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異靈者聯盟的事已經辦完了,但是蘇鳴沒有回貧民窟去,也沒有去學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距離學府大考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高三的學生都放假了,他們要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利用自己所學的知識,來熟悉,掌握自己剛剛覺醒的異靈,然後參加大考。
有時候,蘇鳴都覺得自己的驚鴻是有思想的,它有自己的想法,並且它非常懂蘇鳴,只要念動,劍必隨。
蘇鳴想去找一個武館,想要快速提升,自然是要進行實戰的。
別想多,他可不是去踢館的!
武館,在這個世界是非常常見的建築物,每一個安界內都有多個武館存在。在這個世界,學校,醫院,武館這些建築是必建的。
洪館。
作為長青安界最大的武館,自然也是蘇鳴的首要選擇。
才走到門口,蘇鳴就能聽到裡面傳來的練武之聲。
走進去,只有一個年過花甲的老者躺在太師椅上,天氣已經轉涼,但是老者只是穿著一件單薄的衣服,手裡還拿著一把蒲扇。
洪山眼都沒有睜開,繼續扇動手裡的蒲扇:「是來報名練武的嗎?武館已經沒有名額了!」
「老爺爺,我不是來報名的,」蘇鳴雖然不懂,但是他可以肯定這個老爺爺是個高手:「老爺爺,你們這裡招陪練嗎?我想應聘陪練!」
「哦?你想做一個陪練?你吃得了這苦嗎?」洪山這才睜開眼,還以為是來了個能打的,看了才知道,這不就是一個小白臉嗎?
洪山:「你是認真的?陪練有時候可是會死人的!」
「嗯,從小吃苦長大!」
「呵,」洪山冷笑,看蘇鳴的樣子就是一個小白臉,還從小吃苦?洪山隨意開口:「那你說,你多少級?」
「喲,這不是潛龍高中的蘇鳴嗎?」
蘇鳴正準備開口,身後就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
這時,蘇鳴身後走來幾人,其中一人竟是他的同班同學,張震岳。
張震岳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蘇鳴,你來武館幹嘛?你又沒有覺醒異靈!」
「小張,你認識他?」
「對啊,洪爺爺,現在整個潛龍高中,就沒有不認識他蘇鳴的!」
張震岳針對蘇鳴,是因為有一次蘇鳴壞了他的好事,不然的話,那個女子已經是他的人了。
「張震岳是吧?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沒覺醒的?」
「這兩隻都看到了,不僅如此,我還看到你接受不了事實,昏倒的台上!」
說完,張震岳還雙手抱於胸:「有些人啊,沒本事,心理承受能力差也就算了,居然還這麼厚顏無恥,被人當場揭穿,居然還死不承認!」
蘇鳴沒有在說話,遇到這種人,說再多的話也沒有用。
只見蘇鳴轉身看向洪山,緩緩舉起右手,銀色小劍驚鴻懸浮與指間之上:「老爺爺,有些東西還是眼見為實比較好!」
「行了,小伙子,就算你覺醒了有怎麼樣?」被一個小輩教訓,洪山有些不悅,冷冷說道:「就你這奇形怪狀的小劍,還是只有一個異能槽的廢物異靈,能有什麼用?」
「哈哈,就是,」張震岳笑的很放肆,不過洪山並沒有說什麼,就見張震岳將手搭在蘇鳴的肩上:「蘇鳴,你還是回去吧,別在這丟人了,給我們潛龍高中留點面子!」
轟!
不見蘇鳴有何動作,張震岳的手便被震開:「洪爺爺是吧?我敬你是個長輩,但我還是給你,給你們留句話。」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說完蘇鳴便轉身離去,走到門口,蘇鳴都還能聽到張震岳等人放肆無禮的笑聲。
一連走了十幾家,蘇鳴竟然全被拒絕了,人家一聽他的名字,就讓他走。
「張震岳應該沒有這個本事,洪山那個老傢伙乾的?這老傢伙閒著沒事幹?」
心裡想著,天卻是已經漸漸黑了,而蘇鳴卻是走到了長青安界的最後一家武館,精武堂。
不似其他武館,精武堂很冷清,若不是大門還開著,蘇鳴都以為精武堂關閉了。
演武場裡只有一男一女正在演練,女的竟然還是蘇鳴的同班同學陳瑾瑤,不過陳瑾瑤此刻正專心對練,並沒有注意到蘇鳴的到來。
邊上有三人,中年男子身穿黑色武者服,無精打采的樣子,另外兩個和蘇鳴一般大的青年衣著華麗,下盤輕浮,臉色看起來也不太對勁,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
「打擾一下,請問你們這收人嗎?」
身穿黑色武者服的中年人陳武一聽,頓時來了勁:「收,學費打五折!」
「呃,那個,我是想問你們這招陪練嗎?」
「收是可以,但是工資不高!」陳武一聽,頓時沒了精神,自己這精武堂都快要倒閉了,如果不是被這個辦了終身會員的學員威脅,陳武早就不幹了,帶著女兒走了,看著女兒天天被要求陪練,陳武心裡是真後悔啊!
「沒問題,我不在乎工資!」
陳武:「先讓我看看你的異靈!」
不出蘇鳴所料,陳武在看到蘇鳴的器異靈驚鴻劍後,表情就變了:「你走吧,我們這不適合你,你去別家看看再看看吧!」
「喂,蘇鳴你等一下!」陳瑾瑤一招逼退對手,然後沖蘇鳴喊到:「你真的要做陪練?」
「嗯!」
「我們這工資不高,沒事的時候,你還得兼職打雜,你還做嗎?」
蘇鳴:「我做!」
「好,」陳瑾瑤話音未落,就被陳武拉住。
見陳瑾瑤讓蘇鳴留下來,剛剛與陳瑾瑤對練的江子溪有些不悅。為什麼精武堂只有他江子溪一個學員?而且還是唯一的一個會員?正是為了陳瑾瑤!此刻江子溪已經在想辦法逼走蘇鳴了!
陳武一副心疼的模樣:「瑤瑤啊,咱家都要吃不起飯了,你還招人幹嘛啊,這小子就是一個小白臉,異靈還是一個只有一個異能槽的廢異靈,這肯定不經打啊,要是被打殘了,咱們還得墊醫藥費呢!」
「父親,你說過精武堂由我做主的!」
「行行行!」知道改變不了陳瑾瑤的想法,陳武走到蘇鳴面前:「小子,你要是被打傷打殘了,我精武堂只提供創傷藥,其他的自己想辦法!」
「沒問題!」
陳武心疼的轉身進屋,他要去數錢了。
蘇鳴:「陳瑾瑤,你當初和我說你是練武的,問你在哪練你又不說,我還以為你是學跳舞的呢!」
「蘇鳴,你怎麼會想著來武館做陪練了?」
看著陳瑾瑤和蘇鳴有說有笑的,江子溪氣不打一處來,當即走過來:「瑤瑤,讓我和這位兄弟單獨聊聊!」
「江子溪,請你叫我陳瑾瑤!」陳瑾瑤瞪了一眼江子溪,然後看了看蘇鳴:「蘇鳴你等下留下來一起吃飯,別急著走,我先去做飯了!」
聞言,江子溪更氣了,自己在這學了大半年了,陳瑾瑤何時讓他留下來吃飯了?
當下惡狠狠的對蘇鳴說道:「小子,明天我不希望你出現在這裡,你要多少錢我給你,但是你最好別出現,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看著江子溪帶著兩個跟班離開,蘇鳴苦笑:「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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