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熠聞,你這是在吃醋嗎?原來你也吃醋啊!」
宋知意的唇角彎了彎,意味深長地看著陸熠聞。記住本站域名
「你吃醋還挺可愛的?」
陸熠聞:……
光只顧著嘲笑陸熠聞,剛剛的心虛完全被宋知意拋到了腦後,她悠然自得地跟陸熠聞說著話。
男人偶爾的吃醋,讓她心情愉悅。
「陸熠聞,你是什麼時候來的?」宋知意拿出手機,準備自己叫一輛計程車去醫院。
男人顯然還在生氣,甚至比剛剛還要生氣。
宋知意不僅沒有重視他剛剛提到的問題,不反思自身的問題,反而還有功夫在這兒嘲笑他。
「早就來了,從你和何凌雲下樓時,我就在樓下等著了。」陸熠聞幽幽道。
「那麼早!」宋知意看了一眼手機,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工作都做完了嗎,怎麼能出來?」
男人惜字如金:「做完了。」
「我不是給你發了消息,說我快要弄好了嗎?你這次怎麼不到教室門口等我了?」宋知意好奇道。
「你看看消息。」陸熠聞冷冷道。
宋知意打開了微信,這時候才有消息一條一條地跳了出來。
陸熠聞剛剛給她發了消息說……
等她下課陪她一起去醫院。
還說……
知道她不好意思讓班上同學看到,所以在一樓拐角處的樓梯口附近等她。
宋知意有些不好意思,開始倒打一耙:「那你為什麼早不喊我,讓我跟程子鈺在那裡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宋知意撇撇嘴,他要是早一點出現,她就不需要跟程子鈺說那麼多廢話了。
因為宋知意將和程子鈺說話認定為浪費時間,陸熠聞又沒骨氣地開心了一回。
「陸熠聞,既然你提早下班了,我們不如現在就去醫院啊」
宋知意建議到,她做夢都想要把腿上的大塊頭給卸掉。
但男人不急不緩,依舊沒有發動車子:「不急,我剛剛看你和班長聊天的時候都不急,我們算完帳再去醫院也不遲。」
「什麼帳?」宋知意咬了咬牙:「我哪裡不急,我可急了我做夢都想拆石膏。」
「剛剛我那是因為走不開,要是你早點喊我,我不就跟著你走了嗎?」
陸熠聞嘴角抽了抽:「喊了你,我不就發現不了這個隱藏的競爭對手了嗎?」
宋知意不解:「什麼競爭對手?」
男人用手指在它頭上輕輕敲了敲,一副恨鐵不長鋼的模樣:「宋知意,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了。」
「難道你就沒有看出來,那個程子鈺對你有意思嗎?」
宋知意擺了擺手,老實巴交道:「沒有,肯定是你誤會了,寶貝!」
宋知意無奈,解釋道:「我和他平時在班上連話都不怎麼講。真的,我發誓!」
宋知意作勢舉起了手:「也就只有今天說的比較多……,今天說的能比上去年兩年說話的量了,真的。」
陸熠聞揉了揉宋知意的發頂,溫聲解釋:「我不是在懷疑你,我就是生氣,他剛剛說我不好,你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你是不是也覺得他說的對?」
男人可真是難纏,宋知意暗惱。
程子鈺那時候突然上來要扶她,她光顧著躲他了,哪裡顧得上……反駁他說的話……
而且,那會兒,陸熠聞不就正好兒出現了麼。
她搖了搖頭,對著男人一本正經地畫起了大餅:「他說的一點都不對,陸熠聞可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絕無僅有的好男友。」
「那剛剛你都不肯承認我是你男朋友呢,還是何凌雲告訴他的。」
「我這不是不想讓他知道嘛。」宋知意開導到:「俗話不是說了嗎,秀恩愛,死的快。」
「陸熠聞我問你,你是想要轟轟烈烈的愛情,還是想要細水長流的愛情。」
因為有了宋知意的前一句話,陸熠聞自然選了後者。
宋知意滿意地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班長要是知道了,全班是不是也知道了,全班知道了,那離全校知道還遠嗎?」
「那我們既然追求細水長流,肯定得低調行事啊。」
陸熠聞成功地被她的一套歪門邪道說服了,突然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宋知意受寵若驚,他們兩剛剛鬥嘴的狀態才真正算是回到了兩年錢的暑假。
雖然,在一起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總是感覺怪怪的,互相都在端著,就連情緒也很少展露給對方。
宋知意也並不是覺得那樣不好,只是覺得遠沒有現在自然。
宋知意趁熱打鐵道:「陸熠聞,咱們去醫院吧,弄完好一起吃午飯。」
男人心情愉悅,轉頭就發動了車子。
宋知意終於如願地坐上了開往醫院的車,因為開心,一路上都在計劃卸完石膏之後要去做什麼。
「陸熠聞。」宋知意心血來潮,突然對著正開車的男人保證到:「你放心,等我拆了石膏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親自下廚給你做一頓豐盛的大餐。」
知恩圖報可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陸熠聞只是笑了笑,有一定生活常識的人都知道,拆完石膏並不意味著可以行動自如。
可偏巧宋知意沒有常識……
他嘆了口氣,同情地看了一眼喋喋不休的女孩,不忍心破壞她此刻的好心情。
宋知意到了醫院,終於如願卸下了腿上的石膏,等醫生出了病房,陸熠聞就從外面進來了。
坐在病床上的宋知意完全像一隻被霜打過的茄子。
陸熠聞嘆了口氣:「帶你去吃午飯。」
宋知意垂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就連吃飯的欲望也徹底喪失了。
因為她剛剛被醫生殘忍地告知,拆卸石膏並不意味著可以立刻下地走路,而是為了不負重做關節的功能鍛鍊,要等恢復關節的活動度後才可以逐漸下地走路,而且還不能完全、立刻負重,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鍛鍊和癒合才能逐漸下地走路。
這就意味著,她還是得再過一段生活不能自理的生活……
她嘆了口氣,悶聲把醫生的醫囑告訴男人:「陸熠聞,醫生說我現在還不能走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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