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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十七章:給我唱首歌吧

2024-09-02 03:57:20 作者: 釋槐豬
  成年後的呂平安過的好不好,苦不苦宋清瓷可以看見。Google搜索

  好和壞都談不上,但是在老太太去世前,應該很幸福吧,一個孤苦伶仃的人找到了一個寵愛他的,想想都應該是幸福的吧。

  但是在這之前呢?她沒見證過呂平安的成長史,不過就算過的再好,應該也好不到哪去吧。

  她曾經無數次想開口問一下呂平安,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日子,可是她沒問。

  不是不敢,而是怕會不會因此會刺痛呂平安,後來也是老太太主動告訴她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任何有人的地方都是一個小社會,那裡也不例外。

  只是有的人群更為特殊,比如孤兒院,福利院,兒童康飛中心。

  這些地方更為特殊一點,這裡的主角都是白紙,等社會給你添上濃裝色彩的孩紙。

  這裡也許可以給這些像白紙一樣的孩子,畫上幸福的同年,與之相反的可能悲劇的同年了。

  呂平安的童年是幸運的,沒有給留下什麼陰影,而是最無憂無慮的童年。

  或許那壓根就不是同年,那是一個自我涅槃,自我修復心理創傷的過程。

  廋廋小小的身體裡面裝了個幾十歲的靈魂,這算不算同年沒人知道。

  拋開這些不說,在孤兒院裡面剛開始大家都是一樣的,一樣的有缺陷,一樣的家庭遭遇重創。

  但是白紙們最黑暗的時候,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

  被送到了孤兒院後,他們所人都是一樣的平等待遇。

  在這裡,自尊心建立的最重要的那段童年時期,孤兒院不是最好,沒有父母或者至親在身邊。

  他們只能和同班的小孩們玩,無憂無慮的玩,那沒精心呵護人生,或許是他們人生中最乾淨最澄澈的日子。

  孤兒院就像一所象牙塔,在那段時期給了所有進入到這裡的人孩子,莫大的保護。

  給這些剛剛遭遇人生不幸的人最公平公正的生活。

  這樣的日子,對這些孩子來說就像生活在泡泡里的小孩,幸福,快樂。

  比起哪些惡言相加,動則打罵的親戚,這裡絕對是天堂。

  特別喜歡《老友記·》里的一句話,歡迎你來到現實世界,它糟透了,但你會愛上它。

  我後悔過,但我也並不後悔。

  再後來長大一點,孤兒院裡面的生活,就展現出不好的一面。

  時代在進步,人心一樣會有失偏頗,長時間的接觸下來,聽話的孩子誰都喜歡,不聽話的孩子能有多少人愛?

  而呂平安或許就是孤兒院裡面最受寵愛的那個崽。

  他還記得有一段時間,孤兒院裡面來了幾個大城市裡面的義工,每天晚上都會帶著這個討人喜的小屁孩出去溜達。

  那不光是呂平安最幸福的時刻,也是其他孩子的。

  因為她們每天晚上都會帶著呂平安出去胡吃海喝,剛開始呂平安是拒絕的,因為他的功課很忙。

  後來不抗拒了,因為每天晚上回來,他的口袋都是塞得鼓鼓囊囊的。

  兩個大城市來的義工,完全可以憑藉著自身財力帶著整個孤兒院胡吃海塞,但是被院長奶奶明令禁止了。

  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會讓孩子們心理產生落差,甚至是抱怨。

  呂平安除外,因為他是孤兒院公認最懂事的崽。

  而且他跟著兩位義工出去,從來都不是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把會把飯桌上的一切串什麼的統統打包待會,分發給孩子們。

  夜市街頭的烤串,這誰能扛得住?

  更別說從小到大就頓頓都有豆腐乳的孤兒院。

  豆腐乳夾饃,豆腐乳配稀飯,那段時間呂平安也是孤兒院炙手可熱的孩子王。

  沒辦法,有奶並是娘,誰讓呂平安有串呢?

  聽話就有串擼,不聽話只能擼擼竹籤子了。

  那個時候的快樂真的好簡單,福利院的生活並不單調。

  每天孤兒院的工作人員,都會帶著他們做遊戲,比賽,還有手工技藝高超的阿姨也會教他們摺紙。

  除此之外,還會有所謂的園藝課,剛開始孩子並不知道這是什麼課程,連呂平安都不知道。


  後來知道了,就是特麼的種種花草,他當時嗤之以鼻,農村出身的人估計對這門高大上的課程都是如此。

  祖祖輩輩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閒成啥樣才會專門跑去學這些?

  所以呂平安不喜歡這門課程,

  但是他比較鍾意音樂課。

  教音樂的阿姨起了個頭,當時五音還不全呂平安立馬跟著烏拉烏拉的唱了起來。

  其他孩子一看,大哥都唱了了,於是也跟著一起不知所云地嗚嗚啦啦的唱了起來。

  在有就是烹飪課,這都不算是門課程,完全就是孤兒院人手不夠,工作人員打著烹飪課的旗號,白嫖孩子們的勞動力。

  這種種的日子宋清瓷都沒體驗過,所以他很心疼呂平安的過往,只要呂平安給她一點點台階。

  驕傲的她一定會順著台階就下來的,她不是囂張跋扈不知好歹的女人心。

  但是終歸是女人,希望男朋友多體諒一下自己,在乎一下自己。

  呂平安對他敬而遠之的時候,她會生氣。

  呂平安和她過於親密的時候,她會警惕。

  呂平安不招惹她的時候,她會鬱悶。

  呂平安在奶奶去世的時候,默不作聲的離開,她會傷心。

  呂平安給她寫信的時候,她會高興。

  兩人沒有吵吵鬧鬧過,但是中間賭氣的時間,一點也不比普通情侶少,只是誰也沒有開口說過而已。

  最後呂平安給她求婚的時候,她哭的梨花帶雨,所有的怨氣,都跟著淚水,煙消雲散。

  呂平安把戒指待在了宋清瓷的無名指上,從此名花有主了。

  他起身把鮮花,塞進宋清瓷的懷中,用手很小心很認真的擦掉宋清瓷臉上的眼淚。

  用只有兩人能聽見聲音道。

  「好了,不哭了,以後我都不會再讓你哭泣了。」

  「嗯。」宋清瓷重重點頭。

  於是呂平安牽著宋清瓷就離開了放映室。

  觀影席早就聚到一起準備見證一場浪漫求婚的眾人,看著兩人離開都傻眼了?

  他們面面相覷,不知所措,最後還是江華不確定問道。

  「開始了麼?」

  高尚:「不知道。」

  老余:「不知道。」

  徐北枳:「不知道。」

  李雯雯:「結束了。」

  「。」眾人。

  江華又不確認的問道。

  「求過婚了麼?」

  高尚:「不知道。」

  老余:「不知道。」

  徐北枳:「不知道。」

  李雯雯:「求過了。」

  四人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李雯雯,最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中國人不騙中國。」

  李雯雯都不帶一絲猶豫的說道。

  「中國人不騙中國人。」

  一句話瞬間點燃人群,幾人憤憤不平,罵罵咧咧的起身,這特麼的都是什麼和什麼。

  徐北枳:「艹,老子廢了這麼大勁,前前後後折騰了快兩個月,你特麼的二十秒就結束了?」

  老余:「瑪德,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情?就這樣宋清瓷也能答應他?這是什麼時候瞎的?」

  江華:「說好的讓我們來見證浪漫的,現在這是讓我們來幹嘛的,我們看到了?」

  高尚補刀:「看了個寂寞。」

  「。」眾人。

  呂平安沒有浪漫屬性,這點是大家都知道的,為了這場求婚,老余和徐北枳也是操碎了心。

  連手頭上的工作都退掉了結果就換來這麼個結果?

  殺呂賊,剁宋清瓷,徐北枳振臂高呼,剩下的幾人紛紛響應。

  此仇不報,實在是意難平,晚上覺都睡不好的那種。

  說著徐北枳帶頭衝鋒陷陣,老余,高尚和江華三人跟在徐北枳身後,就呂平安和宋清瓷消失的放下沖了過去。


  直接丟下了老爺子和李雯雯,外加李雯雯懷中的小米兜,當真是老弱婦孺。

  李雯雯抱著小米兜起身,對著滿臉平靜的老爺子道。

  「走吧,唐叔,我們先回去吧。」

  老爺子點點頭就身邊和李雯雯一起像外面走去。

  「唐叔,你就一點也不」

  好吧,李雯雯不了半天也沒不出來個所以然。

  「還行吧,他算是半個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他要是能說出那些肉麻的話,我才會驚訝。」

  「。」李雯雯,想想也是。

  等人兩人漫步走出放映廳,就看見在放映廳門口,東張西望的幾人。

  看這架勢,應該是跟丟了或者沒來的及,但按照徐北枳的尿性應該不會善罷甘休。

  果然張望了一會沒看見呂平安和宋清瓷的身影,徐北枳立馬帶著眾人前往監控室,打算今天晚上誓死抓住呂平安。

  而此時此刻,呂平安已經帶著宋清瓷上了一輛計程車。

  車上宋清瓷一手抱著鮮花,一手抱著呂平安胳膊,就這靠在呂平安身上,連話都不說。

  計程車師傅,透過後視鏡,看著金錢戰士呂平安和金錢戰士的獵物,暗道可惜了。

  怎麼這麼好看的姑娘,就不知道好好珍惜自己呢?非要做金錢的奴隸?

  但是想想就算了,沒敢仗義執言,不然以他們這個天天都能看到點人間不公的事情。

  每一個都是點評或者憤青幾句玩,那計程車師傅這個行業早就成為了高危職業了。

  「出那。」師傅問道。

  宋清瓷不說話,呂平安不知道。

  「不知道,師傅你隨便開吧,路費我一點也不會少你的。」

  計程車師傅也是見多識廣的江湖人士,聞言,很專業的立馬啟動車輛。

  有錢不賺王八蛋,特別是這種金錢戰士的錢更要轉,還要往死了賺。

  車輛啟動了,漫無目的在上海遊蕩著。

  宋清瓷還沉浸在幸福中不能自拔,呂平安光知道到求婚成功,不知道接下來去幹嘛。

  談婚論嫁?還是拿身份和戶口本扯結婚證?或者還是先開房,把該辦的事情先給辦了?

  好吧,這個想法很有誘惑力,呂平安感覺自己心痛了,很想張口讓師傅改道,前往上海最牛逼的酒店,今晚我就最重要的事情給辦了。

  說之前,他低頭看了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的宋清瓷。

  算了,算了,改天再說吧,他把肩膀放低一點,讓宋清瓷躺著更舒服一點。

  然後自己也閉上眼睛,靠在計程車的座椅上。

  從今天開始,以後就不是一個人了,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家庭了,兩個人都要為之付出努力和行動。

  不知道過來多久,他懷中的宋清瓷動了一下,呂平安下意識的睜開眼睛。

  他懷中的宋清瓷也睜開了眼睛,然後慢悠悠的從他懷中起身,略微不好意思的看著呂平安問道。

  「什麼時候。」

  「不知道。」

  「不知道看手機啊。」

  呂平安掏出自己的手機,在宋清瓷前面擺了擺道。

  「我關機了。」

  「你關機幹嘛?」

  宋清瓷不解的問道,呂平安直言不諱。

  「躲徐北枳他們。」

  這特麼的按照他對徐北枳的了解,今天晚上被他抓住了絕對沒好事。

  要是找不到他一定會瘋狂的給他電話所以他直接關機了省的被打擾。

  宋清瓷也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看了看上面快要上百的未接電話,一陣頭皮發麻。

  進電影院之前,她就把手機調成靜音了,後來被呂平安求婚就把這事給忘了。

  想到這裡她所幸,直接把手機直接給關機,往口袋裡面一塞。

  看著車窗外的燈紅酒綠,不知不覺師傅已經把車開到了外灘上。

  「師傅聽著。」

  宋清瓷突然開口說道,師傅也是老司機,愣是往前滑行了一段時間,把計價表上的四毛滑成五毛才停下,四捨五入,又賺了一塊。

  呂平安和宋清瓷都沒有計較,給計程車師傅草草結完幾百塊車費,兩人就走了,連零頭都沒要。

  瞬間就讓計程車師傅感覺自己格局小了。

  兩人牽手就在上海的外灘之上,穿插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這是兩人第一次手牽手榮譽普通,像極了一對普通的小情侶。

  唯一不普通的地方,或許就是宋清瓷長的太好看了吧。

  突然宋清瓷拉著呂平安走到一出街頭賣唱的藝人前面。

  對著呂平安說道。

  「給我唱首歌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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