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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失憶後多了個漂亮老婆四

2024-09-02 08:59:12 作者: 栗花燃火
  顧望跪著了,在床上。

  他神情是荒謬無措的,看著路沉雪身上的碎花,狠狠給了自己一耳光。

  他還沒有適應路沉雪配偶這個身份,只覺得自己做了錯事,占了沉雪的便宜,不,不僅僅是便宜,他是整個把人家要走了。

  「對不起,對不起……」他覺得他是真的變態了,不僅偷看別人的照片,還做了臆夢,直接爬上了床。

  路沉雪被顧望的動靜吵醒,他將垂落到眼睫痒痒的一縷頭髮撥開,神情萎頓:「你看看這是幾點?」聲音也是啞的。

  顧望看他,看他抬手的動作露出來碎花的胳膊,也許不能稱之為碎花,像是被某個怪獸光顧過。

  紅的,連指縫裡面也是。

  變態。

  他在心裡狠狠斥責。

  「這沒什麼?」路沉雪清醒了一些,不得不分出來一些精力去應付跪著的似乎覺得自己罪大惡極的小狗,「我們是夫夫,這很正常。」

  顧望嘴唇動了下,還想說些什麼,下一秒嘴唇上覆蓋了一隻手。

  上好的,微涼的,指縫裡還帶著小蝴蝶的……

  「好了。」路沉雪很累,精神是沉著的,他早上五點才睡,發現了顧望是閉著眼睛之後,他有些錯愕和震驚,很快反應過來顧望是在夢遊,至於為什麼會找過來,可能是殘存的記憶和潛意識影響著他。

  他忍受著,去翻了手機,看到上面說夢遊的人中途不能被叫醒,無奈之下只好配合顧望工作到了凌晨,還害怕發出聲音將顧望吵醒,他變成傻子。

  真的很累。

  下雨了,夢遊的人哪裡知道撐雨傘,他身上被淋濕變得泥濘。

  工作後很累,還強撐著身體去洗了澡。

  此刻他只想睡覺,睏倦的不行。

  「我也很爽,不怪你,這樣可以了嗎?」嗓音是低啞的,雖然害怕吵醒顧望他其實沒怎麼敢用到嗓子,但是就是啞了。

  他的掌心從顧望的唇上覆蓋在顧望臉上,一股被揉碎的玫瑰花味道,那花是昨晚清醒的顧望訂的,忘記了,夢遊的顧望拿的,三朵玫瑰。

  一開始在路沉雪的枕頭旁邊,現在揉碎了,成了破爛躺在垃圾桶里。

  被雨淋濕了,可憐兮兮的。

  顧望的呼吸被玫瑰味的手掌壓著,他睫毛在柔嫩的手掌上掃了掃,弄得路沉雪痒痒的,他手指動了動,下移到顧望脖頸位置,微微使力,想要顧望躺好別再鬧了。

  他很困。

  「乖。」脖頸處傳來被束縛的力道,那微小的力道拉扯讓他躺好睡覺。

  顧望順從。

  他乖了。

  路沉雪打了個哈欠,手掌習慣性的掩著,用的是剛從顧望臉唇上脖頸上拿走的那隻。

  路沉雪昏沉沉,幾秒鐘又陷入了沉睡,沒力氣再管旁邊心思紛雜的小狗了。

  顧望自己在那裡想,臉色越來越紅。

  他本來是躺在被褥上面的,不過有點冷,他徵求睡覺的對象同意:「我進被窩了。」

  沒反應,那就是同意了。

  顧望鑽進去,跟剛剛倒下的位置一分不差的,他看著沉雪後脖頸,聲音輕輕的:「我乖了。」


  半晌沒人回答。

  「沒有獎勵的嗎?」顧望委屈,隨即又喜上眉梢:「沒說話就是有。」

  嘆了口氣,視線中晃過沉雪後脖頸那顆紅色的小痣,顧望自己拿了獎勵。

  小紅痣變成蚊子包,被毒蚊子咬了。

  顧望將胳膊放在他沉雪老婆的腰上,不敢使力,半晌看到路沉雪睡得很熟沒有反應才將胳膊圈緊,感覺對了。

  顧望不太能睡著覺,畢竟他是扎紮實實睡了一夜的。

  他腦海里想起來路沉雪說很爽,有些委委屈屈的,他不爽啊,他沒感覺到啊。

  只有一點破碎的夢的痕跡,消散的太快,他記不清了。

  他想找回來。

  憑什麼夢裡的他能吃這麼好?

  他看了看腕錶,現在才早上七點半,根據沉雪說的,他睡眠不足三個小時,還是應該放人睡覺。

  說的好像這才是他不做的主要原因。

  顧望在身後自顧自:「老婆。」

  他只是呢喃,不指望沉睡的人有回應,但是摟著的人沉沉應了一聲,似乎是根植在骨髓裡面的習慣,去見周公了靈魂都會先於意識回應。

  這一聲似乎沒叫醒主人,卻叫醒了主人的某種習慣,他翻過身,一隻腿搭在了顧望垂在一邊的手臂上。

  很熟稔的姿勢。

  顧望想當禽獸了。

  但是最終他收回手,抱著人沉沉睡著了,睡著之前的念頭是,今天送什麼花。

  ……

  一覺醒來,路沉雪感冒了。

  他神情有些蔫蔫,像是被霜打了的白玫瑰,透露出了一點脆弱。

  顧望自從上了主臥的床似乎就自然而然的找到了窩,沒下來了。

  不過現在他不在窩裡,他去廚房熬藥了。

  從藥箱裡面找來的,之前的他準備的,沒貼便條,但他看一眼就知道哪個是什麼藥,劑量該怎麼吃。

  他端著溫熱的藥進了臥室。

  「怎麼突然感冒了?」天氣不算冷,昨晚也開了空調,室內溫度在25度左右。

  「昨晚我們做沒蓋被。」路沉雪接過碗,喝了一口藥,順嘴說了一句,看見顧望咳嗽的眼睛都有些紅了,他才又意識到眼前這個丈夫是個半舊不新的丈夫,在他面前還端著臉皮。

  「下次要給我蓋上。」路沉雪沒有體恤失憶了的顧望的臉皮的意思。

  餘光瞥見紅潤的耳朵根,他垂頭喝藥的唇角微微勾起。不過很快就拉平了,眉頭也皺起來。

  藥,好苦。

  還沉浸在沉雪說的下次的美夢中的顧望清醒了,他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顆糖,只有一顆,草莓味的,透明包裝的粉色糖。

  「你要吃嗎?」顧望問他,手裡已經開始剝。

  「不要。」路沉雪拒絕。

  顧望手裡的動作頓下,眼睛有些失落。

  撲哧一聲笑,路沉雪又改變了主意:「吃,給我。」

  顧望沒有被戲耍和對路沉雪情緒的反覆感覺到不耐,熬藥時候準備的小心思終於能夠派上用場,他很滿足和高興。

  將粉色的糖餵給沉雪,顧望關心詢問:「還苦嗎?」

  「甜。」路沉雪搖搖頭,表示不苦了,他故意不看正在等待獎勵的小狗,牙齒將糖塊咬碎,咯吱咯吱的,「你可以嘗嘗。」

  怎麼嘗?顧望剛這麼想,就見面前的人湊過來,他下意識想要將湊過來的唇瓣吻住,但是路沉雪停住了。

  「忘了,感冒會傳染。」路沉雪又咬了幾下糖塊,不想分享了,想要直接咽下去。

  「傳染?」顧望的視線從路沉雪的唇瓣落點到他的眼睛上。「我不怕。」

  顧望不怕傳染。

  現在,此刻。

  他只想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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