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終究還是跑了,目前為止,這世上呂布跑得最快。【,無錯章節閱讀】
不過在呂布跑之前,潘鳳殺掉數個西涼兵,然後就收穫1個點數,這麼久潘鳳也得出一個結論,殺一個小兵,也不光是01個點,有時候還能03或者05,總之管它呢,怎麼算都是系統說了算,自己有收穫就行了。
「他娘的!呂布這斯,仗著自己有赤兔馬,就知道跑,他若不跑得話,我必叫他血濺五步!」回來的路上,鞠義不停的說著今天多麼遺憾,呂布屁本事沒有,就是馬跑得快。
都說八百遍了,潘鳳聽得耳朵都起繭了。
回到城中後,潘鳳命人將敵我雙方死亡士兵掩埋,帶口活氣兒的,不論敵軍我軍,全部救治,很多人戰場上死敵,離開戰場還能做朋友的,生於亂世,本就不幸,能救的人就救吧。
本來還想在議事堂,討論下呂布攻城這事的,看到幾兄弟都哈欠連天,身子晃晃悠悠,潘鳳就讓他們回去補覺了。
其中一個人走路,就跟老太太跳廣場舞似的。
一個個的,也不知道節制點兒,一次就好了,你們非要把自己累到腿軟?
細水才能常流嘛。
想罷,潘鳳就揉著腰回去補覺了。
這回呂布損失不小,估計得傷亡過半,一時半兒,他還反應不過來,只是丁盛白天剛送了美女,呂布半夜就攻城了,這事情未免也太巧了。
不是這邊有人走漏風聲,就是丁盛那邊有人走漏風聲,或者是兩邊都有人走漏風聲。
甭管風聲是怎麼走漏的,不得不說,呂布這事乾的很大膽,要不是潘鳳武藝高強,名震天下,估計呂布就攻進城了。
細想之下,即便是呂布知道潘鳳十兄弟得了美人,也不會想到趁機攻城的,這一定是呂布手下有人建議的。
很像是張遼的手筆,歷史上這人膽大心細,以八百騎兵衝進孫權十萬軍的大營,還把孫權打得屁滾尿流,這事聽聽都離譜,比死諸葛嚇跑活仲達還離譜。
其實歷史就是這樣,有些事情,比你想像的更離譜,匈奴人還娶生母為妻呢。
呂布這次算是背水一戰,只不過失敗了,潘鳳相信,這一敗,呂布絕不可能捲土重來。
腿都受傷了,還不老實,小心把自己折騰死了,貂蟬改嫁。
古人說的沒錯,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現在潘鳳兩樣都占了,貌似提不起攻打并州的興趣,兄弟們白天練兵,晚上就是溫柔鄉。
潘鳳覺得女人多了也煩,不能顧此失彼,一人輪一夜,有時候前半夜在二丫這邊,後半夜上個茅廁後,就到鞠花這邊了,以後再多一個,估計得翻牌了。
有時候坐在屋檐下想想,現在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其實也不錯,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呢?
但潘鳳知道,從他穿越來的那刻起,路就已經註定了,走到現在,他已經名震天下,想殺他的人至少有三個。
一個是袁紹,一個是呂布,還有一個是曹操,別以為潘鳳瞧不出來,洛陽外,篝火旁,曹操眼裡是有殺機的,得虧是老曹沒行動,不然他骨頭都化成灰了。
又過了些時候,潘鳳正要向并州用兵,卻收到了袁紹派人打并州的消息。
當潘鳳得知派領兵的是顏良與高幹時,立馬就想到了一件事,顏良很可能會竄打河內,畢竟文丑死於潘鳳之手,顏良與文丑素來交好,顏良定會給文丑報仇雪恨。
潘鳳這話一出,大舅哥鞠義立即道:「小潘呀,你確定顏良會竄打河內?呂布都不行,他來了就行?」
潘鳳道:「大哥有所不知,顏良是借著打并州為由,來竄打河內的,主將一定是高幹,顏良是非要跟著來的,並且要不了幾天,他就會帶著兵來到河內北門。」
沮授道:「二哥這麼說的話,那顏良連袁紹都騙了,他為了給文丑報仇雪恨,很可能連將令都違抗了。」
潘鳳道:「五弟說的極對,人有時候就是會被仇恨沖昏頭腦的。」
話音才剛落,就有人來報,說是并州派人來了,潘鳳擺了擺手,讓人將使者叫進來。
來的人非是旁人,正是吳明,這傢伙輕車熟路,往河內跑一趟又一趟的,潘鳳估摸著,得送東西來,因為并州被圍,他們急需援兵。
才一進來,潘鳳就覺得情況不妙,吳明一張臉,拉得跟驢似的。
大舅哥不管三七二十幾,直接就哈哈笑道:「子良,你來得好啊,又送美女跟糧食來啦吧?哈哈哈哈,你們并州有難處,我們也是知道的,袁紹派人圍攻你們,我們做為鄰居,絕不會坐視不理的,不過這回你們得多送點兒美女跟糧食,畢竟這回幫的可是大忙啊!」
吳明沒聽完鞠義的話,臉色就開始陰沉了,等聽完之後,直接就黑了,目光凌利的瞪了鞠義一眼,把鞠義瞪得猛然一怔,然後又瞪向了潘鳳,大聲道:「潘將軍,在下這回來,必須得向你討要一個說法!」
潘鳳就知道吳明這傢伙此次來,定然不妙,不過也猜到個大概,他這回若不是搬救兵,潘鳳就倒立洗頭,還得抹點兒洗髮水。
心裡有底之後,便呵呵一笑:「子良兄,自上回之後,在下並未向并州用兵,也算是給你面子了,不知你要討何說法?」
吳明道:「潘將軍,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你既已受禮,就該按照約定殺了呂布,你等讓其活著回到冀州,做何解釋?!」
娘的,還真看不出來,吳明這斯也是個硬骨頭啊,頭一回一副怯生生模樣,這會兒翻起臉來,一點兒也不含糊,比拉客的女人,第二天問你要錢還無情,他就是個披著羊皮的狼。
「哼!你說什麼屁話呢?你說的倒輕鬆,呂布有赤兔馬,要殺他談何容易?他要跑起來,別說追他了,你連人家的屁都吃不到!」鞠義見吳明敢在這裡撒野,直接爆了粗口。
很明顯,吳明不是被嚇大的,這時扭過臉來,盯著鞠義道:「這麼說來,是你們無能,讓呂布逃掉了?」
鞠義聽到「無能」二字,脖子騰的一下,就憋粗了一圈兒,大喝一聲:「你他娘的!敢說我等無能,你活膩歪啦!」
說著話,鞠義把拳頭握得緊緊的,揮拳就要揍吳明,潘鳳大喝一聲:「住手!」
大舅哥倒是想把事情解釋清楚,不想卻正中了吳明的圈套,鞠義打仗或許可以,但口才確實不濟,腦子還是太直了,跟謀士說話,就得心平氣和,就得一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姿態,哪怕心裡很氣,也一定要不露聲色,甚至還要面帶微笑。
大舅哥把拳頭放下了,潘鳳微笑著從案幾後面走了出來,在吳明跟著晃悠了幾步,才不緊不慢的道:「子良兄,關於呂布逃掉之事,在下覺得,并州有三宗罪過。」
「哦?呵呵。」吳明冷笑著動了動腳,道:「在下倒要聽聽,是哪三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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