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凌厲的殺氣,我想除了已經斬殺數百隻鬼的你,應該沒有別人才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產屋敷耀哉僅憑這一點,加上關於玄昉的一些零散碎片就能肯定他的身份,這一點跟音柱差不多,不過音柱更多是靠殺氣和直覺,而產屋敷則更加全面。
「我就當這是誇獎好了。」
「這當然是,在這個時代,你的功績不遜色在座的任何一位柱。」
在場的每一個柱,都是曾經親手斬殺過下弦的存在,可即便是他們,面對玄昉的這份戰績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原因也很簡單,就算是鬼殺隊的情報系統已經相當完備,柱也只是一個人,每次前往剿滅的鬼也大多是一兩隻。
全年就算三百六十五天不休息,光是找到一百隻鬼都苦難重重,更別說人是需要休息的。
光是斬殺鬼的數量而言,玄昉就已經超過了任何一位柱,無論玄昉是不是鬼殺隊的一員,這都是無法抹去的功績!
「毫無疑問,你的功績堪稱華麗!」一旁的音柱突然隨聲附和。
「南無阿彌陀佛……」
「斯巴拉西!」
煉獄杏壽郎的反應最激烈,突然走上前伸手拍在玄昉肩膀上,這讓後者感到一絲不適。
杏壽郎卻好似無所察覺一般,依舊自顧自的說道:「我是炎柱,煉獄杏壽郎!能告訴我,你是怎麼找到那些鬼的嗎!?」
談到這個話題,不止是他,就連在場的其他柱都來了興致,這也是他們好奇的一點。
「運氣。」
玄昉感覺煉獄杏壽郎力氣很大,所以不自覺的緊繃了肌肉,卻也控制住沒有發作。
「這樣啊,真是遺憾!」
你遺憾就遺憾,喊那麼大聲幹嘛!?
玄昉只感覺湊近之後,被他的大嗓門震得大腦一陣顫抖,儘管知道這就是他的性格,可這也太誇張了。
「容我冒昧的問一下,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嗯?」
玄昉指了指被蛇柱壓在地上的炭治郎,以及被風柱用日輪刀指著,用稀血逼迫她鬼化的禰豆子。
杏壽郎這才放開他,和音柱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
產屋敷耀哉見情況也差不多了,禰豆子確實沒有攻擊風柱不死川實彌,看向一旁的女兒。
「怎麼樣?」
他的病已經蔓延至雙眼,即便近在咫尺,也看不清楚,而他身為主公,不能讓這樣模糊不清的判斷為依據去命令任何一位柱。
「禰豆子被不死川大人刺了三刀,面對放在面前滿是鮮血的手臂,她也忍耐住了,沒有咬上去。」
產屋敷耀哉的女兒如實回答,這也是真實情況,禰豆子流口水是身為鬼的本能,但她確實克制住了這種本能。
「那這樣就能證明禰豆子不會傷害他人了吧。」
這句話像是自言自語,同時又是對其他柱說的。
如果鱗瀧左近次那封賭上他自己和富岡義勇,以及炭治郎三人性命的信還不夠的話,那加上眼前的結果卻已經有足夠的說服力。
噗!
繩索斷裂的聲音傳來,炭治郎強行在肺部遭受壓迫的情況下動用呼吸法,憑藉自己的力量繃斷了捆住雙手的繩子。
蛇柱有些驚訝,一道身影突然拉開了他壓住炭治郎的手,讓其能掙脫起身。
「禰豆子!」
儘管同樣受了不輕的傷,炭治郎還是踉蹌著爬起身,跑到木台邊緣,緊張又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炭治郎。」
產屋敷耀哉的聲音十分平和,卻仿佛擁有某種魔力一般,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聽下去。
「即便如此,肯定也會有人容不下禰豆子吧?你必須要去證明,從今往後……」
「炭治郎和禰豆子可以作為鬼殺隊戰鬥這件事,可以派上用場這件事……那樣的話,大家都會認可你,炭治郎話語的重量也會隨之改變。」聲音並不嚴肅,反倒十分溫和。
炭治郎此時也漸漸明白眼前之人為什麼能號令這些強大的柱,那份氣度令人折服,不自覺的便跪了下去。
寥寥幾句話,卻直接改變了鬼殺隊幾乎傳承上千年的規則,打破常規。
這份信任和魄力,常人難以感受真切,但在座的每一位柱卻都選擇了接受,這就是產屋敷耀哉能收復這些柱,令他們甘心臣服的原因。
這一代鬼殺隊九柱,被產屋敷耀哉稱之為歷代最強並不是沒有根據。
事實上他本人才是那個鬼殺隊強盛的核心!
炭治郎豁然抬頭,激昂的保證道:「我和禰豆子會打倒鬼舞辻無慘的!我和禰豆子一定!會斬斷悲傷的連鎖!」
本該十分莊重嚴肅的話,但以他的實力說出來卻多少顯得有些滑稽。
但這,也恰好是炭治郎的獨特之處,不知者無畏,他的善良和勇氣從一開始就註定了。
主公露出溫和的笑容,說道:「現在的炭治郎是做不到的呢,先打倒一個十二鬼月吧。」
「是……」
原本嚴肅到極點的氣氛被破壞,炭治郎尷尬的不知所措,但卻讓人感受不到半分惡意。
「鬼殺隊的柱們都有著傑出的才能,但大家都靠極其艱苦的鍛鍊磨練了自己,並度過了危機,也打倒了十二鬼月。」
「嗯!很有心!」杏壽郎倒是覺得炭治郎的發言沒什麼問題,甚至可以說是相當欣賞。
「也正因如此,柱們才會得到大家的尊重受到優待,炭治郎也要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看得出產屋敷耀哉很看好炭治郎兄妹。
「是……是。」
炭治郎對於這番話一知半解,他並不清楚在座的柱都經歷過什麼,而且因為玄昉的出現,他的家並沒有支離破碎。
「然後,實彌……」
產屋敷耀哉先是看向不死川實彌,隨後又轉頭看向伊黑小芭內,說道:「小芭內,你們也不要太為難下級的孩子。」
「遵命。」
「……遵命。」
兩人都有過悲慘的過去,對鬼都有著血海深仇,但此刻卻紛紛選擇了聽從產屋敷耀哉的話,沒有繼續為難灶門兄妹。
產屋敷耀哉見狀,直接宣布道:「炭治郎的事到此結束了,可以退下了。」
「那灶門就先在我的蝴蝶屋養傷吧。」
蝴蝶忍此時也提議,隨即不管炭治郎的反應,拍了拍手,「好了,請帶走吧。」
兩名鬼殺隊「隱」的成員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個縮手縮腳的關上了禰豆子的箱子之後才背了起來。
另一個則對著主公和一眾柱行禮之後,一把拽走了炭治郎。
「那麼,讓我們開始柱合會……」
「請稍等一下!」
產屋敷耀哉見狀,正準備說話,結果剛剛被帶走的炭治郎又沖了回來,跪倒在地,請求道:「請允許我給那個滿身是傷的人一記頭錘!我絕對要把他刺傷禰豆子的仇報回來!」
「啊!!你在說什麼啊!安靜!安靜一點啊!」
兩名隱的成員都快急哭了,不停拉扯著炭治郎。
這裡可是鬼殺隊總部的會議現場啊,炭治郎這種無腦行為,很容易觸怒在座的每一位柱。
咻!啪!
一塊石子飛來,精準的打在炭治郎的臉上,直接讓其本就受傷的身體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可不能打斷主公說話呢。」
時透無一郎面無表情的說道:「行了,快帶下去吧。」
「是!主公大人,時透無一郎大人!」
兩名隱的成員這才把炭治郎抗走,沒有讓他繼續搗亂。
「炭治郎,代我向珠世小姐問好。」產屋敷耀哉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炭治郎一驚,卻沒有機會問出來。
待炭治郎徹底離開,觀看了全程的玄昉轉身準備離開,接下來的柱合會議他並不適合留在這裡,至於加入鬼殺隊的事情,之後再說也一樣。
「請稍等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玄昉先生。」
「嗯?」
玄昉有些疑惑,柱合會議應該都是產屋敷耀哉對接下來鬼殺隊的行動進行規劃才是。
畢竟柱這種級別,也只有產屋敷耀哉一人有直接調動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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