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她忙跑了進去。
「嗯,叫這麼急幹什麼?」
顧清舒聽到蘭心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著急,她輕輕應了聲,等著她進來。
很快。
蘭心沖了進來,然後直接衝到她面前,呼吸都沒有平復過來就喘著氣:「主子,那個王才人,那個王才人,我說怎麼那麼怪,臉那麼白,還有那樣子那走路的動作神情舉止,原來都是在學主子你,主子之問奴婢就是因為這?」
「嗯,賢妃姐姐沒走前和我說了,讓我知道了。」
顧清舒開了口。
「她怎麼能學主子!為什麼學主子,她自己不好——學主子就能學會?她那個樣子,奇怪得很!」
蘭心終於喘了口氣。
「你覺得奇怪她不覺得奇怪啊,以為我得寵想跟我學,一些位份低的總是以為玩這些花樣能得寵,殊不知贗品就是贗品,尤其是在正品還在的時候,有一種句叫東施效鼙,不過沒辦法之下什麼都要試試啊,就是。」什麼顧清舒沒有說,只是嘴角勾了一半。
蘭心聽了,想到那個王才人還是不彆扭:「主子不急?有人學你。」
「急啊,我也覺得噁心啊,還有好奇她學成個什麼樣,光聽你們說還是要親眼看看,可有什麼辦法,不可能勒令人家不許學!」
顧清舒也不想一直噁心自己。
不想提那個王才人。
她覺得還是記在心上。
等下回有機會可以下榻,可以出門看到她,好好看看,要是學得太噁心,就不能再讓她出門噁心人了。
「主子可以讓她不准學!」蘭心說。
「是可以,命令她,但要學還是會學,還不知道會被人怎麼說,你主子我不怕人說,也不在意,但。」顧清舒眯著眼晴,見蘭心提也再回了她:「也有人可能就是想噁心我。」
樂見有人學我。
都冷眼旁觀著,看笑話。
等我成笑話!
不過王才人這會就跑到她面前來,居然就過來了。
「主子,也是看你得寵,也幸好賢妃娘娘和你說了,賢妃娘娘真好!」
蘭心又開口。
「賢妃是很好,下回你直接當著賢妃說吧,不過你主子我也是真得寵啊。」
顧清舒說了這幾個字沒有再說了,再笑笑。
「主子,那怎麼辦?」蘭心叫了聲後,又擔心了。
「看看再決定。」
顧清舒道。
蘭心這才壓下心中急躁還有不高興,不過那個王才人:「她學主子就學好了,還跑來這裡求見主子,想做什麼?莫名其妙!讓主子你看她學得像不像?」
顧清舒真的再多不悅也被蘭心說得認真的樣子逗笑。
可笑不能笑。
她忍了,不久前因為賢妃她笑過痛過了。
「蘭心。」她沉著聲音。
「嗯,怎麼主子。」蘭心又認真回答。
「還問主子我怎麼,不要認真逗你家主子我了。」顧清舒慢慢說了。
「但那個王才人學就學,還跑過來,要見主子,你是什麼心理?主子不見還很失落,臉上脂粉快要掉下來,一層層的,她不怕自己白得像鬼。」
蘭心想到自己主子是病弱才變得蒼白。
那個王才人呢。
身體看著也很好。
「你。」
顧清舒在想是不是不讓蘭心說話了。
「你又逗你家主子,說了不要讓我笑,那位王才人有你說的那麼嚴重?說得你主子我更好奇,更想看到了,一層層的粉。」
「奴婢說的實話,主子沒事吧?」
蘭心雖說的實話,可逗笑主子也是她的錯。
她立馬問起來,手也拉著主子,看著主子的樣子。
剛才主子就說了。
她怎麼沒有注意?
「沒事,知道你是說真的,不然早罰你,早打你了。」顧清舒再搖搖頭:「人走了就不要再說她了,不管她怎麼想,是不是有人在背後讓她這樣讓她來,反正知道這回事,讓她走了就行了。」
走一步看一步。
「嗯。」
蘭心點頭。
告訴自己記住這王才人。
顧清舒:「我們不能因為一個王才人打擾到心情。」
「嗯。」
主子的話總是對,蘭心再次記著主子的話,不讓自己再因為這王才人心情不好。
並牢牢記住。
顧清舒又接著賢妃來前做的。
就是寫幾個方子。
從中挑一個。
她已經寫了二個方子,吃食的方子兩個,準備再寫兩個美容養顏的方子,到時候看是一起做還是先做吃食,美容養顏的方子暫時不做也可以賣出去。
最好還是自己做,美容養顏的方子有一個是從現代找的,還有一個是前世她就有的。
寫好。
接著又絞盡腦汁想雜交水稻的合成,這才是難事,現代有很多雜交的東西,產量高又——
她記得雜交水稻是由兩種差異大的水稻合成!
哪兩種水稻呢?
她一定要弄出來再告訴皇上,再讓農業方面的官員自己照著試!
她笑笑。
蘭心端了水過來,看到,以為主子是傷口痛:「主子?」
「嗯。」顧清舒看她一眼。
「主子在想什麼?」蘭心問。
看了主子面前的紙。
主子還沒寫好?
顧清舒搖頭:「想什麼時候可以弄好!」
「主子可以休息一下再寫,不用那麼急,已經寫了這些了,不一定馬上要做,李嬤嬤還沒回來。」等李嬤嬤回來也不遲。
蘭心一聽放下水勸主子,又端起水:「主子先喝水吧!」
「好。」顧清舒也趁機換了下姿勢。
然後由著蘭心把水餵到嘴邊。
因為她趴著的,所以才不見外人,此時稍微側了側身體抬頭喝了一點水。
「好了。」
蘭心一見問主子不喝了?
顧清舒點頭:「不了。」不喝了,可以了。
她又想著。
蘭心想再勸下主子,還想幫主子按一下,又想著主子傷口。
「你一直愁眉苦臉站在旁邊,想來想去在想什麼?」顧清舒沒有看她,問了。
蘭心說了她想法:「主子要不要按按。」
顧清舒——
讓蘭心按了一下她的肩,還有手,蘭心按得努力又一板一眼,她都有點被按痛了,也舒服了點。
下午過去。
寫著寫著李嬤嬤回來了,天也晚了,這一天都刮著風。
天色也陰陰的。
到了天黑前果然又下起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