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李旦
【生命等級】:短命種
【天賦】:巧舌★★★、修武★★
【天命劇本】:《日薄西山》主角(未開啟)
【扮演劇本】:《除惡務盡》配角(未開啟)
【當前主線】:無
徐成關閉李旦的面板,跟衛城年一起向成衣處走去。
雖然李旦說的高大上,每一科都有自己的制服,但卻大同小異。
都是黑色流蘇長袍與繡雲黑靴,各科不同之處在於胸前的官差字樣,比如徐成他們巡捕科的制服前寫的便是『巡』字,罰髒科胸前則是『罰』字。
徐成從一個婦女手中接過屬於自己的制服與身份令牌,正要離開。
一陣玄妙的信息浮現。
【天命變更,當前每天可獲得天命點2點!】
徐成愣住了,自己做了什麼?怎麼天命點變多了?
「領完就趕緊走,後面還有人呢。」
正當徐成沉思的時候,婦女催促徐成道。
徐成抱起自己的一堆東西,向後退去。
他站在遠處,等待著衛城年,一邊沉思。
在自己領取制服的時候,每天獲得的天命點變多。
不對。
徐成反應過來,拿到身份令牌,才是自己正式成為捕快的時候。
這麼說來……
每天獲得天命點的多少,居然與是否是官差有關?
其中的關鍵徐成想不明白,但不妨礙他推測,是不是自己以後官做的越大,每天獲取的天命點更多呢?
正想著,衛城年從遠處走來,他也領完了東西。
「徐兄接下來去哪裡?先去巡捕科?」
第一次入職,去辦公地點見見領導和老員工,那是必須的。
徐成點點頭,帶著衛城年輕車熟路的在北城衙門繞路,片刻後,便來到了巡捕科。
巡捕科捕頭是一個老頭,今年快六十歲了,名叫劉明。
「劉伯伯好,我帶我朋友來咱這裡報導了。」徐成進門後,便有禮貌的說道。
身旁的衛城年很公正的行了一禮,「屬下衛城年見過劉捕頭。」
劉明以前是在假父母手下混的,自然認識徐成,見到兩人,擺擺手示意衛城年不用多禮,隨後說道,「你爹不是安排你去榮縣當捕頭了嗎?怎麼來我這裡當個小小巡捕?」
徐成臉色一正,「劉伯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徐家滿門忠烈,一家四口就是大周的四塊磚,哪裡需要搬去哪裡,青山府需要我,我豈能在這個時候離開?」
劉明臉色古怪起來,「你小子老實說,王大明是不是跟你說了?」
徐成環顧四周,見到其餘巡捕都不在,這才點點頭。
「就知道王大明那老小子嘴沒那麼嚴,以後跟著他,別什麼都跟他說,那小子嘴太鬆了。」劉明臉上帶著一絲憤憤。
徐成疑惑的問道,「跟著他?我是巡捕科的人啊,我跟著他一個府兵統領幹嘛?」
「他不是跟你說了嗎?老夫即將卸甲,以後北衙巡捕科便由他來繼任捕頭。」
原來您老說的是這個啊……
還以為說范正要來當府尹的事情呢。
帶著衛城年,將巡捕科的人都認識了一遍,不管是老巡捕還是這一次的新巡捕,徐成都看了一遍屬性。
基本都是一些白板,也就是沒有劇本或者都是白色劇本為主。
認識一圈後,徐成便迫不及待的前往青山武庫,準備找一本新的功法。
路上,他對衛城年問道,「年哥,你練皮練得那個部位?」
「拳頭!」
「幾次練皮了?」
衛城年看了他一眼,隨後淡淡開口,「前日剛剛結束第八次,第九次遲遲無法進行。」
嗯……
就很遲遲,就很裝杯。
徐成也沒辦法,人家有裝杯的資本啊,五星的神武體天賦擺在那裡,想來極限的九次練皮對他來說沒有一點難度。
自己啥時候才能有五星的天賦啊。
好羨慕啊。
徐成一邊恰著檸檬,一邊說道,「年哥,我想找個能九練的功法,這種功法,青山武庫你覺得有嗎?」
衛城年十分隨意的說道,「要哪一部分的?」
徐成詫異的挑了挑眉毛,自己年哥這口氣……
他羞澀的小聲說道,「全身的。」
「全身的?」衛城年聲音也揚了起來。「你父親沒有告訴過你,築基三境最忌諱貪多,最好練皮一處嗎?」
徐成笑了笑,沒有說話。
衛城年以為徐成有什麼難言之隱,也沒追問,「因為天聖教肆虐,青山府收繳無數江湖人士的功法秘笈,青山武庫應該是泰州境內現存武學最多的武庫了,你要想找全身的,青山武庫說不定還真找的到,不過你多半修了。」
「什麼功法?」
「蓋世絕倫,金身不滅!」衛城年看向徐成的眼神帶著奇怪,「你父親徐成親手擊殺了不滅金玉章的主人-玉骨老人,玉骨老人有個習慣就是隨身攜帶功法,你可以去武庫中看看。」
徐成倒是知道徐正單殺玉骨老人的戰績,但他真不知道玉骨老人練得什麼功法。
《不滅金玉章》?
章級功法。
衛城年接著說道,「《不滅金玉章》是《萬古不滅經》的殘篇,絕對是最頂尖的築基功法,徐兄要是有意,便去看看。」
徐成點點頭,「多謝衛兄了,沒想到衛兄身處泰州,居然對我們青山府如此熟悉。」
衛城年淡淡說道,「有陣子無事,喜歡琢磨這些罷了。」
……
北衙議會大廳。
現任府尹劉玉坐在首座,對身邊的李旦問道,「李主溥,前幾日那大佛金光,查到來源沒有?」
北衙主溥李旦起身作揖,隨即說道,「佛光普照發生在萬民巷附近,那裡是徐總捕家附近,未曾發現僧人。」
劉玉端著一個白瓷青玉花紋茶杯,用杯蓋輕輕擦過杯沿,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嘆了口氣,說道,「多事之秋啊,沒想到有朝一日,我青山府居然成了眾多勢力博弈的地點,那位難道就不覺得這樣太明顯了嗎?」
李旦低頭不語。
那位身份尊貴,如何想的,無人能夠深思。
劉玉似乎對李旦的反應早已習慣,揮手讓其退下。
他看著議事大廳遠處的廣場,雙目無神,低喃道。
「泰王殿下啊,怪不得你會就藩,太子已經做了六十年太子,他能忍六十年,你比他小了二十多歲,為何如此迫不及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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