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佬能護得了他們一時,但是護不了一世,別說她們身無分文,沒有任何謀生的技巧,跟著馬尾手下這樣的阿飛,還能吃上一口熱乎飯;就算是她們能夠自力更生,那些阿飛也不會放過她們。記住本站域名
他們剛從這齣來就在這時,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剛接完電話的何文展看了眼時間,朝眾人說道:「走,去吃宵夜。」
「展哥,那肥沙的事……」
「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他自己的了。」
眾人聞言,心中一松。
同事之間幫忙歸幫忙,但是如果為了幫忙把自己搭進去,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們說秦風能找回來槍嗎?」阿強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不會吧,這麼多人找不到,你們還相信他能找回來。」另外一個同事陽陽怪氣接著阿強的話說道。
……
炎夏冰室。
何文展一行人冒雨來到,點好餐,上到二樓。
楊傑要了一杯冰咖啡。
待會兒還要繼續巡邏,喝點咖啡,提提精神。
餐送上來後,幾個人開始吃飯。
沒吃一會兒,包得豬頭一樣,衣服上染著血跡的肥沙就出現了。
他一屁股坐在何文展旁邊,一邊抽菸,一邊打量桌子上的人。
何文展問道:「怎麼樣?」
何文展既然這麼問,肥沙就知道,這一桌子都是自己人,便湊過去,低聲道:「待會兒,四點鐘,不要走獷東道。三點半先去巡羅香好不好?」
何文展眉頭微微一皺。
直覺告訴他,四點鐘獷東道會有大事發生。
至於到底有多大,就看肥沙到底是怎麼安排的了。
不等何文展回話,樓下就傳來嘈雜聲,接著雷美珍走了上來。
看到肥沙,雷美珍上下打量了一眼:「槍找回來了?」
肥沙搖了搖頭。
這種事情,不是想隱瞞就能隱瞞的。
「已經兩點了。」
「四點鐘我會搞定。」
說完,肥沙起身,拍了拍何文展的肩膀:「幫幫忙。」
不一會兒。
就聽到樓下傳來肥沙和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然後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肥沙跟遇見老鼠的貓似的,直衝二樓,然後一路狂奔,從後門逃了出去。
很快。
就看到幾個身穿西裝的CID朝著肥沙的方向追了上去。
踏踏踏。
腳步聲響起。
一個西裝革履,留著一頭乾脆利落的短髮女人走了上來。
「肥沙有什麼事?」
她走到何文展跟前,出聲問道。
「不知道長官,吃宵夜碰到。」
何文展回了一句。
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走到雷美珍面前,將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
「不知道長官,吃宵夜碰到。」
雷美珍的回答,跟何文展的如出一轍。
可見人類的本質就是複讀機。
廖文杰暗自吐槽,然後女人就停在了他的面前:「肥沙有什麼事?」比起前兩句,這句明顯帶了火氣。
這女人不會是更年期到了吧。
是看我長得帥顯得好說話嗎?
楊傑淡定回覆:「不知道長官,吃宵夜碰到。」
一連吃了三個閉門羹,而且全都是一樣的,女人怒了,怎麼說自己也是重案組的督查,這些PTU竟然如此無視自己。
不一會兒,他的兩個手下兩手空空的出現。
顯然,肥沙雖然胖,但是跑起路來還是很快的。
女督查怒了:「肥沙有什麼事,會有很多人找你們。」
放了一句狠話,就離開了。
吃完宵夜,雨停了。
何文展一行人,繼續巡邏。
「展哥,肥沙讓我們四點鐘不要去獷東道,怕是有大事發生?」楊傑打破了沉默。
何文展心中一動,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轉而問道:「你有什麼想法?」
「剛才在冰室的時候,我聽到那個女長官跟肥沙提起過大眼,肥沙又說四點鐘他能搞定,而且馬尾的手下也被人抓走了,他們不知道馬尾被殺的事,卻依然還是被人抓走了,也就說,抓他的人很清楚他們的行蹤,並且認為他們跟馬尾的死脫不了干係。
如果我沒猜錯,抓走馬尾手下的人,應該是馬尾的父親,也就是說,肥沙的槍很有可能在禿頭那裡。
大眼和禿頭應該都見過肥沙。一個想尋求庇護,另外一個想要為兒子報仇。」
展哥,如果你是肥沙,你是選擇為了保護大眼,捨棄自己的槍,還是為了找回自己的槍,出賣大眼?」
何文展看著廖文杰,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
僅僅只是靠著一些蛛絲馬跡,竟然能被對方分析出這麼多東西。
眼前這小子,簡直天生就是當差佬的料。
不過,這個比喻也太差勁了。
肥沙怎麼能跟自己比,他那麼胖,還那麼丑。
「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
楊傑嘿嘿一笑:「怎麼做,展哥你心中不是已經有譜了。我只是把我知道都說出來,你是老大,怎麼做,你做決定,我們只要照辦就行。」
不錯!
是個好苗子。
邏輯清晰,思維縝密,最關鍵的是,有本事,卻不恃才傲物,不驕不躁。
是個好苗子。
邏輯清晰,思維縝密,最關鍵的是,有本事,卻不恃才傲物,不驕不躁。
此時的廖文杰,在何文展心中的形象又拔高了一籌。
「走,去獷東道。」
何展堂他們前腳剛走秦風悄悄的跟了上去,沒記錯的話等會有槍戰。
獷東道。
T字路口。
一輛黑色的轎車駛來,停在路邊,車門打開,下來一個穿著T恤,一頭白髮的男人。
正是大眼。
肥沙約他四點鐘在這裡見面。
他已經見到肥沙了,就在T字路口的電話亭里。
只是,他還沒走兩步,一輛車從路口拐了進來,停在他的對面。
然後從車上下來一個人……看到對方,大眼的眼珠子都綠了。
因為從車上下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馬尾的老子禿頭。
由於自己的手下自作主張,幹掉了馬尾,禿頭就把這件事算在了他的身上,想要報復他,可他特麼是冤枉的啊。
他要干也是干禿頭,干他兒子算是怎麼回事。
知道這件事後,他立刻徹查,想要找出那個捅了馬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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