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道具與模板好好利用起來,能讓模板與道具可以最大化發揮,這才是物盡其用。
轉頭看向正在角落默默吸收香火之力的白鶴,怨念匯聚起一根手指在白鶴的腦袋上戳了戳。
這也引得正沉浸其中的白鶴一陣不爽。
然而即便她再不爽,在巨大的身份差與實力差下,白鶴也不敢明面上給孤樂擺譜,只能乖乖站起身看向孤樂到底有何吩咐。
見白鶴臉上略帶不爽,孤樂也不當回事,隨後開口道:「你去找劉鑫一趟,順便讓他找百餘名擅長刺殺且都在怨靈級的玩家,我有事需要你們做。」
怨靈級?百餘名?還要擅長刺殺?
你當挑選大白菜呢?
看白鶴一動不動好似留有疑惑,孤樂再次開口。
「隨著遊戲的進展,能在遊戲中活下來的人實力也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
根據我的調查,現在大多人已然從一開始的幽魂到達了殘穢級,只有少部分人停留在幽魂級苦苦掙扎。
你還沒看出來嗎,那群底層人跟不上遊戲的發展節奏,自然會被這場從未有過公平的遊戲所淘汰。
把幽魂級的玩家淘汰後,殘穢級便會成為遊戲的最底層。」
「在當今的世界上,怨靈級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頂多是千里挑一。
在夢理教會中的心狠手辣之人也不再少數,怨靈級也不似當初那般罕見。
所以讓你在教會中找出百餘名怨靈級且擅長刺殺的玩家難度只是高了一些而已,絕非不可能完成。」
從角落的酒櫃中拿出一瓶劉鑫私人珍藏的紅酒。
怨念一掃切開瓶口。
將殷紅的酒水倒入杯中輕輕搖晃,語氣十分平澹的望著窗外。
正如他所言,詭神遊戲的洪流誰都不可能阻擋,每一場遊戲都像是大浪淘沙一般在不斷淘汰玩家,留下實力更加強悍的人。
現在最底層的玩家還是幽魂級,等過不了多久估計便會成為殘穢、怨靈……甚至等到某一天,惡靈與異魔將會是遊戲的最底層玩家。
這是一場不斷進化的遊戲,也是不成就至高便淪為齏粉的遊戲。
輕抿了一口紅酒,苦澀夾雜著香醇的酒精味在味蕾中綻放,這也讓面容平澹的孤樂臉上變得表情有些扭曲。
你們上流社會都喝這東西?
hetui~
「什麼破玩意?這東西還沒快樂水好喝……」
隨手丟入垃圾桶,孤樂從抽屜中拿出一瓶快樂水倒入口腔。
劉鑫:我花百萬買來的紅酒哇!
哎呀呀!我都沒捨得喝!
從頂層慢步向下走去的白鶴顯然依舊有些不情不願。
「把怨靈級的玩家當做槍來使…還真是奢侈!」
「這麼多的怨靈,在我那個時代剷平一個小國都不是什麼難事,到你這裡反倒是用來刺殺……」
想想自己怨靈級的能力,白鶴就一臉的不開心。
自己的也才怨靈頂級……
豈不是她也堪堪能夠到給孤樂當槍使的台階?
拼死拼活就為了這個?
娘的!還不如不活了!
哇呀呀!
!
走到轉角從白鶴一陣跺腳,牙齒也被咬的咯嘣亂響。
「嗯?白鶴童女?」
正在慪氣的白鶴絲毫沒注意到一位梳著大背頭的男人從樓下向上走來,與她正好打了一個照面。
此人正是劉鑫,也是這座大廈明面上的主人。
白鶴童女,也是白鶴在夢理教會的稱呼。
「劉鑫?你怎麼來了?」
抬眼看向來人,剛剛那抹怒意也在不經意間被掩蓋。
「神子大人說讓我順著樓梯向上走會遇到你,還說你有事與我講……
不知白鶴童女找我所謂何事?」
由於劉鑫自身實力便在怨靈初期,地位與白鶴也相差不多,二人自然也沒有禮節,更沒有畏懼一說。
頂多就是相互的尊敬而已。
聽到是孤樂指揮他上來的,白鶴有些無奈的撇了撇嘴。
他還是那麼喜歡故弄玄虛……
逼格可不是這麼搞出來的……
無力吐槽孤樂,白鶴輕撫額頭將碎發順至兩邊。
「孤……神子大人讓我與你召集百餘名怨靈級且擅長刺殺的教徒,召集完成後讓我們去頂樓找他,他會把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告訴我們。」
白鶴的語氣正了正,很顯然正事面前還是需要顯得正經一些。
「百餘名怨靈級?擅長刺殺?」
「嘶……」
劉鑫眉頭微皺,手指不斷在下巴摩擦著粗糙的胡茬。
神子大人還真是給自己找了一個難題…
思慮片刻無果後,劉鑫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餵?劉秘書,召集人事部所有人員來十樓一趟,來之前記得把所有入教人員的詳細資料拷貝一份帶來,我有用。」
說完,劉鑫便掛斷了電話。
轉頭看向白鶴,劉鑫飽含閱歷的臉上勾起一絲如狐狸一般的笑容:「白鶴童女,咱們去十樓的會議室等待就好。
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有結果。」
這個時代講究的可不是親力親為!
如此發達的網際網路與人才網,只要完美利用起來,在教會中找到百餘名怨靈級根本不是事兒!
不多時,人事部的所有員工便來到了會議室中,於此同時帶來的還有數百個優盤。
每個優盤的上門都貼著實力劃分,幾月幾日加入夢理教會。
如此大的工作量,唯有勤勞的禿頭社畜戰士才能完成!
待人事部全部就位,劉鑫這才給人事下達了接下來的任務。
「你們先把怨靈級的教徒找出來,並統計一下一共有多少位。」
「這項工作完成後再從其中尋找百餘名擅長刺殺的玩家,並列出表格供我查看。」
劉鑫背靠椅子,手中捧著茶杯說道,眼中絲毫沒有緊張與焦急。
他對自己的團隊有著無限的信賴,也只有自己看重的人才能留在這裡。
有如此團隊,何愁大業不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劉鑫杯子裡的茶水倒了一杯又一杯。
白鶴則是靠在椅子上已經睡著了,口水都從嘴角流到了衣服上。
當然,這個時候可沒人注意到她的窘態。
大家都在忙著手頭的工作,精神力全部都集中在了劉鑫剛剛吩咐的事情上。
誰會抽出空閒看高層打盹留哈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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