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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總裁的籠中鳥(16)

2024-09-02 05:42:32 作者: 一糕當關
  【4..45了...】

  好感度突飛猛漲,讓系統的電子音都有點結巴。

  估計也是沒反應過來。

  之前還是負數,誰知道這一轉身,不僅正過來,還漲了這麼多。

  從嬰淺打架開始,系統就有點卡殼。

  現在更是驚嚇到了。

  雖然知道自家宿主是個狼滅,但沒想到這麼厲害。

  系統的電子音里,頓時多了幾分崇拜。

  【宿主好厲害!】

  嬰淺也有點飄,「也就一般厲害吧。」

  她其實也沒太懂。

  畢竟總裁心,海底針。

  看著這張冷冰冰的臉,誰能想到其實是個傲嬌呢。

  嬰淺看著顧行之,忽然伸出手,壓在了他的胸膛中央。

  能感覺到心跳。

  沉穩有力,但好像隨著她的觸碰,正在逐漸加快。

  他連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強忍著不去看嬰淺,顧行之啞聲道:

  「放手。」

  「不放。」嬰淺靠在他的懷裡,呼吸著松木的淡苦香氣,唇角浮起一抹笑,感慨道:「顧行之,你這人什麼都不錯,就是眼光太差了,要不要考慮下,把眼角膜捐給有需要的人吧。」

  就知道她乖不過三分鐘。

  顧行之乾脆不理她。

  嬰淺不依不饒,聽不到回應,她乾脆拽住顧行之的領帶,迫使他低下頭。

  視線終於觸及在一起。

  她蒼白的臉上綻出一抹甜蜜的笑,眯著眼,眸中有狡黠的光芒閃動,如偷到腥味的貓咪一般,小聲說:

  「顧行之,你承認吧,你根本不是因為岳晚晴才來找我的。」

  顧行之沒聽到她的話。

  全部注意力都被那翕動的雙唇吸引。

  不似往日一般殷紅。

  泛著一抹慘澹的白。

  卻比之前,更加深刻的誘惑著他。

  不。

  不是單獨的某個部位。

  是嬰淺。

  她不該出現在人間。

  是個誘著人不斷下陷墮落的魔女。

  卻總有人心甘情願的想要靠近。

  讓這雙眼睛只能看著他。

  讓她的唇齒之間,唯有他一人的名字輾轉。

  其他人,甚至不被允許,看到他的小魔女一眼。

  顧行之的眼神,越發沉了下來。

  各色女人,美艷清純,他不知道看過多少。

  但沒有一個是嬰淺。

  她一個眼波,就足夠撩動心魄。

  「你傻啦?」

  嬰淺鬆了手,改成在他眼前晃了兩下。

  「我就隨便說說,你不會又生氣了吧?」


  「沒有。」

  顧行之終於理了她一句。

  只是腳步忽然停在了原地,他低下頭,眸光晦澀。

  彼此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縮減。

  嬰淺愣了愣。

  有種錯覺從心底滋生。

  不會吧?

  他這是要親上來嗎?

  嬰淺滿心彆扭,在扇他一巴掌和揍過去一拳之間,猶豫了好一會兒。

  打完之後,不能再掉好感吧?

  好感度可才剛正過來。

  進展是不是太快嗎?

  怪讓人害羞的。

  她在這邊胡思亂想。

  和顧行之的距離,已經超過了之前。

  呼吸率先纏在了一起。

  玫瑰和松木,像是迫不及待的進行了一場親昵的交談。

  融到一塊,成了另外一種旖旎的香氣。

  嬰淺有些口乾。

  下意識舔了舔嘴唇。

  殊不知,粉紅舌尖一閃而過的模樣,更是撩撥。

  誘人下了地獄,偏偏還一臉無辜。

  「嬰淺。」

  他聲音暗啞,極富磁性,卻意料之外的低沉好聽。

  像大提琴的最低音。

  嬰淺的心,跳的也快了些。

  她覺得現在的顧行之,比之前要順眼多了。

  距離只剩毫釐。

  他盯著嬰淺顫動的睫毛,感受到懷裡僵硬的身體,忽然道:

  「你流口水了。」

  「啊?」

  嬰淺一愣,縱使她臉皮厚,此刻也忍不住有些泛紅。

  但伸手去摸,哪有什麼口水的痕跡。

  她瞪大眼睛,抬頭去看,正好捕捉到顧行之唇角一閃而過的笑意。

  耍她是吧?

  嬰淺咬著牙,張牙舞爪的要去掐他。

  顧行之躲都沒躲。

  反正嬰淺的這點力氣,在他看來,和小貓撒嬌也差不多。

  就是有點擋視線。

  折騰的狠了,見她手上的傷口都隱隱滲了血,顧行之才道:

  「別鬧。」

  「是你先的。」嬰淺瞪他,「狗男人!」

  「不許說髒話。」

  「狗男人!狗總裁!」

  他越是制止,嬰淺鬧得就越歡。

  小臉都皺了起來。

  還挺可愛。

  他們這邊鬧鬧騰騰的往回走,還沒過太遠,就聽一道怯怯的聲音響了起來。

  「行之?」

  岳晚晴站在不遠處,肩膀聳著,一臉驚訝的看著他抱著嬰淺。

  他們,如此親昵。


  顧行之唇角的笑意一斂。

  嬰淺擔心他會鬆手,忙攬住他的脖頸,歪頭對岳晚晴露出個笑臉。

  「他要送我醫院,妹妹也一起去嗎?還能順便買一瓶植物生長液之類的。」

  講道理,嬰淺現在看到岳晚晴,都是當一株白蓮花成精。

  也是真的在關心她。

  就是聽著陰陽怪氣了點。

  岳晚晴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拳頭捏的死,額角青筋直蹦,她臉色蒼白,眼白紅絲密布,笑都擠不出來。

  她千防萬防,卻沒想到,還是讓嬰淺接近了顧行之。

  那團火,到底是燒到了顧行之的心裡。

  她就知道會有這一天。

  岳晚晴咬著牙,兩側面頰的肌肉都在抖,一雙眼死死的瞪著嬰淺,那副神情,哪平日裡柔柔弱弱的樣子。

  她只恨不得把嬰淺抽筋拔骨,才肯罷休。

  顧行之也看出了岳晚晴的表情不對,出聲解釋道:

  「晚晴,嬰淺受傷了,我們先送她去醫院。」

  他一開口,岳晚晴才回過神來,表情頓時一僵。

  畢竟是老演員了。

  嬰淺看著她臉色變幻,最後又恢復了平常嬌嬌弱弱的姿態。

  一雙圓眼眨動,聲音也小了下來,軟著嗓子問:

  「姐姐不等淳于真嗎?他剛才,好擔心你呢。」

  嬰淺一臉莫名,「等他幹什麼?我又不是他的便宜媽,他也不是我的媽寶大兒子。」

  岳晚晴拉開車門,站在一側,面帶笑意的望著她,「他是真的喜歡姐姐,你們之前是認識嗎?從來沒見過淳于真對誰這個樣子,只有姐姐是例外,姐姐對他,好像也挺不錯的。」

  顧行之在場,她就刻意的,翻來覆去提起淳于真。

  就是為了讓顧行之知道,嬰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水性楊花。

  放蕩成性。

  根本就不配和他在一起。

  岳晚晴低著頭,餘光瞥著顧行之的面色,如願以償的看到他的臉色,一點點的陰沉下來。

  她這才滿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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