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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給綠茶扎針

2024-09-02 03:59:35 作者: 梨花小帶魚
  有了薛翰雪的人從旁護送,雲琯琯和司明朗一行人總算是趕了幾天太平路。記住本站域名雖說旅途顛簸,但至少沒再被攔路截殺,也算是好好休養了一番。

  一連幾天,都沒什麼事發生,倒只有先前替司明朗挨了一掌的宋釗,看著傷的極重,昏迷不醒。

  中途醒來過幾次,無一不是哭鬧著要見公主。見到司明朗後又沒什么正經話說,只知道抓著他的手公主公主地喊,司明朗險些沒給他掐死在病榻上。

  不過這幾天過去,雲琯琯對宋釗的懷疑也減弱了許多。

  一來,她悄悄診過脈,宋釗受的傷不似作假。他的體質非但不是什麼習武之人的強健身體,甚至弱得不如一個普通人,一些壯實些的婦人都能把他輕易提溜起來。

  那日宋釗下的本也不是什麼要命的烈性毒藥,之後受了那一掌,藥性悄無聲息地發作完,事後雲琯琯連診都診不出來,自然也不會知道宋釗曾經想對她不利。

  她倒覺得司明朗也不是沒可能猜錯了,畢竟宋釗這樣的人安插過來……除了給司明朗添堵,也沒別的作用了。

  「先前同談漫交手的時候,他們兩個的樣子不像是之前認識。」雲琯琯對久病不起的宋釗略有些同情——畢竟這人多少替司明朗擋了一掌呢!

  「謹慎些總是好事。」司明朗卻搖了搖頭,「我始終忘不了他那天捅死顧大牛……那不是尋常人能做出來的事。」

  「的確,如今是特殊時期,謹慎些也好。」雲琯琯沒法,只能接著給宋釗用些不痛不癢的藥,不讓他的病情繼續惡化。

  不過,宋釗這幾日的確沒再露出什麼馬腳。

  他中途又醒了一次,依舊是哭著喊著要見公主,這次倒有了句完整的話。

  「聽聞公主醫術冠絕天下,求公主救我、我不想死——」他攥著被子泣不成聲。

  好嘛,雲琯琯想給他治都不行了,畢竟別人指名道姓要讓公主來——現在司明朗才是公主。

  不過司明朗哪裡會什麼醫術?他就想著進去糊弄一下,把宋釗打暈了,再讓雲琯琯給他用藥。

  誰知剛一進去,宋釗便拽著司明朗的手不放,這次倒是不哭了,只是倒豆子似的開始對「公主」表白。

  「其實我一直十分仰慕公主,即便是這次再也無力回天,能為公主而死,也算是死而無憾……」

  「不對,公主妙手回春,一定能治好我,我等著公主。」

  「公主,你能不能再看看我,東陵王心裡揣著一整個東陵,可我心裡只有你……」

  司明朗:……

  他努力告訴自己「不生氣不生氣」,而後黑著臉從懷裡摸出了方才雲琯琯給他的金針。

  「別說話了,給你施針。」他冷冰冰甩了一句。

  宋釗果然不再出聲,只是一雙眼睛濕漉漉地望過來,眉頭微蹙,瞧著楚楚可憐。

  這宋釗估摸著比他適合女裝多了。司明朗下針之前忍不住想。

  ——而後,房裡傳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司明朗哪裡懂什麼醫術啊!

  雲琯琯和柳韻兒在外頭聽得觸目驚心。慘叫聲一道接一道地傳來,還混雜著司明朗偶爾的「宋公子疼嗎?」以及宋釗的「不疼不疼公主繼續吧。」

  「司明朗好像挺生氣的。」雲琯琯只能替小綠茶默哀。

  柳韻兒拍了拍她的肩膀:「王妃,若不是你與王爺互換了身份……如今宋釗這些話,可就是對你說的了。」

  ……也是。

  雲琯琯忍不住設身處地地想了想,若宋釗這些話真是對她本人說的,且不說她自己難受得夠嗆,司明朗本來就是個醋缸,估計能被氣瘋了。

  到那時候,也就不是扎幾針能解決的問題了。

  這麼一想,雲琯琯反倒釋然。起碼現在小綠茶還活得……呃,聽著叫聲還是活蹦亂跳的呢。等司明朗氣消了,大不了她再去補救補救。

  司明朗從雲琯琯那拿了一把金針,全都給宋釗用上了。

  他雖然不會醫術,學武卻總能背下人體穴位。不知道扎哪裡能救人,卻知道扎哪裡最痛、而且還不會傷及根本。

  等這把金針扎完,宋釗已經是大汗淋漓,臉色蒼白。可他仍鍥而不捨地抓著司明朗的袖子:「公主醫術果然名不虛傳……我如今感覺好多了,多謝公主。」


  司明朗:……

  他迷惑了,雲琯琯也迷惑了。

  這人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能接著茶?這是圖什麼啊?

  雲琯琯原本還覺得那些個粉絲已經很離譜了,原來這還有更離譜的啊!

  本來雲琯琯還有些可憐他,覺得宋釗最多是個沽名釣譽想攀富貴的小綠茶,如今反倒是多了幾分懷疑。

  若隨便從路上撿個小綠茶回來都能有宋釗這樣的素質,那還要殺手組織何用?

  在病房外帶了半晌,雲琯琯心裡有了計較。

  等到司明朗從裡面出來——還是宋釗實在又痛又累撐不住再度暈過去了,他才能脫身——雲琯琯連忙拉住他。

  「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

  司明朗搖搖頭,神色卻有些凝重:「沒有。可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此人古怪。毫無來由的,他到底是圖些什麼?」

  兩人商討一番,也沒個結果。

  「等他醒來,我再去試探一番吧。」雲琯琯只能道。

  趁著宋釗昏迷時,她做了一些應急處理,便在外頭等著宋釗醒來,一邊醞釀著待會兒的劇本。

  ……嗯,反正司明朗是個醋缸,本色出演就好了。

  雲琯琯摸著下巴,打了半天腹稿,終於滿意地點點頭。

  恰在此時,侍衛也前來通傳:「宋公子醒了,您如今是……」

  侍衛是知道二人身份的,因為被司明朗約束過,在外便不會叫本來的稱呼。

  「進去看看吧。」雲琯琯看向房裡,眼神一冷:「哼,我倒要看看,這宋釗究竟有幾斤幾兩,才敢對琯琯有非分之想。」

  演上了演上了!雲琯琯心情激動。

  她一把推開房門,先聲奪人:「宋釗,你可知道冒犯王妃,該是何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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