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兵臨城下

2024-09-02 06:34:16 作者: 木桶飯來一份
  「八弟,山上情況如何?」

  閔純累得氣喘吁吁,道:「果然不出七哥所料,山上有埋伏,幸虧我們跑得快,不然要吃大虧。【Google搜索】」

  耿武道:「這該如何是好。」

  閔純道:「七哥,這袁軍百里奔襲,頂多只帶三日軍糧,不如咱們等上幾天,他們自然糧盡,到時候也拿我們無可奈何。」

  耿武點點頭,覺得閔純分析得不錯,本來袁軍這次的目的是燒毀糧草,但現在行蹤被發現,他們就完全失去了優勢,只要紮營護住糧草,他們一旦糧食不濟,自然支撐不了,到時候想不撤兵都難。

  但怕就怕他們萬一真的跟這邊槓上了,再讓袁尚送糧來,這就麻煩了,目前也只有等幾天再說了。

  想到這兒,耿武便書信一封,將情況報與潘鳳知曉。

  ……

  潘鳳引大軍正緩緩前進,突然收到耿武來信,便知情況有所不妙,因為按照原定的計劃,糧草最少還得十餘天才能到達安平郡境內,現在冀州的治所就在安平郡,所以攻打的也是安平郡。

  潘鳳看過信之後,馬上將吳明叫來,道:「先生,耿武傳來消息,糧道被阻。」

  吳明眨麼幾下眼睛,道:「阻與何處?」

  潘鳳道:「阻與鬲縣方山。」

  吳明道:「這麼一來,事情就難辦了,看來袁尚為了對付主公,也是煞費苦心,一旦我們糧草運不到,那接下來攻打冀州府的戰爭就無法進行了。」

  潘鳳這時跳下了馬,到邊上撒了泡尿,然後才又過來對吳明道:「憑袁尚的能力,絕對不敢有阻燒我軍糧草的膽量,怕是有人到冀州協助袁尚了,若我所料不錯,荀諶一定在冀州,這可是個極難對付的人,袁紹能夠奪得幽州,可以說全是此人功勞。」

  吳明這時眼睛亮了亮,道:「主公,信上有沒有提到糧草受損的情況?」

  潘鳳這時又將信看了一遍,然後才道:「信上並未提及糧草受損,老七老八行事素來謹慎,定是到了方山,覺得有危險,所以派人去探查了一番,然後發現了袁軍。」

  吳明道:「眼下也沒別的辦法,這邊大軍離不開主公,所以主公也不可能立刻前去救援,我們只有穩步前進,倘若我們行到鬲縣,耿將軍他們還在那裡,再共同想辦法也不遲。」

  潘鳳點了點頭,目光望向了遠方,他相信耿武應該有辦法,既然已經發現了袁軍,就有能力解決袁軍。

  目前也只能按部就班的前進了,於是給耿武回信一封,信上只說了四個字:「見機行事。」

  忽又想到了什麼,然後對吳明道:「也不知道鞠將軍那邊如何了,自從上回給他寫信,讓他直奔冀州,到現在也沒有書信傳來,也不知道他們行動了沒有。」

  吳明道:「相信他會依主公之命行事。」

  潘鳳道:「但願如此吧。」

  說著話,潘鳳便騎上了馬,讓大軍接著前進。

  ……

  耿武收到潘鳳的信後,就知道潘鳳的意思了,見機行事,這四個字的意思,就是讓他自己看著辦,遇事要學會自己解決。

  當夜耿武在營帳中與閔純商議對策,「八弟,二哥的意思很明確,讓我們自己解決問題,現在我有一條計策,你聽聽看如何。」


  閔純道:「七哥請講。」

  耿武道:「既然現在確定兩邊山坡上都有埋伏,咱們不如分別派兩隊人馬上山,這兩支兵與敵人交戰時,糧車迅速通過,你覺得此計如何?」

  閔純道:「倒是可以,目前來看,也別無他法了,只有拼死通過了,不然耽誤了行程,於大軍不利。」

  耿武道:「既然如此,下午派兩支軍隊分別爬上兩邊山頭,點火為號,你我護送糧車通過。」

  閔純點點頭,然後出去安排此事。

  很快到了下午,依計行事,這邊糧車已經全部準備就緒,兩隊人悄悄的往兩邊山頭上衝去,成敗在此一舉。

  兩支軍隊剛出發,突然又是一陣狂風颳過,這一回沒有刮斷任何旗。

  耿武倒是看到有一塊人頭大的石頭,從山路中間滾過,一直滾到前面看不到的地方,似乎還在往前滾。

  閔純皺著眉頭道:「七哥,這就奇怪了,這股風雖然邪氣,但風力也是有限的,怎麼能刮著人頭大的石頭跑呢,並且刮到了看不到的地方,七哥,這又是什麼徵兆?」

  耿武這時笑了笑,道:「此乃吉兆,連石頭都過去了,我們自然也會順利通過的。」

  閔純點了點頭,開始他也不相信這些東西,總覺得神神怪怪的東西,都是靠不住的,但是耿武常常以一些小事,推斷出來吉凶,這就讓他也對此深信不疑了。

  耿武對易數頗有研究,他覺得萬物皆有靈,每一樣東西的存在,都會給我們一些提示。

  比如說前面一股風將旗杆刮斷,這也是有所指示的,意為事情不順,必將受阻,並且也得到了驗證。

  這回人頭大的石頭,被一股風颳過去,意為事情必將成功。

  正在這時,天空中忽然烏雲密布,風起雲湧。

  耿武看了看天,知道馬上就要下雨了,於是命人將糧草全部蓋好。

  「七哥,天將降大雨,路必泥濘,也不太好走啊。」

  「八弟,你應該這樣想,一旦天降大雨,敵人再想燒毀我們的糧草,也就困難了,有雨水相護,糧草著不了火的。」

  閔純聽到這裡,便笑了起來:「還是七哥想得周到啊,看來此行真乃天助我們。」

  時候不大,山上便冒起了濃煙,耿武就知道雙方交鋒了,於是命令糧隊全速前進。

  正在這時,天空一道閃電划過,大雨嘩的就下了起來。

  呂曠呂翔兄弟這些天也快頂不住了,行蹤被發現之後,潘軍也沒了動靜,要退不退,要走不走的,甚是惱人,看來是想拖到他們糧盡為止。

  潘軍就押運著糧草,倒是不怕沒糧吃,但他們所帶軍糧有限,就這還是省著吃的,正商議著真不行就下山拼一把,是死是活就拼這一回,真燒不掉糧草,會去領罪便是,也比餓死在山頂上強。

  哪知道潘軍這就行動了,正打鬥期間,就有人來報,說是糧隊已經開始通過了。

  呂曠呂翔兄弟邊打鬥,邊讓手下人放箭和滾木礌石。

  潘軍這邊領隊的副將也給力,眼看著山下的糧隊要有危險,越殺越勇,把那些弓箭手一個個砍得措手不及,雖然也放下去不少弓箭,但也無濟於事,本來就天降大雨,弓箭失去了原來的猛勁兒。


  一個多時辰過後,糧隊順利通過山谷,山頂上死屍一片,兩邊衝上去的潘軍全軍覆沒。

  呂曠呂翔這邊也損失慘重。

  兄弟二人在山下會面,帶來的兩千多人,現在只剩下五百餘人。

  雨已經停了,呂翔望著地面上清晰可見的車轍印,問呂曠:「大哥,就這麼讓糧隊過去了?」

  呂曠長長的嘆息一聲,道:「耿武此人,到底是什麼名堂,他居然能發現我們的埋伏,還用這種方式過了山谷,渡過了此次危險,真非一般人也。」

  呂翔道:「我們任務已經失敗了,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追上糧隊,跟他們來一個魚死網破吧?」

  呂曠道:「沒那個必要,我們抄近路回去吧,況且我們現在的人數,也不足以跟他們決鬥,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

  呂翔這時面帶愁雲,「大哥,我們此次任務失敗,回去之後,只怕要被問罪啊。」

  呂曠嘆息一聲,道:「事已至此,我們也只有先回去再說,況且我們這次雖然沒有燒掉糧草,也將上山的潘軍全部殲滅,雖然雙方各有損失,但潘軍的損失比我們要大,相信回去不至被殺頭,我們跟了袁尚公子多年,這點面子,他還是要給的。」

  呂翔這時也嘆息一聲,道:「袁尚公子我自然信得過,就是怕荀諶此人會斤斤計較,他可是主公派到冀州督軍的,袁尚公子尚且忌他三分,他若真抓著咱們的過錯不放,又當如何是好?」

  呂曠這時已經騎上馬了,雖然在山頂時下了一場雨,衣服也全濕了,但是打鬥的過程中,身體不斷釋放熱量,已經把衣服上的雨水蒸發掉了,衣服處於半干狀態。

  騎上馬後,命令三軍前進,沒有再回答呂翔的問題,因為這種擔心就是多餘的,一切等到了冀州再說。

  ……

  潘鳳這天就收到了耿武過方山的消息,覺得耿武真是足智多謀,這辦法他自己都想不到,沒想到卻被耿武想到了。

  再者來說,也算是天時人和吧,如果不是天降一場大雨,如果不是副將拼命抵擋袁軍,他們只怕也會凶多吉少。

  鞠義那邊也傳來了消息,進展十分順利,看來不久就能到達安平郡了。

  路上無話,這天潘鳳就到了安平郡,冀州府城外。

  在城外三十里處紮下連營,隨後親率一支軍隊來探城。

  到的時候,城樓上袁尚,荀諶,呂氏兄弟等官員,皆已在城頭上,當然,潘鳳現在對城頭上的人,一個也不認識,雖然聽過名字,卻也素未謀面。

  剛要撥馬上前問個清楚,卻見陳震衝上前來,將手一拱,道:「主公,殺雞焉用宰牛刀,有事末將代其勞!」

  潘鳳一看,這傢伙又是這一句,又來了,做事倒是勤快,老想著表現自己,你就不知道,你老是表現自己,就搶了主子的風頭了嗎?

  該你出馬的時候,不用你請示,自然就會讓你出去,今天這種情況,你還是等會兒再出場吧,於是道:「陳將軍,你且稍後,先讓我去跟他們對對話,一會兒用得到你的時候,自然會讓你出馬。」

  陳震這時微微一怔,知道自己有點兒話多了,忙拱手道:「謹遵主公之命。」

  潘鳳提雙斧撥馬上前,找了個弓箭射不到的距離,把雙斧呼呼的照著空氣虛砍幾下,擺了個相當威武霸氣的動作,道:「袁三公子是哪位?」


  袁尚一眼就認出來,這位舞雙斧的,定然是潘鳳,看他這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實在讓人討厭,不就是武藝高了點兒嘛,不就是能打贏呂布嗎?

  牛什麼牛?

  抽了抽鼻子,揚了揚脖子,直了直身子,衝著潘鳳道:「我便是袁尚,足下想必就是潘鳳潘大斧頭了吧?」

  潘鳳哈哈一笑,道:「賢侄好眼力,我就是潘鳳,論輩份,你還得叫我一聲叔叔呢,快叫!」

  「潘鳳!你個奸詐小人,想讓別人叫你叔叔,你也配?!」

  袁尚還沒答話,他旁邊站的一個書生模樣的人,便怒喝一聲,看起來脾氣不小。

  潘鳳手搭涼棚往城樓上瞅了瞅,剛才他妹的還真沒注意,孔融這傢伙也在城頭上站著。

  看到這兒,潘鳳就覺得氣氛一下就活躍了,要不是孔融在,接下來還不知道怎麼說話呢,於是在馬上聳了聳肩,道:「我當是誰說話這麼大聲呢,原來是在青州逃跑的孔北海,孔兄,多日不見,你脾氣見長呀!」

  聽潘鳳提起逃跑之事,孔融立刻臉色大變,脖子騰的一下就粗了,手指跟彈琵琶似的,指著潘鳳道:「你——潘鳳!你少得意,這一回必叫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來冀州,就是自取滅亡!」

  潘鳳哼笑一聲,懶得跟孔融說那麼多,這種送給自己都懶得抓的人,理他那麼多幹嘛,誰抓他誰就等於抓到個燙手的山竽。

  於是又望向了孔融身邊站著的那位書生模樣的人,道:「這位兄台乃是何人?」

  「在下荀諶,字友若。」荀諶拱了拱手,並沒有像孔融那般狂妄,反倒是多了幾分謙遜。

  潘鳳覺得這樣的人,才是最難對付的人,越是那種一開口就牛逼轟轟的,一開口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人,一定是小角色,真正的高手都是很有城府的,他們大多數都是一聲不吭的辦事,很少見他們衝動多話。

  「哦,原來是荀彧的弟弟,足下大名,如雷貫耳,久仰久仰。」潘鳳說著話,將雙斧掛於馬背之上,騰出雙手,沖荀諶拱了拱手,以示尊重。

  荀諶這時也回敬潘鳳一禮,道:「潘將軍大名才是如雷貫耳,連呂布都非潘將軍敵人,在下實在佩服佩服。」

  孔融聽到這裡,眸光凌利的瞪了荀諶一眼,道:「荀先生,你說這話只怕有所不妥吧,敵人都兵臨城下了,你還在這裡夸敵人,你這是何居心?」

  荀諶覺得孔融這人也太膚淺了,只不過跟敵人相互客套一下,也不傷大雅的,你一個勁兒的貶低別人,也不見得能把別人怎麼樣,還不是狼狽逃竄,你若有本事的話,便不會從青州逃到冀州了。

  但礙於孔融是孔子二十世孫的緣故,荀諶沒有將話挑明,只是稍稍嘆息一聲,便不再說話。

  但潘鳳這時又開口對荀諶道:「在下聽聞友若兄有一哥哥,名荀彧,字文若,不知是真是假?」

  這事很多人都知道,荀諶也不知道潘鳳問這話是何意,眼珠轉了轉,便答道:「荀彧確乃家兄,不知潘將軍問這話,有何事?」

  潘鳳道:「在下聽聞乃兄早年也在袁紹帳下做事,後來卻主動棄袁紹投曹操,不知是何緣故?」

  「我說潘鳳啊,你這個人是不是管得有些寬了,人家想在誰帳下效力,是人家的自由,你問這幹嘛?要攻城你便攻,哪那麼多廢話呀你!」


  孔融這傢伙就是個話癆,人家不想跟他搭話,他偏偏冷不丁就來一下,著實讓人討厭,就仗著自己是孔子的二十世孫,他就這麼牛逼?

  潘鳳懶得理他,眸光一直望著荀諶,等待他的回答。

  其實荀諶早就聽荀彧說過,袁紹絕非明主,那時候荀彧還勸他一塊兒走,但他就是覺得在一個地方待習慣了,到別處會不適應,再說曹操此人,向來奸詐無比,他覺得也非明主。

  於是兄弟二人就有了分歧,好在是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兄弟二人若同時投在一個人的門下,萬一一人有罪,二人必定會同罰。

  這時候的文人大多都很聰明,像諸葛世家的三兄弟,分別輔佐曹孫劉三家是一樣的,萬一有個什麼事情,至少不會受到牽連,這也是荀氏兄弟想到的事情。

  荀諶自然不會傻到實話實說,於是道:「潘將軍,人各有志,此事與你攻打冀州無關,還是莫要多問,總之此次有在下在,你斷然拿不下冀州。」

  潘鳳冷冷一笑,道:「荀先生這話,只怕說得太大了,你可以問問孔融,當時青州是怎麼被破的,我潘鳳只要出馬,就沒有攻不下的城池,其實荀彧投靠曹操,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就是大家都知道,袁紹絕非明主,既然你兄弟都這麼認為,你也就不必再執迷不悟了,

  我勸你棄暗投明。現在我奉天子之命,來討伐逆臣,你若能歸順朝庭,我可以奏明天子,給你擢升長史之職,不知足下意下如何?」

  「潘鳳!你少在這裡巧言令色,你挾天子以令諸候,託名漢尉,實為漢賊,人人得而誅之,竟在這裡大言不慚的勸人棄明投暗,你簡直豈有此理!」

  鬼叫的又是孔融,這傢伙實在太煩了,剛要說點兒什麼,袁尚就又開口了:「潘將軍,你最好還是少費心機了,荀先生絕不會投靠你這個漢賊的,挾天子令諸候的事情,人人皆知,你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反賊,人人得而誅之,還在這裡巧言令色,騙人投靠你,你簡直豈有此理!」

  袁尚說著話,就又伸手指了指潘鳳。

  潘鳳覺得袁尚的動作十分的搞笑,不得不說,袁尚這傢伙,長得倒是挺帥的,是一個小帥哥,要按照後世的明星,臉有點兒像釋小龍,也難怪袁紹會喜歡袁尚。

  古人比後人更加以貌取人,你若長得不帥,別說是當繼承人了,就是當官也不大可能,當官的首要條件,就是長得帥,當然了,後世的官員也不能長得太磕磣了,不然是不會讓你通過面試的,不過後世就不用擔心了,容貌是可以改變的,一般人化一下妝,立馬就會變得很帥,特別是女孩子,各種化妝品往臉上一抹,讓你瞬間變成明星的模樣。

  潘鳳這時眸光又掃到了袁尚旁邊站著的另外兩上人,這倆人從樣貌上看,是有些像的,若猜的不錯,定然是呂曠呂翔兩位兄弟。

  思到此處,潘鳳便摞下袁尚不理,沖這倆兄弟道:「旁邊站著的這兩位,便是劫我糧草失敗的呂氏兄弟了吧?」

  呂氏兄弟本來不打算說話的,但沒想到躺著也中槍,不想說話,也被潘鳳給拉出來了。

  本來二人臉上就無光,任務失敗回來後,雖然說是人頭保住了,也各自挨了三十軍棍,現在屁股還疼著呢。

  呂曠聽潘鳳跟自己搭話,脖子騰的一下就粗了,「潘鳳!你少在這裡得瑟,我們雖然劫糧失敗,你們也損失慘重,死傷一千多條士兵的性命,你有什麼可驕傲的?!」

  潘鳳聽呂曠說罷,也覺得沒什麼驕傲的,畢竟雙方都有損失,但是這一回確實是對方失敗了,不打擊一下,怎麼能行,於是又接著道:「我們雖然也有損失,說到底你們還是失敗了,你們大老遠的奔襲百餘里,最後不但無功,還搭上了一千多人的性命,算下來你們比我們虧得大,所以在下驕傲一下,也是沒錯的,

  只不過在下奉勸你最後一次,如果今後你再敢打我糧草的主意,定叫你們兄弟死無葬身之地!」

  呂翔覺得自己受到了威脅,反正潘鳳在城下,也不能把他怎麼樣,放狠話誰還不會啊,於是把脖子一硬,開口道:「潘鳳!你給我聽好啦,下回我們兄弟還去燒你的糧草,只不過下回,你們的運糧隊就沒那麼幸運了,若不是天降一場大雨,你們的糧車必被燒毀,我就不信,老天爺會次次幫你們!」

  潘鳳覺得二人乃是心高氣傲之人,不如言語相激,將他們騙下城來,一塊兒滅掉,省得以後再發生劫糧草之事,這種事情他們干一回,就會幹兩回的,於是道:「說什麼劫糧不劫糧的,咱們不必等到那時候再較量,你們兄弟若有真本事,現在就下來,跟我一決雌雄,我可以一打二,你們兄弟一塊兒上,若能殺得了我,斷無任何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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