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溪一雙眼睛猛的瞪大,不僅僅是因為男人那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話,還有他現在正對自己做的事情……
原本無比溫柔的吻,隨著時間的推移竟然變得危險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不行,繼續這樣下去簡直就是在玩火自焚!
「薄……薄夜白……」夏淺溪連忙阻止他,只是在跟男人對視在一起,就神色一滯。
夏淺溪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模樣的薄夜白。
往日,他都是冷峻,宛若高嶺之花讓人不可褻玩。
如今,渾身上下充斥著霸道占有的氣息。
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仿佛擁有著千萬張面孔,而每一張面孔,都帶著致命的吸引。
「淺溪。」男人的聲音無比低沉,『淺溪』這個兩個字從他的口中溢出,帶著千種風情,夏淺溪身子狠狠一顫,「你說你到底是在我身上下了什麼蠱,為什麼一見到你我就像是著了魔,嗯?」
夏淺溪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在對上男人那一雙期待的眸子,她頓了頓,還是嚴肅開口道,「我不排斥你的碰觸,但是我不希望我們在這種時候發生關係,我想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在婚禮那天給我最愛的男人。如果你成為我最愛的男人,那我遲早是你的,如果不是,我希望你別碰我。」
薄夜白聞言,眸色變得越發的明晰起來,只見他危險的眯了眯,隨後開口道,「好,我我等到我們婚禮舉辦的那一天。」
男人無比篤定的話,讓夏淺溪覺得他太狂傲了,但內心無比緊張的她還是稍稍鬆了一口氣。
只是下一秒,薄夜白卻又親了親她的唇。
古香古色的房間裡面,夏淺溪聲音委屈的控訴道,「薄夜白,你出爾反爾!」
「可是作為商人,我必須要點利息。」
夏淺溪:「……」
怎麼感覺自己掉入了一個狼窩裡面去了呢?
薄夜白在親了夏淺溪一口之後,就不再像剛剛那般咄咄逼人。
他摟著夏淺溪,閉上了眼睛。
很快,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就傳來。
這就睡著了?
被薄夜白摟在懷中的夏淺溪很是佩服薄夜白入睡的能力,想要從他懷中掙脫出,卻發現即便是睡著了,男人禁錮在她腰間的手依舊如鐵臂一般。
夏淺溪害怕弄醒薄夜白,只能任由他抱著,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竟然也睡了過去。
——
如果不是夕陽的餘暉從鏤空的木窗外面照射在了夏淺溪的臉上,夏淺溪都不知道自己會睡到什麼時候。
她一睜開眼睛,立馬感覺額頭髮熱,就差噴鼻血了。
她是側躺在薄夜白的懷中,枕在男人的手臂上面。
薄夜白亦是側躺著睡覺,即便是還沒醒,夏淺溪依舊可以明顯的感覺得到男人摟著她時候的用力。
從夏淺溪的視線看過去,可以看到薄夜白穿在身上的古裝衣衫肆無忌憚的敞開,露出了精緻的鎖骨,強有力的胸肌,還有肌理分明的腹肌……
源源不斷的熱量從男人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傳來,夏淺溪腦海裡面浮現出了一個想法:薄夜白完全可以去出演古裝劇裡面的角色了,可以是腹黑霸道的帝王,王爺,甚至是讓人又愛又恨的反派大人物!
夏淺溪從來都不是一個花痴的女人,素來高冷。
但是眼前這般撩人的風景,讓夏淺溪忍不住羞澀起來。
熟睡中的男人動了動身子,放在夏淺溪腰間的手習慣性的往上。
夏淺溪身子一僵,立馬就摁住了這一隻不老實的手。
而她的行為,也將薄夜白給弄醒了。
男人冷眸中迸射出來萬千的寒光,目光落到夏淺溪身上的時候,這才緩了緩。
他親昵的蹭了蹭夏淺溪的臉頰,「醒了?」
夏淺溪點點頭,剛好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臉色突然間僵了僵。
愣了足足好幾秒,夏淺溪通紅著臉頰對薄夜白開口道,「你……你該去沖個冷水澡冷靜冷靜了。」
這男人……怎麼這麼容易衝動。
薄夜白低笑,神色很是無奈,他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那毛頭小子一般,「老婆太過迷人,我總是情難自禁。」
你真是跟我想像當中的不一樣!」夏淺溪咬咬牙,怎麼發現這個男人越來越不正經了。
「哪裡不一樣,嗯?」薄夜白目光肆無忌憚的落在夏淺溪的臉上,從他的角度看過去,風景尤為的迷人。
夏淺溪將男人放在她腰間輕輕摩挲點火的手給拿開,「我一直以你為你高冷疏遠,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入得了你的眼,但是現在,我發現你就是……就是個無賴!」
「無賴?」薄夜白對於這個稱呼非常不滿意,「比起無賴,我更願意當土匪。」
「為什麼?」
「可以把你搶來當壓寨夫人,跟你洞房,你不聽話就把你給綁在床上,不講任何仁義道德,想碰你就碰你,一輩子禁錮住你。」
薄夜白這話說得夏淺溪心驚肉跳的,特別是當他的唇若有似無碰觸她耳垂的時候,夏淺溪身子軟得不像話。
他放開了摟著的夏淺溪,然後開口道,「好了不逗你了,我先去沖個澡,你也收拾打扮一下,我今晚帶你出去外面吃飯。」
「好。」直到薄夜白的身影消失在浴室裡面,這才將目光給收回來,然後開始脫下身上穿著的古裝,換上自己本來穿的衣服。
只是,當夏淺溪剛把衣服給解開,竟然看到自己的鎖骨位置有幾個小紅印。
她最近怎麼身上老是出現這些紅印呢?
夏淺溪很是困惑,開始仔細檢查起來。
然而思索許久,都不知道這些紅印到底是怎麼出現的。
或許她應該找個時間去醫院檢查檢查一下自己的身體了。
夏淺溪繼續換衣服,而她因為是背對著門窗的關係,所以壓根就不知道門窗外面,一個模糊的影子被夕陽拉得很長很長,顯得格外的詭異,恐怖!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突然間,房間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換好衣服的夏淺溪從床上下來,然後往房間的門口走去。
夏淺溪打開門,一個體形高大的男人便出現在她面前。
「你是……」夏淺溪話還沒有說完,這個男人竟然直接把手中拿著的毛巾往夏淺溪的嘴巴跟鼻子上面捂去。
刺鼻難聞的味道讓夏淺溪意識渙散,不出十秒的時間,直接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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