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將軍說笑了,你威武霸氣,怎麼會丑呢?在下並不是見了你就跑,而是突然想到丞相找在下有事,怕怠慢了,這才加快腳步趕往丞相的府邸。Google搜索」
許攸沒辦法,只好急中生智的把曹操給搬出來了,現在你主子要找我,你還敢殺?至於你丑不醜,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很讓許褚意外,許攸這一回沒有口出狂言,沒有恃才逞功,這讓他猶豫不決了,握刀把握得指節發白的手,漸漸的鬆開了,嘴撇得跟青蛙一樣,想驗證一下許攸有沒有說謊,於是盯著許攸的眼睛,道:「正好,某也要找丞相,我們一塊兒去吧。」
許攸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來模擬器還是有用的,若不是自己這時威望有所增加,許褚要放過自己幾乎不可能。
只要見到曹操,自己就死不了,曹操絕不會明著下令殺有功的降將的,更何況自己還是曹操發小,這要傳出去,今後將無人敢降曹。
行走途中,許攸就想著,見到曹操的情景得模擬一下,自己到時候好做出調整,以免被殺,於是當即調出系統面板,輸入模擬待兒見到曹操後的場景,按下放大鏡。
【模擬場景開始……】
【一刻鐘後,你將與許褚同時見到曹操,本著苟以求生的想法,你對曹操極為尊重,之前見面揚頭叫阿瞞,現在見面低頭稱丞相,你的舉動令曹操好懸沒驚掉下巴。】
【接著,許褚詢問曹操是否召見你,你的謊言被拆穿,許褚指責你騙人,你當即承認是你記錯了,許褚瞪了你一眼沒作聲,此事作罷。】
【一天後,你本著苟者無敵的想法,躲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曹操對你態度的突然轉變生疑,覺得你可能要叛變,於是派許褚嚴密監視你。】
【五天後,曹操沒發現你有異動,同時覺得你已無大用,並安排你去典農校尉棗衹處去種地。】
【二十天後,你被袁紹舊部用糞叉殺死在田裡,屍體被野豬拖走。】
【本次模擬人生場景結束。】
【你在本次模擬中,領悟到『苟且有度,無用則廢』的終極要義,獲得求生指南一個:有用者生。】
【你在本次模擬中,領悟到『大樹底下好乘涼』的終極要義,獲得前程似錦的建議一個:不離曹營,長命百歲。】
【你智力、情商各+1,其他不變。】
許攸關掉光幕,總結了一下經驗,外面很危險,留在曹營是唯一保命的方法,自己背主求榮,袁軍恨之入骨,曹軍冷眼蔑視,兩邊不是人,至少留在曹營相對安全些。
看來一味的苟也沒用,苟到最後種地去了,屍體還便宜了野豬,這倒霉催的。得調整方案,或許適當苟,適當狂才有用,要時刻證明你是個有用的人,悲劇才不會上演。
哪個時代都一樣,老闆不養無用之人。
時候不大,二人一塊兒來到曹操府上。
曹操此刻,有一憂慮。
袁紹雖然死了,但是他的三個兒子還活著,目前的情況是,袁譚占黎陽,袁尚守鄴城,袁熙領幽州,按照之前郭嘉制定的妙計,北方要實現絕對的統一,才能向南發展,所以滅掉袁紹三子刻不容緩,具體先滅誰,曹操一時躊躇不定,正想著召諸公商議此事,卻看到許褚與許攸同來。
禮畢之後,許褚率先發言:「承相,你有找許先生嗎?」
曹操眨麼著眼睛,眼神狐疑的瞅瞅許褚,又瞅瞅許攸,最後還是瞅著許褚,道:「並沒有。」
許褚正要發火,許攸哈哈一聲狂笑,把許褚笑得有些愣了之後,悶了口酒才道:「阿瞞啊!你怎麼能瞪眼說瞎話呢?若某所料不錯,你這兩日定要找我,對不對?!別的話先不說,你就說對不對吧?」
許攸說完話,急忙往嘴裡灌酒,酒壯慫人膽,現在的求生方針是一邊苟,一邊狂,不能苟得太明顯,也不能狂得太過分,天平兩邊得一樣重。
許褚又聽許攸喊曹操小名,憤怒之火無法壓制,「刷——」的一聲,雪亮的大刀就出鞘了,脖子憋了多粗,大喝一聲:「你敢對丞相無禮,喊他小名,我他娘砍了你!」
曹操的右眼皮一蹦一蹦的,算上這一次,許攸已經當眾叫他八次阿瞞了,沒人的時候,你叫叫倒沒什麼,現在有人,你就不能收斂點嗎?好歹我也是大漢丞相,你就這麼放肆?
連曹操自己也很奇怪,明明下定決心,許攸再叫他小名,他就依不敬之罪揍許攸一頓,這時心裡雖氣,卻也沒揍他的欲望。
曹操哪裡知道,這是許攸增加那一點威望,起到的潛移默化的作用。
「放肆!」曹操喝停許褚將要砍到許攸脖子的大刀,接著道:「許攸乃是我發小,怎麼稱呼無關緊要,你且退下!」
許褚頓了頓,「刷——」的一聲,將雪亮的大刀還入了鞘,梗著脖子,狠狠的瞪著許攸,好一會兒才眨了下眼,道:「哼!」
好懸沒把鼻子哼掉了。
曹操雖心裡有氣,卻仍是笑著問許攸:「子遠,你為何就斷定,我這兩天會找你?」
許攸又喝了口酒,嘴張得挺大,實際上大多灌脖子裡或灑地上去了,僅喝進去一小點而已,前身許攸飲酒的習慣,得慢慢適應,來到這時代,想滴酒不沾的確很難。
「孟德呀,當下袁紹已死,接下來就要收拾他三個小崽子啦,你不得商議此事嗎?若要商議此事,我許攸乃是不可或缺的人選呀,哈哈!」
曹操呵呵一聲冷笑,許攸這斯未免也太過自負了,我當下上將千員,謀士過百,你一個雞肋一樣的存在,憑什麼這麼自信?思到此處,便問道:「為何你許攸就是不可或缺的人選?」
許攸又灌了口酒,狂笑道:「曹丞相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不要忘了,在下在袁紹身邊十餘年,袁紹的三個小崽子,都是在我眼皮底下長大的,除我之外,還有誰熟悉?他們的生活習性,統兵才能,甚至喜歡哪種女人,我都了如指掌,說句毫不誇張的話,他仨屁股一撅,我就知道要放什麼屁。」
許褚聽到這兒,就下意識的抽了抽鼻子。
曹操慎重的捋了捋鬍鬚,來回踱著步子,許攸的話,雖說有誇大其辭的成份,還很粗俗,但確實可信,畢竟他在袁紹身邊十餘年,這話半點不假,對袁紹三個兒子,自然比別人了解多些,至少目前營中,無比他更熟悉的人了。
「子遠所言甚是,那你說說,我們該如何對付那三個小崽子?」
許攸的眼睛亮了,此時不要職務,更待何時?於是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胡亂的往嘴裡灌了口酒,道:「嘿嘿,丞相,咱倆光屁股一起長大的,有什麼,我就說什麼啦,這俗話說的好不是,若有所求,必先禮下於人哪,在下直至此刻,在朝庭仍無一官半職的,你若不給我封官,對付那三個小崽子的方法,我就不告訴你!」
「刷——」的一聲,雪亮的大刀再次出鞘。
「他娘的!你敢要挾丞相!我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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