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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御不清楚一個平凡的婦人,為何會引得聶宇蒙那般看重,最重要的是她的暗衛發現,那個婦人和姬家的人似乎有些牽扯。
白啟澤點了點頭,那個身份不明的女人帝王已經盯了好久,上一次便是用她的蹤跡將聶宇蒙引走,這往後她的作用也不可小覷。
「心兒最近有孕在身,你對她上一點心。」
當初將心嫁給白啟澤的時候,他便命人將他那爛桃花安排了去處,卻不料如今頂著新寡的身份上門,而白母又是一個拎不清的。
白啟澤聽著他的敲打輕聲應諾,上一次小妹給皇后娘娘用巫術的事情已經惹惱了她,如今孟家妹妹上京,恐怕引起了他的不滿。
「懷英,你也不是外人,有些事情要睜大眼睛看清,否則朕不介意幫你一把。」
若心兒心智健全,他或許不會將話說的這麼露骨,可自家妹妹的情況他知道,白啟澤能保證一直對她好嗎?
他不想以最惡的心態窺度別人,可卻不得不面對現實。
「微臣明白。」
白啟澤在宮御身邊多年,他這嘴一張他便能摸透他些許心思來,如今既然開口自然是想讓自己將人送走,然而那孟家小妹舉目無親,他小時候又受過她家恩惠,確實沒有辦法做到翻臉不認人。
宮御也不想去揣摩白啟澤的心思,上一世這個女人最終還是白啟澤有了牽扯,他這一世雖然防微杜漸,可有些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命運的拐點。
「下去吧!」
等白啟澤下去,他又傳喚了戴青銘,瞧著走進來便一言不語的身影,他摸了摸放著奏議的方桌默默地抬頭:「那些人可有蹤影?」
「並無。」
宮御伸手便將一塌奏議扔在了他不遠處,神情略顯危險:「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居然連一點頭緒都沒有?戴青銘,朕不養無能之輩。」
自從重生以來,對待戴家人他一向都客客氣氣,可戴青銘這肆無忌憚的行為明顯惹怒了他。他不想將事情鬧大最後不可收場,可眼前這個跪著的男人似乎不這麼想。
戴青銘在他將奏摺扔過來的時候人已經本能地跪了下去,他這些天前後尋思,已經猜測出帝王好似知道了什麼,所以他將人全部打撒,求的便是帝王沒有證據可以定奪。
「是微臣無能。」
他認錯的姿態頗為恭順,那面額貼著地面略顯五體投地的模樣引得宮御肝火直起。他以為這麼認錯,自己便不能將他如何了?
「跪著。」
他冷哼了一聲人便離開了承乾殿,而戴青銘默默地跪著沒有任何言語。一旁侍候的內侍們,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都低下頭顱,權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不管是哪一個,都不是他們惹得起的!
雖然有心去鳳藻宮向皇后娘娘遞一個話,日後在後宮也留一條後路,可劉公公那一日的警告言猶在耳,他們也不敢去捅馬蜂窩。
戴青銘以為自己會被這樣一直罰跪,卻不料中途被帝王召去演武場,然後便是一通拳打腳踢。一旁的宮宸瞧著戴青銘的模樣,手指輕輕捏了捏衣角暗暗慶幸,好在今天當靶子的不是自己。
「殿下,您要不勸一勸陛下,這再打下去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劉謹唉聲嘆氣有些擔心,雖然陛下平日下手的時候有分寸,可今日明顯沒有了以往的掌控力。
「再等一等吧!」
不知道是怒火攻心還是如何,宮宸也發現自己父皇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妥,和當初秦無言死的那一日有異曲同工之處。
可當戴青銘一條胳膊被卸下來的時候,宮宸終於二話不說奔了過去,可已經打紅眼的宮御似乎已經失去了感知,壓根沒有顧及到宮宸的存在。
戴青銘為了救宮宸硬生生又挨了他一腳,染血的唇角又吐了一口血,好在影一一直跟著,以最快的速度疾馳過來,將其打暈過去。
看著被打暈的帝王,劉謹有些顫顫巍巍地瞧了影一一眼,面對他數年如一日的冷臉,他說話的時候都有些期期艾艾:「你……你打暈了陛下?」
影一冷著眸子瞥了他一眼,對著宮宸說了一句便將人以最快的速度帶走,而宮宸和戴青銘都有些愣神。
「宸兒,你有沒有發現他有些不對勁?」
上一次演武場的慘烈他猶記得,可今日這場景太過相似。若說那一日是情緒失控,那麼今天又是為何?
宮御能一步步走到今天,心智自然遠超旁人,按理說這失控的事情應當不會發生在他身上,可這最不可能的事情卻前後在他面前發生了兩次。
「不知道。」
宮宸暗暗舒了一口氣,可平緩的眉眼倏地又皺了起來,雖然小舅舅躲過了一劫,可父皇那情況確實有些不對勁。
——自己到底遺漏了什麼?
影一將人帶回承乾殿,司徒信便也尾隨兒來,瞧著睡在榻上的帝王他把脈的手緊了緊:「不是說,不能輕易動怒嗎?」
「那又不是可以控制的?」
影一對著他冷語,主子平素會控制自己的情緒,將所有的事情都放在自己的計劃之內,可戴家小爺的冥頑不靈顯然引起了他壓在骨子裡面的狠戾,這幻蠱自然而然便發作了。
秦無言用死亡種下的蠱毒,豈是那麼容易能解掉的?最怕的是,它一點點吞掉人的心智,然後變成行屍走肉。
司徒信翻了一個白眼,他怎麼覺得影一便是一個控制情緒的高手呢?自己同他打了這麼多的照面,也沒見他情緒大起大伏過。
這邊宮御剛暈倒,那廂謝太后已經獲悉了消息,聽到他無緣無故的癲狂,她眉宇緊緊拉了起來:「可知道因為什麼事情?」
「應該是戴家小爺惹得,旁的並不是很清楚。」
一旁的內侍輕輕絮叨了一句,將帝王對戴青銘的態度一一敘說給謝太后聽,而謝太后聽到戴家人作妖,這心氣兒自然沒有辦法順暢,聲音不覺冷了幾分。
「讓皇后去承乾殿侍疾,既然她家惹出來的事情自然也該由她去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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