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絲靈力,從陳凡的手心散開。
柳文竹小心臟猛跳,眼見反抗不了,正要大聲呼救的時候,只覺得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陳凡的手心裡傳來,扭傷處的疼痛,瞬間竟是減緩了不少!
「咦?怎麼不疼了。」
陳凡看她樣子,就知道有效果,心裡一陣激動。
這光是用靈力就可以治療這種簡單的外傷,傳承里的那些醫道秘術,肯定更是不簡單!
柳文竹皮膚很好,陳凡握著她那白皙的腿,輕輕柔柔的在她腳裸處按著。
不一會兒,看到原本紅腫的地方已經差不多都消退了,只剩下一些紫紅色的淤血,便停下了手。
「是不是舒服多了?」
柳文竹拉著袖子將那些草藥擦掉,然後站了起來,發現確實是不疼了。
「你這傢伙,真的會醫術?」
陳凡道:「我爹以前在村里也幫人看病,留下本價值連城的醫書,我學了幾手。」
柳文竹發現可以自己走路了,終於鬆了口氣,不過看著陳凡的眼神,卻更是不善了。
陳凡自然發現了這一點,一臉防備的道:「這裡是山下,你可別亂來啊,要是被人看到,我名節不保,找不到媳婦,你賠啊!」
柳文竹白了陳凡一眼,柔聲細語的問道:「剛才抱著人家舒服不?」
陳凡看她眼神,意識到了什麼,道:「嗨,和抱家裡的母豬差不多。」
柳文竹咬牙切齒,緊緊捏著粉拳道:「為什麼你下山才幫我治!想占便宜吧!」
「呃……」
這下陳凡有些尷尬了,一時間覺得有理也說不清。
不過這也難不倒他,騷操作唄!
「推拿的手法要和草藥相結合才有這麼神奇的效果,剛才給你塗的那種草藥,只有山腳這裡有,其實口水是必須的藥引子,信不信由你。」
他這麼一說,柳文竹還真的信了,否則自己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好那麼多,一定是藥的功效。
「那種草藥確實很神奇,叫什麼名字?」
「帥哥草。」陳凡道。
柳文竹懶得理他,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剛進村子就發現,衛生所門口站著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聲音傳了過來。
「馬醫生,您怎麼能走呢,咱們村離城裡那麼遠,大家有個頭疼腦熱的去醫院多遠呀。」
「是啊,而且大醫院費用太高了,馬醫生,您就留下吧。」
「是不是咱們這有什麼對不住您的地方?」
馬志華拖著箱子,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閃開閃開!你們這幫刁民,我說不在這幹了,就不在這幹了,讓你們村長去城裡衛生署,重新申請個醫生過來!」
「可我們老村長過世了,現在新村長還不知道是誰呢……」
「那也不關我的事!都滾開!我現在就要走!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馬志華怒道。
其實村民們央求他不要走,就是因為城裡醫院太遠,而且看病貴,這衛生所是有政策補貼,藥品價格低,醫生也是城裡醫院發工資。
陳凡看著這傢伙囂張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馬禿子,你說誰是刁民呢?」
馬志華看到陳凡,臉色一變,心裡恨得牙痒痒。
「你們要治病,就找這小子吧,是他趕我走的!」
眾人回頭一看,有些發懵,陳凡怎麼會把村里醫生趕走?
馬志華趁著大家不注意,直接就溜了。
等眾人發現的時候,頓時譁然,一下子圍住了陳凡和柳文竹,問到底怎麼回事?
陳凡看著柳文竹那懇求的眼神,知道她不想讓自己說出實情,便嘆了口氣,道:「大傢伙兒別慌,這馬禿子不是啥好人,吃了東家吃西家,人又猥瑣,他走了更好,以後大家有什麼頭疼腦熱的找我就行了,我也會醫術。」
村民們一聽這話,不樂意了。
「你會醫術?吹牛的吧,我有病才會來找你呢!」
「禿子雖然人品不咋地,可到底是個醫生啊,沒了醫生,咱們村子裡的人以後看病怎麼辦?」
「陳凡你這不是害咱們麼!」
柳文竹站在陳凡身後,心裡一陣感動,沒想到這個壞蛋流氓,關鍵時候還有點良心,沒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不然自己就丟人丟大了。
可這時候,忽然一個村民道:「哎呀!周雪潔暈倒了,剛才送進去,還躺在裡面病床上呢,醫生走了,這可咋辦!要出人命的啊!」
陳凡一聽,臉色瞬間就變了,這馬志華居然放著病人不管就走了,如此漠視生命,怎麼配當醫生,下次見到他,一定得給他點深刻的教訓!
「快讓開,我進去看看!」他擋開門口的人,直接走了進去。
柳文竹愣了一下,趕緊也跟了進去。
只見衛生所里的病床上,一個二十七八歲的漂亮的女人躺在上面,雙目緊閉,臉色發白。
她正是周雪潔,一個苦命的女人,結婚當天丈夫何秋生便出車禍死了。
村裡的人都說她是狐狸精、克夫命,沒有什麼收入來源,還背著丈夫做生意欠下的債務,生活十分艱難。
柳文竹雖然是醫學院的學生,但畢竟還只是實習階段,一時間看不出對方是怎麼了,整個人慌做一團!
這時候,有怨氣的村民冷笑道:「陳凡,你說自己會治病,還趕走了醫生,那你治一個我瞧瞧啊!」
其他人附和了起來:「就是就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子說自己會治病,咋不上天呢!」
陳凡沒有理會這些言語,拉起了周雪潔蓮藕般的白皙手臂,指尖搭在了她的脈搏上。
「治她,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