著他的耳垂慢慢游到他的脖頸上,那裡是他的敏感地帶,褚洵先用舌頭舔了兩下後突然張嘴咬住他頸間的細肉,尖銳的刺痛頃刻間就逼出了他的慘叫:「嘶......你他媽放開我,你是不是瘋了?你現在不放開我,從這裡出去我他媽非弄死你,聽到沒?小兔崽子!」
褚洵根本不在意他罵了什麼,犬牙咬住那塊細肉先用力磨了磨,很快就鬆開,轉而用舌尖在上面輕緩地舔|掃起來,靈活的舌頭溫熱濕滑,像小蟲子在血液里亂鑽,又癢又麻,周洛那裡本來就敏感,哪裡經得住這麼舔*,很快身體就忍不住顫抖起來,褚洵又用嘴唇和舌尖一起,嘬住那塊細肉狠狠地吸了起來,褚洵舔|吸的聲音很響,雙手摟著他的腰,圍著他的脖子吸了一圈,在他的脖子上吸出十幾個紅紫的印痕。
「操......」他的嘴唇都快被自己的牙齒咬出了血才將將忍住體內翻湧的異樣感。
「舒服嗎?叔叔。」
「舒服你媽了個逼,褚洵你他媽趕緊把我放了,不然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不信,叔叔才捨不得呢。」
褚洵蹲到他兩腿之間,沒等他再開口就堵住了他的唇,「你總是說些讓我傷心的話,我早該把你的嘴堵上了。」
褚洵的口中有很濃重的菸草味道,他皺了皺眉,但褚洵就像沒看到一樣,先在他的嘴唇上舔了半天,他扭著頭掙扎,卻被褚洵用手扣住下頜,靈活的舌頭強硬地撬開他的齒縫,探到他的口中。
他僅有兩次意識清楚的親吻,一次是為了試探褚洵的底線,一次是和褚洵搏鬥一樣撕咬地滿嘴是血,如今他又一次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被褚洵吻住,他渾身像是被電流擊中了一般,從腳趾到頭髮絲都豎了起來,一股強烈的背德感,還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讓他腦中那根理智的弦轟然嘶鳴,這種感覺太過強烈,他甚至忘記了推拒就被褚洵含住了舌頭。
褚洵含住他的舌頭吮|吸,從他的舌尖舔到舌根,他抗拒不了,又不忍心再一次咬傷他,畢竟他太久沒見褚洵了,在抗拒和順應之間,他的口腔被褚洵攪弄地徹底失守,他的沉默似乎刺激了褚洵,褚洵越吻越瘋狂,整個身體都欺在他身上,雙手捧住他的臉,虔誠地像是在祭拜神靈,可手中的動作卻放蕩又下流。
「唔,操......」他仰著頸發出一聲低喘的咒罵,他的舌根早已被褚洵嗦麻了,唾液順著嘴角滴滴答答流到胸前,褚洵終於鬆開了他的唇,在他的嘴角放肆地舔了一下。
「操你媽!褚洵,你......放開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你這是亂倫!!」
褚洵一邊舔一邊眯起眼望著他,一雙淺綠色的眼睛裡儘是沉淪的瘋狂,只可惜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什麼都看不到:「亂倫又怎麼樣?瘋了又怎麼樣?我正常的時候你根本不看我一眼,是你逼我的周洛,是你把我逼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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