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理也不理,換了一身,舒服了進了內殿。
他只敢跟到內殿外面,就停下步子又退出去,謝禇遠進到了內殿,身上還是濕漉漉的,也沒有讓人服侍,他看到女人洗好了一個人坐著。
水光瀲灩,一張臉又是清水芙蓉般。
宮人站在一邊。
那個李嬤嬤端著一碗什麼。
說了說。
他問了一聲燕窩送來了。
李嬤嬤是趁著主子收掇的時間準備先熬一碗紅糖水的,沒想到皇上派的人送來了上好的燕窩,她馬上親自熬了一碗還有弄了保暖的東西過來,讓主子喝。
主子還沒說,皇上就來了。
她忙行了一禮,顧清舒也是。
還有宮人們。
謝禇遠掃一眼,打斷她們的行禮,看著女人,走到旁邊坐下,讓她先喝。
顧清舒端過來就要喝。
也喝了。
好甜也軟,有紅糖還有燕窩的香,好久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燕窩。
「是老奴沒有為主子調理好身體,才讓主子受這樣的罪,老奴大錯,只能親自盯著熬了一碗這個。」
李嬤嬤眼看皇上盯著主子喝,再次跪下請了一聲罪。
宮人們也一起。
蘭心——
顧清舒放下碗,蘭心遞了帕子,她擦了嘴,伸出手伸到對面皇上的叫了聲。
謝禇遠看了看她,再瞄李嬤嬤她們,看她們的樣子,最後一聲算了,以後注意。
「朕這次就不計較了,是你們主子為你們求情,記住了?」
「老奴記住了,以後一定好好服侍主子。」
李嬤嬤感激的望主子和皇上。
磕頭。
宮人一樣。
蘭心也想跟著請罪。
顧清舒拉了她一把。
李嬤嬤她們也在說完後起來。
謝禇遠又問顧清舒:「怎麼樣了?有什麼就說,讓人來看看。」看她臉色真好多了。
手也拉了她的手摸了摸。
顧清舒不好意思臉紅。
「好很多了,可以休息了。」
謝禇遠點頭。
李嬤嬤一見,為了主子,她立馬行了一禮:「那老奴再準備一下,皇上歇在主殿,主子歇到偏殿。」今晚皇上和主子是不能睡一起的了,皇上要麼離開回養心殿,要麼。
她當然不想皇上回去。
所以只好這樣了。
她都是為了主子好。
宮人也沒有說什麼低著頭。
蘭心看向主子。
顧清舒看著皇上,她知道自己不該和皇上睡一起,可。
還沒等她想完。
謝禇遠點了一個頭,不過再看她卻又:「還是算了,朕還是回養心殿,你好好休息,養好再說。」他就要和女人說一聲離開。
李嬤嬤有點失望,其實這很正常,但皇上一走,不知道有人會怎麼說,就算知道是主子月事來了也會多想。
而且還是那句,她擔心主子被皇上不喜,擔心皇上這樣走是不喜主子了,怕皇上會以為主子是故意瞞著月事來的日子,為了爭寵,後宮不是沒有女人這樣過。
皇上什麼都見過,要是真誤會了?
還在想著怎麼幫主子說。
「皇上。」
顧清舒沒李嬤嬤想得那麼多,直接一把手拉住皇上。
謝禇遠看她。
「我那個一向也不太準,所以沒有記住日子是哪一天,不知道是今晚,早知道不讓皇上過來,妾身。」顧清舒有點不好意思低頭。
謝禇遠也猜到了:「算了。」事情都發生了。
顧清舒一聽又抬頭。
謝禇遠:「你這身體這樣朕還說什麼?」
「皇上,那皇上不生妾身的氣了嗎?」顧清舒很不舍又小心乖巧,沒有說出來,好像也是沒臉。
李嬤嬤鬆口氣。
主子自己說了更好。
皇上看著沒生氣。
皇上。
蘭心也鬆口氣,還有宮人也是。
謝禇遠:「你這女人。」看了看她。
顧清舒也望著皇上。
李嬤嬤又想出聲說,謝禇遠讓她們下去。
李嬤嬤不知道皇上什麼意思。
蘭心也看著皇上。
顧清舒也讓李嬤嬤她們退下,李嬤嬤她們退了下去。
「皇上。」
顧清舒繼續望著皇上。
抓著的手就是不放開。
「就這麼捨不得朕,這樣還不想朕走,不想朕去別處歇息,不想朕回養心殿下,想要朕留下?」謝禇遠說了一句,看穿了她,像是看到了她心裡去。
「也不看下你什麼情況。」
「皇上,女人月事來就不能一起,就是污穢,就。」
顧清舒低首:「妾知道這樣不可以,是妾身得寸進尺了,皇上不要生氣,不要怪妾身,皇上。」就要鬆手。
「朕還沒有說什麼。」謝禇遠一把抓住她,抱了她起來,就要放到榻上。
「皇上?」
顧清舒下一刻驚叫了起來。
「還不想休息?」
謝禇遠問她。
顧清舒扯住皇上的脖子,閉上嘴,謝禇遠抱了她放回榻上,再躺下,放下床帳,習慣性的抱她拉過來抱在懷裡。
顧清舒也習慣的找了舒服的位置,靠著皇上,小小聲的:「皇上我發現我好了,可以下地可以走,可以了。」
謝禇遠看她。
「皇上。」
顧清舒再叫他。
「還不睡覺?」
謝禇遠手拍了她一下,蓋到她眼晴上:「睡了。」都這樣子還勾引朕?不睡覺還想幹什麼?身上一陣陣馨香往他這裡鑽。
顧清舒心中樂了。
皇上。
她雙手環住皇上的身體,靠得更緊:「皇上。」
謝禇遠直接用手拍了一下她臀部。
「想讓朕罰你?」
「皇上。」
顧清舒嘴角上揚。
「皇上不在意嗎?」顧清舒接著小小聲的,在皇上的下頜處抬頭望著他,謝禇遠:「不要弄到朕身上。」
顧清舒懂了,皇上,皇上。
真的很難讓人不喜歡啊。
現代的男人都不一定全能做到這樣,有些都還在意,何況這裡,是個男人都在意,換個人換也一樣。
就算她再嫁一個男人也是。
太子那個人也做不到。
她是越了解越覺得好。
她的勾引沒有錯。
勾引時沒想過她的前公公這麼好。
她也要喜歡上了啊。
「皇上。」
謝禇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留下來。
換個女人,他可能就走了。
顧清舒又抱緊他:「對妾來說,你就是妾身的天,妾身的神,妾身的一切,所有的一切,一切以為你重,妾身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低低的。
帶著感性。
謝禇遠看她,他是她的天,他的天神還有一切?
顧清舒閉眼好好睡了。
謝禇遠發現了,親了她一下。
再醒來。
顧清舒看出皇上要走了。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