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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佐助,走進雨忍村

2024-09-02 06:17:55 作者: 法劍
  「現在分配行動。Google搜索」

  天道佩恩聲音果決:「絕負責收集情報,統籌全局,以便於計劃進行時能夠隨機應變。

  阿飛負責場外支援,隨時加入戰局。

  鬼鮫、角都,負責攔截雷之國部隊,捕獲八尾人柱力。

  我和小南則會直接進攻木葉,趁亂抓走九尾人柱力。

  任務完成之後快速在火之國的邊境駐點回合, 然後集結在一起,突襲草之國,擄走其中的人柱力!」

  「攔截雷之國嗎……」

  角都活動了下身體環節,點了點頭:「很好,上次跟那名雷影沒有分出勝負,這次倒是要好好再較量一下。」

  「我們的目標不是尾獸嗎?」

  鬼鮫笑嘻嘻道:「第一次合作, 聽說角都前輩喜歡襲擊隊友,希望我們不要起衝突,不然鮫肌大刀不長眼啊。」

  「呵。」

  「收集情報, 我最擅長的事情。」

  絕的聲音聽不出起伏:「交給我吧。」

  「也就是說,我也屬於隨機應變的那部分嘍。」

  宇智波帶土擺了擺手:「啊,靠機動力來彌補數量嗎,不錯的選擇。」

  「我沒意見。」

  小南言簡意賅。

  「很好,那現在解散,然後各自組隊先後出發,同時可以在雨忍村挑選一些人手作為手下方便做事。」

  「好。」

  「嗯。」

  「這個沒問題。」

  「……」

  下一刻,曉組織眾人散去,只留下小南與天道佩恩依舊在外道魔像的手指上。

  「通往和平的道路,我會親手貫徹到底。」

  佩恩輕聲道:「妄想阻攔神的人,終將會被毀滅。」

  「你的身體不要緊嗎?」

  小南卸下臉上的冷漠,露出擔憂的神色:「會不會,損耗過度,就像宇智波鼬那樣……」

  「不用擔心。」

  佩恩搖了搖頭:「只是需要你幫忙偽裝出一個隱蔽的位置,好讓我近距離控制佩恩們, 本體的話, 就交給你了。」

  「放心,在我死之前, 你不會受到傷害。」

  「……」

  佩恩怔怔地看向小南,似乎又想起當初那個雨天。

  他沉默許久,搖了搖頭:「不會的,在神……」

  「我會一直追隨著你。」

  小南聲音堅決:「貫徹和平的道路,一如當初我們三個,不管這道路如何,是否正確,你都是曉的首領,彌彥託付的首領!」

  「……」

  佩恩久久無語,在角落控制著佩恩的長門表情複雜,雖然對這雙眼睛足夠自信,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能支撐多久。

  想到有可能失敗的後果,長門眼神有些暗淡,但很快,那抹迷茫便消失不見,化作深深的堅決:「通往和平的道路,必定要付出生命的代價,而在那之前……讓世界感受到痛楚,然後……反思!」


  ……

  「還活著嗎?」

  帶土看了鼬一眼,再次冷笑著離開:「趕快死了算了, 死了反倒是解脫了不是嗎,這骯髒的世界……

  啊,鬼鮫,有什麼想說的說完就出發吧,沒有任何虛假的世界,近在眼前了。」

  「嗯。」

  鬼鮫看著帶土離開,搖了搖頭,走向宇智波鼬床邊,而一直緊閉雙眼的鼬,終於睜開了眼睛看向鬼鮫的鯊魚臉。

  「這就是背叛同伴的下場嗎,鼬先生?」

  鬼鮫聲音有些沉悶:「你說過,人只有到死之前才知曉自己是什麼樣的人,現在你快要死了,可以告訴我,你是怎樣的人嗎?」

  鬼鮫看著鼬的面孔,想到了很多,想到了當初執行著水影吩咐的任務,一個個將同伴們殺死,想到了那個即使被他親手殺死也不曾怪罪他的女孩:「這樣活著,很累吧,鬼鮫先生。」

  「很累嗎?」

  鬼鮫看著鼬如此說道:「會不會在夜晚睡夢中,看到那些因你而死的無辜冤魂呢?」

  「抱歉,我不記得他們的樣子了。」

  宇智波鼬搖了搖頭,最終露出苦笑:「我看到了,我,是個卑劣之人。

  弒父弒母,弒殺全族,罪有應得。」

  「我效忠於他。」

  鬼鮫扭頭轉身,最後看了鼬一眼:「所以,我會讓他之後好好使用鼬先生你的眼睛,為了毀滅這個虛假的世界。」

  「……」

  鬼鮫的腳步聲逐漸消失,鼬不知為何突然有了分力氣,掙扎地爬起身,靠著背後的牆壁,坐了起來。

  眼中萬花筒暗淡無光,鼬知道他已無力回天,這次是比那夜更加絕望的時刻,但到了這時,他反而沒有當初那麼痛苦。

  他想到了父母,想到了佐助,想到了那個女孩,想到了止水,甚至想到了團藏與三代,而後便沒有其他宇智波的多餘位置。

  「很對不起,我沒能完成約定。」

  鼬眼角流淚:「這個世界不應該毀掉,這裡有我在乎的一切……」

  「但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會在乎你。」

  冷漠卻又熟悉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讓鼬猛地瞪大眼睛,扭頭看向外面:「佐助!」

  「真是的,終於等到他們走完了。」

  佐助甩干刀上的血跡,看著倒在地上的雨忍,搖了搖頭,踏步走進屋內,摘下頭頂雨衣:「在憎恨之中,骯髒而又醜陋地活下去,宇智波鼬,當年那句話,我還給你。」

  佐助並非一人前來,他的身旁還有一名全身裹在雨衣中的人跟著,只不過那人只是跟著佐助走進屋,並沒有摘下雨衣露出面容,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真的是,好久不見。」

  佐助居高臨下地看著病榻上的鼬,看到他那副虛弱的模樣,哪還有當初「我只不過想要試一下自己氣量」時的威風?

  「真是可笑,可恨。」

  在看見宇智波鼬之前,宇智波佐助一直以為他會有很多話想要去跟對方說。

  去辱罵他,去嘲諷他,去將這些年憋在心裡的怨恨全部傾瀉出來。


  但真的到了這一刻,宇智波佐助突然發現,他心中好像並沒有那麼多怨憤的話語可以傾瀉,並不是他原諒了對方,只是這些年的歡樂與輕鬆,好像多得讓那些怨恨都裝不下了似的。

  他要跟鼬說什麼?

  說這些年他過得有多快樂,說看著自己一步步變強,距離夢想一步步走近的興奮嗎?

  他不想講這些快樂分享給鼬。

  他甚至早已知道了當年的真相,可那也不會改變絲毫他對鼬的怨恨。

  就因為村子與族人不和,就要在村子那邊當狗殺光全族,猛地聽到御哥哥將全部真相告知,佐助甚至以為他在開玩笑。

  「什麼樣的懦夫才會選擇這種處理方式?」

  佐助看著鼬的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失望:「真的,你真應該看看御哥哥這些年都做了什麼,我們從村里逃出來,一步一步走到現在,木葉在我們眼前已經成了紙老虎。

  而你呢,躲在這陰雨連綿的地方,裹在那身黑袍之中,討論著寫陰謀詭計,真不知有什麼顏面自稱宇智波。您說是吧,爸爸?」

  在鼬的驚詫中,那全身裹在雨衣下的人摘下帽子,露出面容。

  「抱歉。」

  宇智波富岳看著反目成仇的兩兄弟,嘴唇抖動:「都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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