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奔到前面,跳下馬來,然後城頭上無數支火箭就朝許攸射來。Google搜索
剛開始許攸感覺還好,覺得火在自己身邊燒,簡直就是毛毛雨。
但過了一會兒,事情就沒有他想像的那麼好了,他感覺到身體開始發熱了, 已經到了不可承受的地步。
他妹的!
不是說這龍鱗甲防火防水嗎?
怎麼燒起來還會感覺到燙呢?
難道是老子理解錯了?
只是說這龍鱗甲本身是不怕水火的,而穿著的人不被保護?
大概是這樣吧。
於是許攸二話不說,直接往回跑,往無影的背上一蹦。
只聽得「嗞啦啦啦」幾聲響,無影的馬毛瞬間就沒了一片,無影前蹄豎起,在空中彈騰幾下, 把許攸也被掀翻在地。
娘的, 到底還是翻車了。
許攸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步行往回跑,如果再騎馬的話,馬估計就要被燒死了,沒準兒一會兒能吃上紅燒裡脊。
許攸逃回陣中之後,直接就捏了一把冷汗,往回瞅了瞅,還好曹洪沒派人下來追殺自己,不然憑自己兩條腿,是跑不過馬的四條腿的。
無影這馬還算是有靈性,雖然背上的毛被燒掉一大片,卻硬是沒胡亂跑,還是回到了許攸的身邊。
許攸用手輕輕的摸著無影的臉,道:「果真是好馬兒啊。」
這時再回望城頭上,曹洪似乎很得意,也似乎在說著什麼話。
但由於距離太遠,許攸壓根兒就沒聽到,只聽到一些微弱的聲音傳來, 說的什麼,完全沒聽清楚。
這麼遠的距離,也根本聽不清楚的。
「將軍,你沒事吧?」張三走了過來,貌心關心的問許攸,卻跟許攸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到無影被上的毛被烤糊一片,張三就儘量的與許攸保持距離,燙到自己就完蛋了。
許攸鄙夷的白了一眼張三,道:「瞧你那熊樣,離那麼近幹嘛,爺在盔甲里,不也沒被燒焦嗎?過來,摸摸盔甲還燙不燙,我要騎上馬,聽聽曹洪那傢伙在城樓上喊什麼,美了他了,我只不過被自己的盔甲給燒到了, 他在城頭上耀什麼武,揚什麼威呢?」
張三接到許攸的命令,便小心的走上前來,伸手試探性的摸一下盔甲,一股熱流瞬間自指節傳至整條手臂,他條件反射的將手縮了回來,撲撲的吹著手指頭,道:「將軍,燙,燙得很哪!」
「有這麼誇張嗎?這都好一會兒了,還燙嗎?」
許攸這時才敢自己用手摸,果然,還燙得厲害。
沒辦法,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得再等上一會兒了,沒想到這龍鱗甲,散熱竟是如此之慢。
最後許攸沒辦法,讓張三把水壺拿來,往盔甲上嘩的一倒,然後滋啦一聲,水立刻就化成了一股白汽升騰。
連許攸自己都吃驚了,這龍鱗甲裡面,到底儲存了多少的熱量?
仔細想想,這東西還是抵擋了不少火的,如果普通的盔甲,早把自己燒成灰了,而這副龍鱗甲穿在身上,馬毛都燒沒了,自己身上的汗毛絲毫無傷,身體只是感覺到熱而已。
一連往龍鱗甲上澆了上五回水,龍鱗甲才算是差不多恢復正常。
許攸直接換了匹馬,騎著跑到了前面,手中大槍呼呼一掄,照曹洪喊道:「呆!曹洪!你剛才喊什麼呢?」
曹洪這時一愣,道:「怎麼?我剛才的話,你一句也沒聽到嗎?」
許攸道:「你傻呀,離那麼遠,誰他娘的能聽到,你以為老子是順風耳啊!」
張合這時哈哈一笑,道:「許攸,你不必是順風耳,你只要是狗耳朵就行啦,哈哈哈哈。」
剛笑完,張合就發現曹洪在瞪他,意思是我沒讓你說話,你居然敢說話,小心軍法從事。
張合縮了縮脖子,閉口不語了。
許攸覺得張合的表情非常的搞笑,同時也同情他的處境,說句話居然還被瞪,這種被壓迫的日子,一定是不好過的,許攸同樣也經歷過這樣的日子,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曹洪瞪完張合,然後就滿臉失望的望向了許攸。
從曹洪的表情來看,他一定剛才盡情的嘲諷自己了,然後自己半句也沒聽到,曹洪自然就失落了。
但是很快,曹洪就又打起了精神,道:「許攸啊,你剛才的樣子,十分的搞笑知道嗎?我還以為你身上是什麼寶物呢,原來只不過是個破銅爛鐵,你自己就知道吹牛,你不是說那盔甲不怕火燒嗎?你跑什麼?怎麼不讓火繼續燒了,現在你跟我打賭敗了,你乖乖的跪在地上,投降吧!」
許攸道:「曹洪啊,怕是你想錯了吧,如果你仔細聽我的話,你就會發現,我並沒有說經不住燒,就要向你投降的,我只說經得住燒,讓你獻城的!」
曹洪聽到這裡,才知道上了個大當,於是滿臉羞憤道:「許攸!你個奸賊!今天必須叫你血濺當場!」
曹洪說關話,就又對張合道:「去,下去把許攸殺啦,如果殺不掉許攸,你也不必回城啦!」
張合一看這情況,曹洪分明是為難人啊,別說是許攸身上有盔甲了,他身上就是沒盔甲,自己武藝也不在他之上啊,之前又不是沒有比過。
曹洪見張合猶豫著不說話,馬上厲喝一聲:「怎麼!張合你不敢戰許攸?」
張合道:「曹將軍,末將之前不是戰過了嗎?他身上有龍鱗甲,砍不破的。」
曹洪直接大叫一聲:「混帳!就因為敵人身上有盔甲,你就懼敵嗎?這是軍令,軍令如山,違者,斬!」
張哈聽到這裡,恨恨的咬了咬牙,覺得曹洪這是讓自己去送死啊。
但軍令如山,自己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誰叫人家是主將,自己只是副將呢,副將得聽主將的命令,軍令如山,稍一不聽,人家一句話,自己就可能被殺頭了。
張合最後沒辦法,直接就撥馬出城了。
許攸眼睜睜看著張合在城頭上挨了罵,然後垂頭喪氣的出城了,眨眼之間,張合就騎著馬來了,然後許攸便有些興災樂禍的笑道:「老合啊,剛才曹洪是不是罵你啦?」
張合死鴨子嘴硬的道:「沒有!絕對沒有,曹將軍對待屬下,就像對待親人一樣,怎麼會罵人呢?」
許攸哼笑一聲,道:「瞪眼說瞎話,你們吵得臉紅脖子粗的,傻子都看出來啦,怎麼樣,我說的不錯吧?姓曹的那一窩的,絕不是什麼好鳥,一個個小肚雞腸,心狠手辣,曹操什麼人你應該最清楚,屠殺大魔王,徐州幾十萬百姓,屠殺殆盡,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多少忠臣,他說殺就殺了,只要不按照他的意思辦事,他立馬給你準備棺材,據我對曹丕的了解,這人跟他老子比,有過之而無不及,好色程度比他父親還甚,連他父親的妾室他都收了,你說這樣的主子,他能是什麼好人嗎?」
張合似乎有些不耐煩了,道理張合其實自己也懂,但是突然間就反曹丕的話,他自己都沒心理準備,怎麼反?
所以直接道:「許攸,你少廢話,識相的,你就把盔甲脫了,咱們公平的打,別穿著盔甲在那裡裝牛。」
許攸笑笑,故意壓低聲音道:「老合啊,脫去盔甲多不雅啊,再說了,如果我脫去盔甲跟你打,你不是勝之不武嗎?老合,聽我一句勸,你們跟張遼商量一下,找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偷偷的打開城門,放我進城襲營,咱們裡應外合,活捉曹洪跟司馬懿如何?」
張合聽到這裡,眼睛猛的一亮,他覺得許攸這想法簡直就是膽大包天,不過他很快就覺得這主意很不錯,但是還得回去跟張遼商量一下,畢竟這事冒險太大,一旦事情敗露,自己在許昌的妻小可就要完蛋了。
他們可不能跟許攸比,別看許攸現在見不到老婆孩子,但許攸的妻子可不是一般人,曹丕的妹妹啊,再怎麼樣,曹丕也不可能殺掉自己的妹妹吧?
所以說張合對於這事還得慎重的考慮一番,臉上又不能表現得要跟許攸合作的樣子,道:「許攸!你少廢話,我決定誓死效忠!現在問你一句,你到底脫不脫盔甲,不脫的話,我就不客氣啦!」
許攸呵呵一笑,覺得張合說話很牛逼,又看了看他手中的大刀,從光澤上來看,比他昨天用的那一把可就差遠了,好的東西,你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好東西,就像手機一樣,你是貴的手機還是便宜的手機,一眼便能瞧出來了,從外觀上就有很大的差別,用的材質都是不一樣的,貴的手裡用的材質就是好。
看一下就能亮瞎雙眼,便宜的手機看一下沒啥感覺,可能還會吸走自己一些能量,好的手機外殼材質好,是能夠放射能量的,自己身體也能吸收一些精華,這就是為什麼用好手機的人,氣質一般要好一點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整日與好的手機外殼為伴,吸收了裡面比較好的能量,或者是好的磁場,這是有一定依據的。
確定張合手中的大刀質量不怎麼樣的時候,許攸便道:「老合啊,你這把刀比昨天那把還次,別等一下砍一刀,連渣子都不剩了。」
張合這時把臉一橫,道:「許攸,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了,你現在要操心的了!看刀吧你給我,廢什麼話呢!」
張合說著話,直接刷的一刀朝許攸砍來,許攸連槍也沒抬,直接用另外一隻手臂來接張合這一招,只聽得「咣!」的一聲響。
許攸覺得聲音有些不對,沒有像昨天刀砍在盔甲上那樣響亮的聲音,先看了一眼老合的刀,居然沒有斷。
然後許攸才看自己身上的盔甲,居然被砍開了一道縫。
緊接著耳邊就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龍鱗甲已護主三次,降為普通盔甲!請宿主知悉。】
你妹呀!
老子掏了兩千金幣把你買下來,就他娘的用三次,只能用三次?
許攸這時想哭的心都有了,自己竟然被坑了,找誰說理去啊。
很快,許攸就似乎掌握了系統的一些套路,貌似很多東西,買下來之後,只能用三次,像呼風功能一樣,用夠三次,直接就封三年,你妹呀,三年之後,老子沒你這功能還能活下來的話,要你這功能有甚的用啊。
張合砍完許攸這一刀之後,也有些蒙圈了,他本以為這一刀砍下去,刀估計得斷掉,哪知道奇蹟居然發生了,刀不但沒有斷掉,許攸的盔甲反倒被砍開了。
真是奇蹟!
城樓上的曹洪等人,也都慫然動容,瞪大了眼睛往城樓下瞅,然後曹洪就笑了,覺得許攸的盔甲到經過幾次攻擊,到底還是不行了,就說嘛,東西總有用舊的時候,哪怕是寶物,也有失彩的一天。
司馬懿的眼睛也亮了,大概他也想不通,許攸身上的寶物,竟然這麼快就不行了。
張合終於笑出了聲:「哈哈哈哈,許攸,現在你的盔甲已經沒用了,我看你還怎麼逞能,看刀吧給我!」
說罷,張合不給許攸反應的機會,直接一招力劈華山,照著許攸的天靈蓋兒就劈了下來。
許攸還想用胳膊去擋,突然想到自己的盔甲已經失去防禦性了,這玩意兒現在不但對自己沒幫助,還他娘的成了累贅了,跟普通的盔甲沒有分別了。
還好許攸反應快,很快就變換了招式,拿手中大鐵槍去擋。
只聽得「咣——」的一聲響,兩兵器碰到一起,張合拿大刀使勁兒的往下壓,完全不給許攸抽身的機會。
許攸這時也知道張合會用這一招,如果不儘快抽身,自己的力量只怕要在這一刻被耗盡了。
想到這裡,許攸直接使出吃奶的力氣,將老合大刀往上猛的一送,及時的撥馬抽身出來。
然後張合的大刀刷的一下,就砍到地面上。
許攸回身一看,老合這傢伙,還真動用的是殺招啊,還真想置自己於死地,因為當他大刀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地面竟硬生生多出一個豁口來。
許攸當即一咬牙,大喝一聲:「老合!你當真對我下殺手不成?!」
張合冷哼一聲,道:「許子遠不必驚慌,在下知道你武藝高強,這一招還要不了你的命的,但如果跟你比試,不使出畢生所學,就是對不起你了,你說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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