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診費可以不要錢,但是,我要醫館一半的利潤。記住本站域名」
「你瘋了?」
鄭老頭這下確定了,這個小娘子是真的瘋了。
居然管他要一半的利潤?
她以為自己是誰?
夏小喬自然知道他想的是什麼,可她臉上的笑容從來沒有變過,反而越發燦爛。
鄭老頭氣的直吹鬍子瞪眼睛。
「憑什麼?」
「就憑「安宮牛黃丸」的秘方怎麼樣?」
這下鄭老頭愣住了,不自在的輕咳一聲,剛要開口卻被夏小喬打斷了。
只見伸手摘了一朵小花,緩緩的轉過身慢條斯理的道:「研究好幾天了吧?可有收穫?」
鄭老頭的老臉越發燙了,夏小喬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隨後又下了一劑猛藥。
「不過是一個藥方罷了,你焉知我沒有別的藥方?」
果然——
一想到她跟薛神醫的關係,鄭老頭又心動了,別說藥方了,只要能跟薛神醫沾邊,別說一個小鎮醫館的一半利潤,就算全送給她又如何。
「咳咳,夏娘子這話當真?」
「自然。」
鄭老頭見此,向下了很大決定似的,深吸了一口氣,「那行,等我稟告了東家,定給夏娘子一個答覆。」
夏小喬素手捏著花聞了聞,面上微微一笑。
目的達到。
五成利什麼的,不過是夏小喬的小小試探罷了。
她不確定這個醫館開在這裡,是巧合還是別有用意。
想到鄭老頭之前為自己師承時那急切的模樣。
莫不是跟這個有關?
可不管如何,最好是能見他們東家一面,這樣她心裡也能有個底。
當然,她敢開口要五成利潤,也是有自己考量的。
以她的醫術,成名不過時間而已。
可初來乍到,她總得有地方安身立命吧?
而之所以考慮濟仁堂,主要是看在鄭老頭的為人身上,一個能將醫術獻給百姓,一個心懷百姓的仁醫,聽說還進過太醫院?
倒是個有趣的人!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
夏小喬說完就往外間行去,鄭老頭緊跟其後。
「哦對了,上次的事兒官府咋判了?」
邁過一個門檻後,她隨意的問了一嘴,她對這個朝代的律法不是很了解,只是她這話一落,鄭老頭的臉色則不太好。
「怎麼了?」
「誒,夏娘子有所不知,那劉老七作奸犯科,無惡不作,已被判了秋後問斬,倒是——」
說到這兒鄭老頭咬著牙道:「倒是那個畜生不如的人,已經被放了。」
「放了?」
夏小喬一臉驚色,「怎麼就放了?憑什麼就放了?」
「誒,老夫只是個大夫,官場上的事兒哪能知道啊!」
什麼不知道?
他只是不想說,怕傷了夏小喬的心,又不能改變什麼,徒增煩惱罷了。
於此同時,村東鹿家院門前又停了一輛馬車。
「你說的可是真?」
周升急切的道:「這還有假,你不知道,我們回去時,整個靈州城都傳遍了,劉老七以及他那群手下,全都被關進了大牢。」
「要知道,他那個妹妹還是縣令最是寵愛的小妾呢,可劉老七還是照樣被判了秋後問斬。」
「可見方家是被氣的很了,不過,袁家那個二世祖聽說被人一腳踹暈了,現在還沒醒呢,已經被接回家了——」
「誒,可惜了!」
袁家那位是個什麼東西?
他們在靈州城求學又怎麼會不知道?
鹿景淵聽到這兒,眼睛猩紅,雙拳緊握,聲音憤怒又隱忍。
「袁家,好一個袁家!!!」
「誒,鹿老弟且不可如此,怒大傷身,況且,連方家都沒深究,我等又該如何?」
周升直嘆氣,卻不知鹿七郎是在這等惡棍手中逃得一命的。
他不知,可鹿景淵又怎會不知?
只要一想到自家幼弟差點被這個畜生給禍害了,他就恨意滔天,恨不得將它大卸八塊。
同時也是一陣後怕。
而他有多怕,就有多感激夏小喬。
要是沒有她,七郎怕就要毀了。
可那日夏小喬並沒有說這些,只說救出了人,犯案的也都被送到了官府。
當然,這跟夏小喬不認識這些人有關係,在一個,在她眼裡這種惡貫滿盈的人,都送到官府了,還能翻出什麼浪花?
可萬沒想到,這裡的律法騷操作一大堆。
鹿景淵深深吸了一口氣,「周兄,鹿某有一事相求。」
待說完之後,周升大驚失色,「鹿老弟,你這何苦?」
「周兄,拜託了。」
鹿景淵忽然鄭重的向他行了一禮。
「誒,行吧,行吧,我會派人盯著的。」
周升呦不過他,只得答應,不過還快又道,「你上次讓我查的事兒,有了點線索。」
「還記得我們從鄰縣臨走之前的那個文會嗎?」
「自是記得。」
鹿景淵遊學兩載,去過不少地方,最近一次便是在臨縣落腳。
「那文會上有一位姓魏的學子,說是來此地遊歷,可看到你時頗為驚訝,便私下裡打聽到了我這兒。」
「你也知道,以你的名氣和才學,打聽你之人沒有八十也有一百,幾乎每一次文會大家都要向我打探一番,所以,我也就沒多想。」
「可直到前些時日,我在靈州城的酒肆碰見了他跟縣丞在一起有說有笑,而那縣丞對他還頗為巴結,在有你之前所言,我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靈州城乃是一縣城。
除正七品的縣令之外,還設有從七品的縣丞,倘若說縣令乃政令之長,那縣丞則是文教職官,雖做的都輔助性工作,可手中捂著的權柄卻不低。
鹿景淵沉吟了片刻,「我自問並未得罪過此人!」
不過很快臉色一變,忽然想起了在他匆忙歸家之前,此人好像就在書院,而且,他的書信似乎被人拆過。
當時他還疑惑,但被信中的內容擾亂了心神,這才將其忽略了。
可無冤無仇,他為何要對自己下此狠手?
鹿景淵面上寫滿了不解。
「會不會是那個姓魏的人搞的鬼?」
周升試探的問了一句,而鹿景淵則皺著眉頭,「我跟他萍水相逢,他為何如此?」
「誒,這誰知道了,世間人,世間事,什麼樣的沒有?沒準他就是嫉妒你的才華,嫉妒你的樣貌,嫉妒——」
鹿景淵一臉無語,莫不是還嫉妒他早娶妻,早生子?
等等——
他要查的不就是這個嗎?
倘若是嫉妒他的才華和樣貌,想毀了他,對方已經做到了。
可為何還要擄走他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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