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沉雪挽住他的脖頸看到顧望亮晶晶的眼睛也彎了彎唇角。
「小傻狗。」這就幸福了?
那後面豈不是要樂死。
鬧出來的動靜稍微有一點點大了,路沉雪拍拍顧望,示意將他放下來。
顧望依依不捨:「哦。」
路沉雪問他:「你確定今晚就睡在這裡?」顧望畢竟是大老遠跑過來的,讓他誰在客廳也實在太慘了些。
顧望當然不想,他想跟沉雪睡一起。
不過他覺得是不是剛被婆婆同意,稍微表現的正人君子一樣比較好。
讓阿姨知道他那麼纏著沉雪,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
他點點頭,可憐兮兮的:「我明天上午應該就走了。」開個兩三個小時到家,下午還得祭祖什麼的。
沒多少時間和沉雪待在一起了。
路沉雪沒想到他走這麼急,抿了抿唇:「那你進屋裡面睡吧。」
「外面冷。」客廳裡面沒有空調,還在下雪的天氣,肯定還是會冷颼颼的。
他知道顧望的顧忌:「沒事的,我媽既然都同意了我們的事情,不會多說什麼的。」何況他們倆清清白白的,也沒有什麼不妥的。
實在不行:「你早上的時候再回去沙發上也行。」
顧望被說服了。
本來就只能跟沉雪相處一個晚上,再不能抱著一起睡覺那也太慘了吧!
顧望決定收回之前的那句話。
得到沉雪媽媽認可,並且晚上抱著沉雪一起睡覺的他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他嘿嘿嘿跟在沉雪的身後進了他的房間。
還不忘抱了兩床被子和枕頭放在了沙發上。
路沉雪房間裡面顧望的東西一應俱全,他回來簡直跟回到自己房間也沒有什麼區別。
但是顧望像是做賊一般小心翼翼將沉雪的門輕輕的關上了。
他緊緊抿著嘴唇,一臉緊張。
路沉雪看到他這樣子有些想笑,之後從柜子裡面撈出來換洗衣物,扔給顧望:「你在當賊嗎?」
顧望一臉認真的點點頭:「採花賊。」
路沉雪笑了聲。
沒有特意收斂聲音,把顧望嚇得,生怕引來了隔壁的路媽過來抓姦。
嗷,不,他現在已經不算是奸了,他現在是光明正大的,上門女婿,或者兒媳婦,都行,只要身份是沉雪他對象,顧望都沒什麼差。
他喜滋滋齜著大牙傻樂。
剛想抱著沉雪親親,就被沉雪嫌棄的推開:「去洗澡。」
顧望眼巴巴看著,沉雪真是冷麵無情,一個親親也要洗完澡才可以,這不是要急死人嘛。
他黏糊糊:」你陪我一起洗。」
路沉雪已經拉開被窩躺了進去,臉頰粉粉的,微微勾著唇看著他:「也不是不行,不過你確定?」眼眸中似乎含著瀲灩的水光,潤澤又透亮。顧望湧現出一種很壞的想要把沉雪親哭的想法。
看到沉雪眼淚漣漣,眼尾也是紅的,手臂從後面揪著他的頭髮委屈的喊他不要親了。
幻想和沉雪的眼睛慢慢重合……
路沉雪無語,顧望怎麼看他看傻了的樣子。
他用腳踹了一下站在床邊的顧望:「看什麼,快去洗澡。」
顧望揉了揉被踹的地方,面上泛起紅潮,姿勢有些扭捏的去了浴室。
路沉雪看著顧望的背影,耳根子也有點紅,這個顧望真是的,不過只是輕輕踹了他一腳。
變態小狗。
他在心裡吐槽。
路沉雪躺在床上刷手機,沒一會顧望就帶著水汽接近。
他洗澡一直挺快的,更何況現在沉雪還在等他。
路沉雪只開了一盞有些昏暗的床頭燈。
陰影打下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抬頭,卻被一個溫熱的毛巾覆蓋在臉上。
顧望貼心的調整了位置,將沉雪的眼睛覆蓋。
只露出挺翹秀氣的鼻子和紅潤潤的嘴唇,還有形狀完美的下巴。
那嘴唇微動,稍微勾起一點弧度:「臭小狗,你想幹嘛?」
你想幹嘛?
顧望脊骨都是麻的,不可言說的念頭充斥著顧望的胸腔。
他俯下身,輕輕貼在沉雪的耳邊回話。
換來的是沉雪紅了面頰,罵了他一聲:「S狗。」
顧望又仔細端詳了一下沉雪的面頰,之後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
路沉雪似乎有些不安,手下意識的摸索顧望的手腕。
卻被顧望用另一隻手略顯強硬的按在頭頂。
似乎有些驚訝,路沉雪沒有動了。
不過半晌都沒有動靜,路沉雪唇瓣微微張開,似乎要問顧望這個傻狗在幹什麼?
顧望眼底的神色一暗,俯身貼住,逮住了沉雪下意識的逃跑。
他的進攻意味很濃重,簡直有些陌生。
路沉雪的眼睛被蒙住,手臂也被微微的束縛住,稍微有些不安,一瞬間他覺得面前的人有些陌生,恍惚的錯覺讓他忍不住輕微掙紮起來,想要拿掉蒙在眼睛上面的毛巾,看清楚顧望的樣子。
卻被一句耳邊的話語撫平不安。
先是輕輕的笑聲,聲音低沉充滿蠱惑的意味,聽的人臉紅,耳朵酥麻痒痒的。
接著是耳畔拂過的溫熱呼吸。
顧望聲音輕卻濃重:「寶寶,好愛你。」
「好喜歡你。」
「好甜。」
「沉雪……我的沉雪……」
路沉雪的耳朵轟的一下紅了,他覺得顧望好像又又又進化了,好像從初入戀愛的毛頭小子,變成了能夠精準找到喜好的掌舵人。
不過一切都是路沉雪的錯覺。
下一秒,顧望又變回哼哼唧唧的樣子,湊在他脖頸間,緊緊的抱著他,滾進沉雪的被窩,裡面又是熟悉沉雪身上的香味。
顧望似乎上了癮,到處嗅聞。
路沉雪覺得他表現的太被顧望吃定了,想要用手將眼睛上面的毛巾拿下來,無法看清顧望的表情讓他有些被動。
卻被顧望按住手臂阻止:「沉雪,不行。」
他輕輕湊近呢喃:「我不敢看你的眼睛。」
他會……
更貪心,想要索取的更多。
也會……出醜。
路沉雪停下了動作,但是似乎被吃的死死的讓他不爽。
他不能視物,摸索著找到顧望。
接著身形一動,整個人坐起來。
那塊濕熱的毛巾已經啪的一聲掉落在了顧望的身上。
似乎有些痛,砸的他腹部抽痛了下。
接著就對上了路沉雪自上而下俯視的視線。
那視線,順著毛巾,又回到顧望的臉上。
眼尾紅紅,有著漫不經心的打量,然後盈盈笑眼對上了顧望,挑眉。
似乎在說,就這點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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