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白直接將夏淺溪帶到了一個廢棄的小區門口,這個小區夏淺溪倒是不陌生,半年前開始開始進行拆除的,聽說將來是要建一個大型的購物商場,而且還是薄氏集團競標成功。記住本站域名
「你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來幹什麼?」
現在的時間已經快要凌晨,廢棄的小區給夏淺溪一種非常恐怖陰森的感覺,夏淺溪忍不住心底直發毛。
「等等你就知道了。」薄夜白牽著夏淺溪的手,帶著她往一棟被挖了一半的破舊樓房裡面走去。
四周的燈光異常的昏暗,夏淺溪因為是穿著粗跟鞋的緣故,踩在亂七八糟的石頭上面,身子搖來晃去。
突然間,夏淺溪腳下踩著的一塊石頭竟然鬆動起來,好好走著的她腳下一崴,直接就往前面摔去。
「啊——」
夏淺溪小聲的驚呼起來,只是腰間被一隻手臂給穩穩的扶住,她直接就跌入了薄夜白的懷中。
鼻腔裡面充斥著男人的專屬冷香,夾雜著微微夜風,那是讓人迷醉到意亂情迷的味道。
夏淺溪抬起頭來,剛好薄夜白低頭。
男人稜角分明的俊龐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之下,讓人該死的動情。
夏淺溪當下就想起了幾句歌詞,『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那樣的月色太美你太溫柔,才會在剎那之間只想和你一起到白頭』。
「小心點。」薄夜白摟著夏淺溪纖細的腰肢,說完了之後便不再放開她,像是把她擁入懷中,像個連體嬰兒一般繼續往前。
「謝謝。」夏淺溪不習慣兩個人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想要撐著男人的肩膀欲要離開,腰上那一隻大手卻將她禁錮在懷中,根本就無法鬆開。
夏淺溪有些懊惱,只能提醒道,「薄夜白,你別一直抱著我,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跟夏淺溪的不知所措相比,薄夜白卻表現得異常的淡定。
「這般冒冒失失,我不放心你一個人走。」
夏淺溪:「……」
她剛剛真的只是因為踩到了鬆動的石頭所以崴了一下,為什麼從這個男人口中的話語來聽,她就像是個弱智一般需要人照顧呢?
薄夜白小心翼翼的帶著夏淺溪來到了破舊樓房的二樓,一個無比碩大的落地窗矗立在他們的面前,而落地窗上的玻璃早就已經被打爛了。
從夏淺溪他們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一樓小平層的樓頂有個大窟窿,窟窿裡面開著燈,地板上面則綁著昏迷的兩個人。
剛開始夏淺溪是沒有看清楚被綁著的這兩個人到底是誰,只是當她定睛一看,看清楚這兩個人的模樣之後,一張臉上滿是濃濃的不敢置信。
「沈……沈以琛跟唐詩柔怎麼會在這?」夏淺溪語氣裡面滿是震驚,炯炯有神的杏眼瞪得老大,即便是周圍光線不強,她那似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也反射出來閃爍的光芒。
這兩個人渣不是已經被保安給扔出去了嗎?皇霆酒店的保安這麼盡職盡責,都扔到這個地方來了?
夏淺溪的腦海裡面浮現出太多的困惑,而薄夜白則只是將食指給抵在了夏淺溪柔軟的唇上面,然後『噓』了一聲。
「乖,好好看戲,這是對於他們的懲罰。」
薄夜白依舊摟著夏淺溪,而他的後背則慵懶的靠在牆壁上面。
從他口中呵出的氣息像是被風吹走的蒲公英的種子,在輕刮著夏淺溪的肌膚,讓她的身子狠狠的顫了顫。
夏淺溪一直看著薄夜白,晦暗不清的光線在他俊美的面龐上面,增添了勾人的神秘。
剛剛那種陰森恐怖的感覺現在已經徹底消失了,如今曖昧灼熱的感覺將夏淺溪給包裹在裡面。
她儘量想要忽視男人的存在,可是隔著衣服布料傳遞過來那源源不斷的溫熱,還有男人的身體曲線,讓夏淺溪腦海裡面浮現出現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
她雖然沒有吃過豬肉,但是也見過豬跑啊。
曾經大學的時候,也因為好奇,跟室友一起看過一些小電影。
當時看覺得沒有什麼,可是現在那些畫面竟然全部都浮現在腦海裡面,男主角的臉自動變成了薄夜白……
夏淺溪要瘋了,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只會幻想犯花痴的女人了啊。
「別這麼直勾勾的看著我,夜黑風高的,我很難保證不對你做出什麼。」
薄夜白低笑,這女人真以為光線暗他就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了嗎?
夏淺溪就像是被抓到了把柄一般心虛得立馬就將目光給轉移開,順帶小聲道,「薄夜白,你……你放開我好不好?」
他太擾亂她的思緒,繼續下去夏淺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情看戲了。
「不想放。」薄夜白回答得那叫一個坦然,放在夏淺溪腰間的手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夏淺溪當場就腿軟了幾分。
她將身上的重量,又往薄夜白的身子壓了幾分,呼吸紊亂,模樣特別的哀怨。
這男人真是調情的高手,這只是幾個動作,夏淺溪就已經受不住了。
「站累了嗎,嗯?」
薄夜白怎麼會不知道夏淺溪軟成水的身子是因為什麼,只是這男人就是故意如此詢問。
「你抱著我就好好的抱著我,你別摸我的腰好不好,薄夜白,我……我不是性冷淡。」
夏淺溪的聲音特別的小,說到最後都快跟蚊子嗡嗡嗡的聲音差不多了。
他這麼撩,她又不是石女!
「真敏感。」薄夜白低笑,但是摟著夏淺溪腰間的手果然規規矩矩,夏淺溪現在羞得就差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真是越來越沒有出息了。
「他們要醒過來了。」薄夜白將目光落在不遠處,夏淺溪也順著男人的目光看過去,竟然還看到了陳柯!
沈以琛跟唐詩柔出現在這個地方也就算了了,如今陳柯也加入,這是什麼鬼啊!
夏淺溪根本就不懂薄夜白的意圖,換句話來說,這個男人城府實在是太深了,除非他願意將自己的想法告訴別人,不然恐怕這一輩子,沒有誰可以懂他。
陳柯手中拿著一個大桶,走到沈以琛跟唐詩柔的身邊,高舉著大桶,然後把桶裡面的水往昏迷中的兩個人身上倒去。
身子還有一些冰塊從桶中掉落,這可是零度冰水啊。
夏淺溪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而沈以琛跟唐詩柔在冰水的刺激下,很快就醒了過來。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