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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桓王究竟怕什麼

2024-09-02 03:59:37 作者: 梨花小帶魚
  薛翰雪不恨桓王做出這些荒唐事,那畢竟是他的生父。Google搜索他只恨自己太過優柔寡斷,一直相信自己可以慢慢改變曇國,而沒有及時奪權、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不管是顧念著父子親情還是他因為別的事而猶豫,總歸是棋差一著,魄力還不及大宛現任國君一位女子。

  當斷則斷,如今他也在曇國立穩了腳跟,該是做個了結的時候了。

  「如今這天下……也該改朝換代。」薛翰雪長長出了一口氣。

  一聽他準備效仿大宛女王陸焉識,雲琯琯立馬支楞了起來。原因無他,陸焉識當初上位就是她推波助瀾的,她熟練啊!

  見薛翰雪和談漫皆是一臉驚愕地朝她看來,雲琯琯得意地笑了笑。

  「你們不知道,先前晏平王懼怕鬼神之說。我便和司明朗給他下了套,在山崖上假扮成神仙,嚇了晏平王一跳,人都暈了過去。等醒來後,他便直接讓陸焉識繼位了。」

  她繪聲繪色地給兩人講述了一通自己是怎麼忽悠晏平王、晏平王又是怎麼手腳並用地爬上山崖、怎麼把自己摔下去當場暈倒的,聽得薛、談二人有些懷疑人生。

  ——確定他們現在聽的是大宛的王權更迭,而不是哪個酸腐文人寫出的潦草志怪小說?

  不過無論過程多麼滑稽,結果是值得參考的。談漫思考片刻後提出:「不然我們也嘗試一遍?桓王惡事做盡,神仙看不慣他也是理所應當。」

  雲琯琯卻覺得不妥。

  像晏平王這麼相信怪力亂神的國君,也算世所罕見了。桓王自大又精明,瞧著不像是這種方法能忽悠的。別到時候忽悠不成,還打草驚蛇,起了反效果。

  薛翰雪也搖了搖頭:「父王並不信鬼神之說,恐怕行不通。」

  「那桓王究竟怕什麼呢?」雲琯琯發起了愁。

  原本還在認真考慮今晚如何逼宮的薛翰雪和談漫,一時竟然被她帶拐,思考起桓王害怕的東西來。

  最後,雲琯琯腦海中靈光一閃,想起桓王一直推人出來頂鍋,自己卻始終待在幕後操盤,以及那日在東陵被司明朗控制住,甘願簽訂一些不平等條約也要換自己安然離開……

  所以說,桓王一定很貪生怕死吧?

  雲琯琯握拳一錘掌心:「我知道了,咱們就這麼幹!」

  ……

  曇國貴妃宮內,笙歌曼舞,絲竹陣陣。桓王正摟著這位貴妃的肩膀,又一杯酒下肚,渾然不覺自己的王宮裡發生了什麼。

  「嘿嘿……喝,都給本王喝!」桓王舉著酒杯,醉得滿臉通紅、神志不清。

  貴妃亦是倒在他懷裡,吃吃嬌笑。

  ——這幅光景在曇國王宮內,也不知日復一日的持續了多久。

  試毒一事鬧得沸沸揚揚,引起了民憤,亦有許多官員鍥而不捨地上書,求桓王做點實事。然而他不僅視若無睹,還變本加厲,整日與寵妃廝混在一塊,正事也不幹了。

  有人看不慣,自然也有人樂見其成,把桓王給勾得忘乎所以。

  然而正當桓王享受鶯歌燕語時,忽然有個宮女跌跌撞撞地跑進來,一下跪倒在地:「王爺,大事不好了!」

  桓王很是不耐煩:「冒冒失失的,什麼事?若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便拖出去斬了!」

  說完還笑眯眯地轉頭問道:「愛妃覺得如何?」

  貴妃掩嘴嬌笑:「若平白攪擾王爺興致,是該嚴懲。」

  宮女給嚇得臉都白了。不過,這也的確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她驚慌失措地喊道:「王爺,是、是雲琅和東陵的軍隊聯合攻來,說是要和王爺清算什麼從前的帳……如今人已經到宮門口了!」

  桓王正傾身要吃一顆葡萄,聞言直接是一個趔趄,從榻上跌了下來,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你說什麼?!」他醉意盡消,嚇得人都傻了。

  東陵和雲琅怎麼會突然來人,司明朗不是剛剛才上位嗎?自己也履行了諾言支持他上位,這東陵世子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還有曇國,雲承弼如今臥病在床,哪裡還能出兵找他清算?定是那雲琯琯從中作梗!

  桓王咬牙切齒地想著,一邊打著哆嗦,一邊被貴妃重新扶上了榻。

  然而說曹操曹操到,桓王正腹誹著雲琯琯一直壞他好事,雲琯琯便帶著一眾司明朗的親衛,闖了進來。


  「哼,還有心思吃喝玩樂?全都給我抓起來!」雲琯琯冷笑一聲,大手一揮便開始指點江山,「男的全都抓起來充軍,女的若是手裡不乾淨,便充入妓坊,其餘人等一律先打入獄中!」

  親衛行動力極強,很快就扣住了一大片人,眼看就要往桓王和貴妃那邊去了。

  這是司明朗也來了,附和著雲琯琯道:「識相的便放棄抵抗,若是沒辦過什麼錯事,也就受幾年牢獄之災。若是不識相的……就地格殺便是!」

  這兩人一口一個打入獄中、一口一個就地格殺,仿佛一對雌雄雙煞。這前一刻還充斥著靡靡之音的宮殿內頓時充滿了肅殺之氣。

  「住手!」

  正在這時,薛翰雪也按照劇本跳了出來,身後跟著他的人馬。

  「公主、東陵王,我當你們是朋友,你們卻如何做得出這種事!」他擋在桓王和貴妃身前,怒視雲琯琯,「今日我在此,你們休想再動這裡一分一毫!」

  「桓王草菅人命、荼毒百姓,人人得而誅之!」雲琯琯針鋒相對,「我還要說呢,你讓開,我便記著以往情分,饒你一命,只抓曇國國君斬首示眾!」

  幾人一唱一和,劍拔弩張的氣氛把桓王嚇得兩股戰戰。一聽雲琯琯和薛翰雪說什麼情分,又聽她說只抓國君,頓時靈光乍現!

  只要他不再是國君,傳位給薛翰雪,雲琯琯多少會給薛翰雪幾分面子嘛!

  於是他連忙道:「我不是,我已經不是國君了,如今我兒子才是曇國國君!」

  仿佛是急於證明似的,他連忙抬起手使喚貴妃:「你快去,把我的玉璽拿過來,再去擬旨,就說……就說我已經傳位給翰雪了,他現在才是曇國國君!」

  薛翰雪看著這一幕,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就是他的父親。

  手忙腳亂地蓋好了章,桓王把聖旨往他手裡一塞,眼淚鼻涕已經糊了滿臉:「翰雪啊,你就去吧,公主會念著你們的交情的,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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