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響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發笑的人除了王大軍,還有張思凡他們。
在他們眼中代表著愉悅的笑聲,在傻柱心中卻成了恥辱的象徵。
剛才賈張氏及秦淮茹兩人為了活命撇清與傻柱關系所說的那些言語聲音,句句如刀,字字似劍,將傻柱紮成了刺蝟。
傻柱最在意的人就是秦淮茹。
最在意的人卻傷害最深。
秦淮茹那幾句話打消了傻柱的一切幻想,雖然秦淮茹在言語中表明了她感激傻柱對賈家接濟的恩情,可內里的那個意思,分明就是把傻柱當做了一個一心付出的大傻子。
王大軍有句話說的很對。
這麼些年的接濟,傻柱把自己接濟成了絕戶,把自己接濟成了孤家寡人,把自己接濟成了被人家推出來擋槍的倒霉鬼。
你後悔嘛!
簡簡單單四個字。
對傻柱而言,簡直堪比千斤重擔。
後悔嗎?
能不後悔嘛。
只不過世間並沒有後悔藥,傻柱也只能硬撐著,不說罷了。
恍然間。
傻柱沒有了去找秦淮茹討要說法的衝動。
對峙了能有如何?
有些事情已經註定便再無挽回的可能,就比如秦淮茹對傻柱的心思,人家一直在利用傻柱補貼賈家。
傻柱突然想起了何雨水,那個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卻要跟他相依為命的苦命妹妹。
因為傻柱對秦淮茹的一系列接濟,害的傻柱對何雨水完全就是一種散養狀態,整個人有點魔怔了。
何雨水的口糧要麼被傻柱給了秦淮茹,要麼被棒梗給偷走,何雨水身為傻柱的親妹妹,她竟然需要通過巴結秦淮茹拉近自己與賈家的關係,才能拿到這些原本就應該屬於何雨水的東西。
飢一頓飽一頓的活著。
後面因為營養不良,腦子裡面記不住東西,成績一降再降,斷了上大學的念想,這他m都是傻柱的責任。
「哎!」
一聲低低的嘆息。
從傻柱嘴裡飛出。
內里的酸甜苦辣咸等情緒根本不是一聲小小的嘆息就可以描述的。
「你把傻柱帶到六號房。」
六號房也就是關押賈張氏那個房子。
在賈家人背刺傻柱,把傻柱推出來扛雷事件發生且被傻柱知道的情況下,把傻柱與賈家人關到一起,一定有好戲看。
傻柱被關進了六號房間。
想必是沒有想到的緣故,在屋內想辦法的賈張氏和秦淮茹齊齊被嚇了一跳,賈家婆媳兩人還機警的對視了一眼,隨即各自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
秦淮茹第一個迎了上來。
從她起身到走向傻柱的過程中。
備用武器眼淚順勢湧出了眼眶。
到了傻柱跟前,一把抓住了傻柱的胳膊,一雙猶如可以說話的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傻柱,心疼、委屈、無奈種種感情通過秦淮茹的雙眼流露了出來,一雙手也從傻柱的胳膊上面移動到了傻柱的臉頰上面。
撫摸著傻柱的臉頰,用這個心疼的口氣道:「柱子,你沒事吧?他們是不是打你了,你知道不知道,聽說你被他們抓了,我著急。」
傻柱沒說話。
就這麼看著秦淮茹。
難得的學會了思考。
看著眼前的秦淮茹,在想想剛才秦淮茹為了賈家、為了棒梗那種不屑的看不起傻柱的嘴臉。
傻柱也就呵呵了。
「你們怎麼也被關了進來。」
「柱子,我們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被他們給抓了,剛才來的路上,那些人也不說,我就想問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傻柱之前很喜歡這種秦淮茹央求她的嘴臉,也特享受他可以幫到秦淮茹的那種高光。
現在嘛。
自身難保。
還有屁的享受。
「沒事,就是拿食堂飯盒的事情暴露了。」
賈家婆媳再一次趁著傻柱不注意的空檔對視了一下。
她們要想脫身。
就得傻柱站出來替他們賈家扛雷。
縱觀整個四合院,在沒有比傻柱更好的可以替賈家扛雷的那個人,一方面是傻柱與王大軍有仇,另一方面是王大軍現在可是牛叉人物。
「柱子,你坐下聊。」
秦淮茹笑呵呵的打著感情牌,想讓傻柱背鍋,就得把傻柱的毛給捋順了,繼而讓傻柱心甘情願的替賈家扛雷。
賈張氏唱起了這個白臉。
撒潑高手與心機白蓮在相互打配合。
「傻柱,飯盒的事情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說我偷得軋鋼廠食堂的東西,沒事,我都跟他們交代清楚了,我說你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秦淮茹一個寡婦養活著三個娃娃和一個婆婆,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艱難,我身為四合院的街坊,看不過眼了,就從食堂帶了飯盒,甭管什麼盜取不盜取,最起碼我拿回來的飯盒救了賈家五條人命,這就是功勞,什麼都大不過人命,我估計明天或者後天,他們就把咱們給放了,都把心收在肚子裡面,我做好事還做出了錯誤,軋鋼廠不給說法,咱到街道,天底下總有咱說理的地方。」
賈家人可不會像傻柱這麼樂觀。
都想到了那個字。
死!
來得路上。
劉海中說了,說傻柱十幾年的接濟,這個錢款怎麼也得超三千塊了,賈家五口人一人平坦六百塊。
在貪污三十塊就得被槍斃的年代,賈家人均偷盜六百塊。
這個六百塊還是按照最低數字計算的。
往高了算。
賈家每個人腦袋上頂著一千塊。
這就是奔著讓賈家家破人亡去了。
心裡泛起了對傻柱的怨恨。
整個一個沒腦子。
這槍斃的事情,你怎麼還這麼樂觀了。
不行。
賈家不能有失。
賈張氏知道自己在傻柱心中沒分量,賈家四口人綁一塊,也不如一個秦淮茹分量重。
傳言傻柱就是為秦淮茹活著。
得秦淮茹出面。
一個眼色給到了秦淮茹。
收到了秦淮茹信號開始醞釀。
賈張氏卻趁機演起了苦情戲,算是為秦淮茹一會兒的表演進行提前造勢。
「傻柱。」老虔婆開始給傻柱戴高帽子,「賈大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整個大院就屬你心眼最好,見我們孤兒寡母的不容易,帶飯給我們吃,你因為這件事被抓,我們吃了你的飯總不能無動於衷吧,說句不該說的話,要是沒有傻柱你,我們賈家人估摸著早死了。」
賈張氏眼角的餘光隱晦的瞟了一眼秦淮茹。
演繹無助的秦淮茹,此時正抱著膝蓋坐在傻柱對面的地上,將自己的頭深深的耷拉在膝蓋上面。
這麼多年的配合。
都知道自己要怎麼說,怎麼弄。
「傻柱,進來之前我跟淮茹商量好了,這件事跟你傻柱沒有關係,是你傻柱好心接濟我們賈家,我們賈家總不能讓人戳著後嵴梁骨罵白眼狼吧。我老婆子就一個意思,這件事自始至終就是我老太婆一個人在作死,是我逼著你傻柱天天給我們帶飯,不帶飯我就去你傻柱家鬧,傻柱,你記住這一點,等會領導來得時候,你一口咬死就好。只要你傻柱沒事,我老婆子死不死沒有關係,賈家人死不死也沒有關係,你幫了我們十幾年了,幫的夠夠的了。」
「媽。」
秦淮茹抬起頭,眼淚汪汪的喊了一聲媽。
時機到了。
也該喊媽了。
這聲媽。
頗有幾分貓哭耗子假慈悲的韻味。
賈張氏不是耗子,秦淮茹眼中的耗子只能是傻柱,賈張氏就算是秦淮茹的惡婆婆,秦淮茹也不能讓賈張氏有個三長兩短。
換做以前的傻柱。
肯定中招。
背刺過的傻柱。
呵呵了。
「淮茹,從現在開始,我不是你媽,我就是一個惡事情做絕的死老太太,我活了這麼大歲數,也算活夠了,大不了我一會當著他們的面撞死,要是我的死還不能平息他們的怒火,他們還要追究傻柱的責任,咱們賈家人就得站出來,槐花,小鐺、棒梗、淮茹,你們都得保護傻柱。」
賈張氏口風一轉。
「傻柱,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咱們大院內我老婆子就看中你,我死了,棒梗她們要是沒事,你幫我照顧照顧,要是棒梗他們也跟我老婆子走了,你幫我們收拾一下後事,賈家的房子就給你傻柱了。」
賈張氏的瞎話越說越是流利。
假的都讓傻柱噁心了。
「傻柱,是我老婆子不對,這件事過後,我老婆子要是能活,我就把秦淮茹嫁給你,淮茹不同意也不行,這件事我老婆子做主了。」
情緒醞釀到位的秦淮茹。
開腔了。
「媽,我要是讓你這麼做了,我秦淮茹還怎麼見人?這件事是我不對,是我拿了傻柱的盒飯,我做的事情怎麼能讓你背鍋,就是死也是我秦淮茹死,萬幸棒梗他們都大了,我也算按了心。」
傻柱五味雜全。
這話太禽。
棒梗他們大了。
你秦淮茹可以安心了。
我傻柱卻難受了。
絕戶啊。
「淮茹,媽歲數大了,死了不要緊,可是你還年輕啊,棒梗、小鐺、槐花她們需要你這個媽。」
「媽。」
「淮茹。」
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的哭泣,讓事件莫名的進入了高潮。
「好漢做事好漢當,我傻柱拿的飯菜,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傻柱。」心中暗喜的賈張氏,故意露出不敢相信的震驚表情,「你不可以這樣做啊。」
「反正我一個人,死跟活一樣。」
「傻柱,你已經幫了我們夠多忙的了,我們不能讓你這麼做,不能讓你替我們背黑鍋。」秦淮茹欲擒故縱的手法使得是爐火純青,「要不然我們賈家人會良心不安的。」
「我是做好事,我不怕。」傻柱右手一拍自己的胸脯,大包大攬道:「賈大媽,淮茹,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東西是我硬塞給你們的。」
「傻柱,那我謝謝你了,我給你磕頭。」賈張氏噗通一聲跪在了傻柱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個響頭。
「賈大媽,您幹嗎呀。」
「傻柱,你可是我們全家人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決定把這件事扛下來,我們賈家就得家破人亡,棒梗也得死。」
「賈大媽,我當什麼事情那,合著就因為這件事啊,棒梗這個孩子我挺喜歡的,雖然有點小偷小摸,但他沒有一個人禍禍,而是把東西拿回家給兩個妹妹吃,這一點我傻柱覺得不錯,他是為了讓兩個妹妹吃飽才這麼做的。」
「柱子,你真是好人,我下一輩子當牛做馬的報答你。」
「秦姐,咱不提這個。」傻柱笑呵呵道:「那些人來找我了,你們相信我,我估計一會兒你們就能回去了。」
隨著傻柱被帶離六號房間,身在六號房間的賈家人,也把他們懸在半空的不安的心勉強落地了,個個心滿意足的等著他們被放出的那一刻。
一分鐘。
十分鐘。
一小時。
兩小時。
三小時。
心急如焚察覺事態不妙的賈家人急了。
傻柱不是說他們很快就會被放出去嘛,這都過去三個多小時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個環節出現了錯誤?
賈家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往傻柱在跟他們說瞎話這上面想。
或許是自認為秦淮茹能夠拿捏住傻柱吧。
從六號房間出來的傻柱,主動找到了王大軍,把當初那些事情一股腦的推在了賈家人的頭上,說他盜取軋鋼廠物資接濟秦淮茹,是因為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的聯手逼迫。
有把柄在賈家人手中。
一旦傻柱不能如賈張氏和秦淮茹意願的從軋鋼廠食堂帶出飯菜,賈張氏和秦淮茹就把傻柱爹何大清當初在日偽時期給日偽做飯的事情說出去,按照這個收入劃分,傻柱不是三代僱農的身份,他是有錢的僱農。
一無所有的那個年代。
這就是原罪。
至於這件事的來源。
傻柱把帽子扣在了易中海的頭上,說是易中海把這件事告訴給了秦淮茹和賈張氏,為的就是讓賈張氏和秦淮茹用這個拿捏傻柱。
不知道是不是想清楚了前因後果的緣故。
亦或者瀕臨死亡之際。
傻柱頓悟了。
反手舉報了易中海。
說他無意中在易中海的家中發現了一個小木頭盒子,裡面放著一枚奇怪的獎牌。
王大軍拿筆在白紙上面畫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圖桉,隨即將這個圖桉給到了傻柱,傻柱確認易中海家那枚獎牌就是玩彎那邊的獎牌。
家裡藏著這個玩意。
易中海他不想活了。
正愁找不到易中海的把柄。
把柄悄然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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