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聽到前面的獎勵滿心歡喜,不過當聽到後面的懲罰滿頭黑線。記住本站域名
「也是,你這個情況還真不能喝酒。要不我們去砵蘭街玩玩,聽說那邊新來了幾個馬子。」張偉又提議到。
「阿偉,今天就算了,沒心情隔幾天再去吧。」秦風敷衍道,他在想一個好的理由把張偉支開。
「那好吧,那我們去巡邏?」張偉試著問道。
聽到張偉的話,秦風眼睛一亮頓時有了注意。
「行,咱倆分頭巡一次。」秦風說道。
「為什麼要為頭巡一次,不是經常一起巡的嗎?」張偉感覺今天的秦風有點奇怪。
「就是因為經常在一起,偶爾做做樣事免得遭人詬病,懂不?」
張偉聽到他這麼說也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在那呢!」
「沒記錯呀,電影上演的,肥堂的槍就在利群大廈對面丟失的,怎麼就沒有了!」秦風在這翻找了半天就是沒有。
秦風要是沒記錯的話,最後肥堂被追殺慌亂中滾下梯坎無意中撿回自己的槍。
「梯坎?」秦風眼中一亮好像明白過來一樣,看到街道另一邊跟電影上演的一模一樣,連忙跑了過去翻找了起來。
果然沒用多久,就在一團紙包裹著裡面,秦風拆開一看是一把點三八警用槍。
秦風又撿查了一下子彈數量也未少,就放心了下來。
【系統,領取空間戒指。】剛才發放獎品時,張偉在場不方便領取。
【已發放完畢。】
隨著系統聲話落,秦風的手上就多了一個漆默如黑的戒指。
秦風把戒指戴到手指上,又把槍收進戒指空間裡。他沒有馬上把槍還給肥堂,利用這次機會他在想利益最大化。
不說秦風這,何展堂這邊,早上8人跟平常一樣坐上車去巡邏。
車子最終停在一家財務公司門口。
車上的警員魚貫而下。
利群大廈就在他們負責巡邏的地界。
就算過去,也不會引起猜疑。
說起來,PTU的主要責任為進行反罪惡巡邏,於大型活動中執行人群管理、維持內部保安、搜索及拯救及災難支援等。
簡而言之,就是警隊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工作性質,帶有相當的危險性。
所以,每個警員在上班執行公務的時候都會配備一把點38左輪手槍。
其特點是便於收藏,而且不容易卡殼,重量輕;
缺點就是裝彈量少,只有6發,而且換子彈較慢,威力也一般,如果碰上54式手槍或者M9手槍明顯處於下風。
對於他們來說,它最大的特點,就是輕。
那怕是點三把也不能亂用的,未見歹徒,疑兇,是不得隨便拔槍的。
警隊對於槍械有著極為嚴格的管理規定,除了刑事部的探員,可以24小時配槍,包括PTU在內的其他警員,在下班之後,都是需要按時將槍交到槍房,不然會很麻煩。
就算是開槍,也要有相關的報告要寫,其中包括子彈的軌跡,造成的後果和使用它的主人的想法。
而且就算是拔槍不開槍,也得做說明打報告。
就很蛋疼。
幾個PTU跟個街溜子似的,左瞧右看,發現可疑人員都會上前盤問。被盤問的人沒有人敢說任何不是。
「哎,這裡有個人。」
眼看到利群大廈,廖文杰跟何文展打了個招呼,表示要方便一下,然後就進入後巷,發現了倒在垃圾堆里,頭破血流的肥沙。
肥沙反黑組CID
因為頭大膀粗腰圓,所以被同事戲稱為肥沙。
隸屬於尖沙咀反黑組第二隊,職位和何文展平級。
「肥沙,怎麼回事?」
何文展循例問道。
他跟肥沙關係不錯,兩個人除了同事,也是朋友。
「沒事,自己摔的。」
因為頭上的傷來得恥辱,肥沙不好意思實話實說。
摔能摔出這個逼樣,別說何文展不信,何展堂就要第一個檢舉。
他丫的分明是被小阿飛給打的。
作為反黑組的沙展,肥沙人脈很廣,路子也很野,仗著自己差佬的身份,不把馬尾放在眼裡,在火鍋店搶了人家的位置不說,還把老闆孝敬的極品牛肉給搶走了。
怎麼說,馬尾也是出來混,在道上有名有姓的。
能受得了這氣?
於是,他讓自己的手下,出去把肥沙的汽車給劃了,然後把他引到利群大廈,幾個人埋伏在那兒,打算給肥沙一點教訓。
肥沙好歹也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差佬,很快就把握了對方心理,打算反手包抄,給對方一個驚喜。
但是點子太背,踩到香蕉皮,後腦勺著地,摔暈了。
肥沙腦袋上的傷,和身上的傷是他在暈倒之後,被聽到動靜過來的馬尾手下給揍的。
秦風當時看這部電影時覺得當差佬當到肥沙這個份上,也是厲害了。
這麼胖反什麼黑,轉入特遣隊,沒事掃掃簧算了。不行轉社團當臥底也行,秦風覺得他背幫規的話一定會很溜。
路過的雷美珍忍不住道:「傷成這樣,你說你是摔傷的?!」
這麼耿直的嗎?
何展堂詫異的看了雷美珍一眼。
肥沙坐在凳子上,正在接受PTU警員的簡單包紮,聞言大聲道:「我就是摔傷的,摔成這幅豬頭樣,行不行啊?」
被小混混揍,本來就很不爽了,還被自己人質問,肥沙現在的怒火燒個三菜一湯都綽綽有餘。
雷美珍也不虛他,直接道:「我找幫辦跟你談。」
此時的雷美珍像極了上學時,用老師壓人的三好學生。
何文展轉頭,默默的看了雷美珍一會兒,轉而看向肥沙:「要不要叫救護車?」
「不用,我沒事!」
說話間,肥沙吐出一口血,不過又被他給強行咽了回去。
今天晚上已經夠丟人的了,他決定強行挽尊。
何文展走到雷美珍面前,低聲道:「他沒事,又沒人報案,不成case,是個人意外傷害。」
雷美珍沒有說話。
雖然她知道,事情的真相絕非如此,但是肥沙作為受害人既然一口咬定,這件事是意外,那麼,他們也做不了什麼。
眼看傷口包紮完了,肥沙起身:「我走了。」
他已經在腦子裡想著怎麼炮製馬尾那幫人了,居然敢打自己,簡直不知死活!
「肥沙。」
何文展喊住肥沙,走了過去,問道:「你的槍呢?」
肥沙掀開衣服,心中猛然一驚。
槍套空著,槍不見了!
一路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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