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之國角落,天道佩恩突然停了下來,與本體長門對視一眼,後者面色並不好看。記住本站域名
「怎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小南看向行動不便的長門,皺眉道:「難道是計劃有所差錯,需要進行更改?」
「雨忍村……」
長門長出一口氣, 抬起眸子:「被入侵,而且很有可能已經淪陷了。」
「什麼!怎麼會?」
小南瞳孔放大:「是誰幹的,風之國,土之國,還是說其他叛忍,又或者……」
「宇智波御。」
長門想到通過雨虎自在之術看到的那道模糊身影, 因為雨點並不能打在御的身上,所以長門只能憑藉感覺來判斷。
此時他斬釘截鐵道:「絕對是他, 這個時間把握,恰好選在組織本部最為空虛的時刻!」
「可他怎麼會知道?」
小南疑惑不解:「之前那些試圖潛入的草忍探子不都已經被我們消滅了嗎,難道還有漏網之魚?」
「不,在雨忍村時,我們的行蹤是絕密的,可一旦走出村子……」
長門的輪迴眼靜靜地注視著遠方,那裡的上空籠罩著密密麻麻的神秘字符:「雨忍村周圍的國家,都被一種奇特的探測手段籠罩,有些類似雨虎自在之術,但相比於有形的雨點,這種手段更為隱秘。
如果不使用這雙眼睛的力量,即使是我也看不到那些字符。」
「怎麼會……」
小南喃喃道:「宇智波御他,究竟是什麼人?」
她想到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跟對方碰面時的情形,當年在瀧忍村遇到對方時,就應該直接狠下心召喚天道佩恩, 迅速將其拿下才是!
「算了, 無妨。」
天道佩恩搖了搖頭,聲音恢復淡漠:「在大勢面前,任何手段都是無用的,不過是個小村子罷了,之前是為了隱藏行蹤,但如今,已經不需要了。
等統治忍界,將其引向和平道路之後,這些都是無足輕重的小事。」
「……」
小南沒有說話,只是一如既往地順從點頭。
只不過,在她的心中,總是有股不安……
不對,應該說,她的心從來就沒有安寧過,最開始的流浪,之後遇到自來也老師,那是最為快樂的一段時光。
然後彌彥、長門,大家一起為了目標奮鬥,結果卻……
在彌彥死得那一刻,她的心中就已經留下一道永遠無法平復的傷疤, 此後多年, 其實並無寧日。
不過, 不安只是害怕最終時刻的來臨罷了,這並非缺點,有所敬畏才會警惕。
等真的到最終時刻,她也不會畏懼!
所以,繼續向前吧,已經沒有退路了。
或者說,從未有過退路!
輕輕折枝紙花,小南將其放在長門手邊,用來代表自己的態度:「我會陪你,還有彌彥,直到最後一刻。」
「嗯。」
長門點了點頭,看著用好友屍身做成的佩恩,忍不住望向天空。
會再次見到您嗎?
自來也老師……
即使是您,如果這次擋在我面前的話,那麼……抱歉了!
……
「哥哥。」
雨忍村高高的建築之上,佐助靜悄悄來到宇智波御身邊,後者看向佐助,發現對方眼中正有一雙萬花筒旋轉著。
宇智波御並沒有驚訝佐助開啟萬花筒這件事,從很早之前,他就已經明白,強烈的情緒,也包括釋然。
積蓄十多年的仇恨,委屈,不解,如今都化作往日泡影,接下來就應該繼續向前。
「沒有移植鼬萬花筒的打算嗎?」
宇智波御輕聲問道,雙眼卻是盯著天上大日。
「覺得,很髒。」
佐助別過頭:「您說過,進階永恆不止那一種方式。
我想,或許使用兄弟之眼本就不是正途,畢竟不管兄弟互相仇視還是互相關愛,這種行為,未免也太可悲了。
傳說宇智波一族是被詛咒的一族,可看到這忍界眾生無不被欲望所支配,我卻明白了。
哪有什麼被詛咒的一族,這世上哪個不是在努力活著?
相比於那些掙扎過後依舊卑微死去的人,這份可以在絕望時有一絲翻盤的希望,在我看來反而是上天給予的祝福。
所謂詛咒的具現,不過是窺視這雙眼睛力量的那些人罷了。」
「猛火,茂盛,激流……」
御喃喃自語:「為什麼給予初學者這些特性的寶可夢,不就是給予他們絕境逢生的勇氣嗎,這是聯盟對新人訓練家溫情的照顧。
就因為御三家珍貴,所以被盜獵者盯上,就說那是詛咒,確實是笑話啊……
真正的詛咒,我又不是沒學過。」
「詛咒揭穿後,是人性的醜陋一面。」
宇智波御點了點頭,肯定道:「你真的成長了,還記得我們剛見面時,我說過的話嗎?」
「當然。」
佐助面露懷念:「宇智波的寫輪眼,能看穿忍術、幻術,體術,但卻看不穿迷霧下的真相。
當有一天,要是真的能夠憑藉自己的眼睛看透真相的話,就會發現,那些其實也就那樣。」
「嗯,不說這些了。」
宇智波御扭了扭手腕,露出笑容:「我們都還年輕,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借用卡卡西好朋友的話,童年和少年的長跑到了終點,接下來就是青春!」
「那我要繼續跟著哥哥。」
宇智波佐助暢快地笑出聲,多年來的鬱結一掃而空,眼睛中充滿著光,嘴角勾起:「收網了嗎?」
「已經開始了。」
手掌握下,御的目光穿透了空間:「收網!」
……
「唉唉唉,老頭子,這時候你把我叫回來幹什麼啊!」
迪達拉一臉不耐煩地看著大野木,咬牙切齒道:「知不知道計劃要進行到最後的精彩部分了,要是我錯過欣賞的話,一定會,一定會把你的鬍子拽光!」
「喂,你小子在胡亂發什麼脾氣!」
大野木滿臉不爽道:「你就是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你看看人家御,同樣都是年輕人,人家可比你厲害多了,可還不是一樣尊重老年人?」
「哈,只要沒有仇,御大哥對誰都是那樣子的。」
迪達拉擺了擺手,針鋒相對:「給你面子嗷,不要得寸進尺!」
「反了,反了你了!」
大野木差點沒被氣出心臟病來,當場就想搓一發塵遁出來淨化一下空氣。
「算了算了,大人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大野木嘆了口氣,悄悄飛到迪達拉耳朵邊:「我這次叫你回來啊,其實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拜託你一件事。」
「什麼啊。」
迪達拉一臉不爽:「別想隨便使喚我!」
「你……」
我忍!
大野木繼續嘟囔:「你師妹,你師妹啊,她吵吵著要去木葉見見世面,別人帶她去我不放心,你懂我意思吧?」
「哦,知道了,讓我載她一程是吧,還有嗎?」
「什麼還有啊!」
「啊?沒有的話就算了,我馬上出發?」
「啊呀,不開竅,你真是要氣死我!」
「呵,糟老頭子,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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