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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擦屁股都嫌硬

2024-09-02 03:36:22 作者: 道痕
  白清漪搖搖頭,這個廢物,只會這種時候去維護自己可憐的自尊。閱讀

  真不想別人說,你當初別做上門女婿啊!

  不過這個王毅溟也真的是夠討厭的,說林風上門女婿,不也相當於罵自己呢嗎?

  不過她知道這個王毅溟在想什麼。

  王毅溟是自己的大學同學,家裡條件也還可以,家族在濱海能排的上前十,上學時候,更是因為在一個社團,瘋狂的追求過自己。

  追求方式,寫詩。

  但是白清漪也是嫌棄他太迂腐了,而且作的詩歌水準並不怎麼高,再加上對他根本不感冒,所以一直是拒絕的態度。

  現在王毅溟嘲諷林風,也只不過想要顯示自己的高大罷了。

  白清漪不想讓事情再惡化下去,只是看向他說道:「你的詩詞呢,能讓我看下嗎?」

  「當然!請!」

  王毅溟也沒有和林風計較,在他眼裡,林風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他引著白清漪和林風到了一間雅室,裡面燃著檀香,真有些古代名人居士的感覺。

  「這是我專門讓他們給我開闢的展室,裡面有我一首最滿意的詩詞,還請白才女指點指點啊!」

  王毅溟說著,引著兩人繼續向前。

  「沒想到你都到了開單獨展室的地步了啊!那我倒要欣賞欣賞了。」白清漪說道。

  「哈哈,還是協會抬愛,現在喜歡古詩詞的太少了,研究平仄的都很少,我這也算是矬子裡面拔將軍罷了!」

  王毅溟雖然嘴上說的謙虛,但是臉上卻是滿滿的驕傲。

  終於,幾人在一副精美的畫框前站定,裡面是一張極品的安徽宣紙,這張紙的價格,恐怕都要幾萬塊。

  上面用金墨,寫著一首詩:

  大漠霞如血,長風嘯似咽。

  餘暉催斷雁,倦暮任馳鞭。

  濁酒寒雙鬢,狂歌伴影單。

  江湖多少恨,霜月照無眠。

  「大漠的晚風如此凜冽,刮到臉上竟如刀割一般。將斷劍負於背上,從腰間解下老葫蘆,深壓了一口酒,夕陽西下,黃沙漫漫,唯有人馬兩行腳印,直走天涯。」

  王毅溟搖頭晃腦的解釋道,一臉的陶醉:「大丈夫當如是!心繫江湖!萬折不屈!

  若是只是為口飯吃去出賣自己的尊嚴,那樣的活著,我寧願死去!」

  王毅溟的這後半段話就是說給林風聽的。

  白清漪有些尷尬:「王毅溟,只是說詩,就沒必要說其他的什麼了吧。」

  「呵呵,清漪你不要誤會,我只是說大丈夫當如是。

  你這樣的才女,就應該選一個能夠配得上你的大丈夫,與你浪跡江湖,喝酒吟詩,而不是讓一個廢物的上門女婿,耗費了人生!」

  王毅溟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輕輕抓住白清漪的手:

  「清漪,我上學的時候就追求過你,我知道你心裡住著一個詩人,一個宛如易安居士一樣的詩人。

  你的一生,應該是絢爛的一生,不應該被世俗所桎梏,應該宛如詩中一樣,行走天涯!」


  白清漪掙脫開他的手,林風更是直接站在了她的面前:「兄弟,你當我面撩我老婆,找死呢嗎?」

  「哼!粗魯的人!只是一個上門女婿,憑什麼跟我叫囂!我們聊的是文藝!聊的是詩詞!你這個廢物懂嗎?恐怕你也就知道白菜大米多少錢一斤吧!

  你這樣的人,怎麼能配得上白才女!」

  王毅溟說著,冷哼連連。

  林風都笑了,指著那首詩:「你管這個叫詩?說實話,給我擦屁股我都嫌咯屁股!

  為賦新詞強說愁,平仄勉強通順,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個詩人!」

  這一句話,徹底惹怒了王毅溟:「你懂什麼叫詩嗎?我這詩詞是用的詞林正韻,五律是用的平水韻,絕對是符合平仄的!」

  「但是,沒有感情。」林風淡淡的說道:「強行堆砌辭藻,毫無感情可言!」

  「什麼?」王毅溟暴怒,但是隨後卻冷笑道:「真沒想到,你這上門女婿,還懂詩呢啊!

  不知道您可否為我揮就一首,讓我看看什麼叫真正有感情的詩呢?」

  面對這樣的質問,白清漪心知要露餡了。

  她知道,林風憤怒於王毅溟在他的面前對自己動手動腳,但是這件事也要適可而止。

  否則等會丟人的,還是白清漪。

  「林風,算了。」

  白清漪說道,抓住林風的手:「王毅溟,我和我的丈夫感情關係很好,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什麼。」

  「是嗎?可是他配不上你!他只是一個廢物,一個為了錢入贅到你家的廢物!還如此的粗魯,不懂詩詞還要硬上,難道不令人噁心嗎?」

  王毅溟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看的林風是一陣噁心。

  「呵呵,老子上學時候拉屎寫的詞,都比你有感情,更加符合平仄!」

  「你說什麼?!詩詞是偉大的,高潔的!你竟然和那種腌臢事摻和到一起,簡直是侮辱詩詞!就像你和白清漪在一起一樣,都是侮辱!」

  王毅溟文縐縐的說著,一臉的憤怒。

  「詩詞本就是表達感情的,只顧著辭藻的華麗又有什麼用?不能表達感情的詩詞,還不如擦屁股的紙!」

  林風淡淡的說道,白清漪拉了一下他:「林風,夠了,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在她看來,林風只是在強撐著面子罷了,拉屎寫的詞,又能寫成什麼樣?

  估計就是在噁心王毅溟。

  不過說實話,王毅溟這個人的確是太過文藝裝逼了,讓白清漪也有些不喜歡。

  「好啊!你給我看看啊!」王毅溟已經接近癲狂,他就想現場撕下林風那偽善的面紗!

  白清漪嘆了口氣,最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林風怎麼會寫詩呢?他只是個贅婿而已啊!

  如果林風真的硬撐著寫出那種小學生級別的打油詩,那可真是會讓人笑掉大牙了,到時候王毅溟還指不定怎麼嘲諷林風和糾纏自己。

  「林風,算了吧……」

  白清漪說著,林風卻是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這個眼神,在當初年會上,費盎然來的時候,林風也用過。

  白清漪鬼使神差的相信了他。

  林風直接走到衛生間扯下了一張衛生紙,在上面提筆開寫,白清漪一看內容,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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